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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天理?。俊卑咨@呆了。 方臉警察不知道怎么解釋,他的同事——一位年紀稍長的黑瘦警察說“這位大姐,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br> 問過了白嫂,他們又找了許菱雙和姚金鳳問話,連姚金鳳的小兒子也不例外。 黑瘦警察說“你們運氣還是很好的,那個時候她的手忽然抖了一下。要不是抖那一下,孩子還是救不下來的。不過,你踢的那一腳非常重,你練過拳腳功夫?” 許菱雙抱著陶陶說“是的,我練過,我愛人教我的,為了防身。怎么了?不能練嗎?” “不是不是,主要是鄧素現(xiàn)在等著做腦部手術(shù),這就變得有點復(fù)雜了。我們現(xiàn)在呢就是要弄清楚一個情況,當時你把孩子救下來了,為什么還要踢她一腳?” “因為她來跟我搶孩子,我不踢她,等著我兒子再被壞人搶走嗎 黑瘦警察點點頭道“這一點跟你們家的阿姨說的倒是一樣的,那就屬于爭斗中出現(xiàn)的意外?!?/br> “我救我兒子天經(jīng)地義,其他的,我沒什么好說的?!痹S菱雙冷著臉道“防衛(wèi)過當我也懂,不過我不覺得剛才的事情存在這樣的情況。我要是真的防衛(wèi)過當,我應(yīng)該拿那把刀捅死她的。我饒她一命,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 黑瘦警察沒說什么,笑了笑走出去了。 采集了所有信息,幾個警察就去醫(yī)院了。 路上,黑瘦警察說“那個許醫(yī)生,看著嬌滴滴的,沒想到性子這么剛烈,而且出手這么狠?!?/br> 方臉那個說“也還好吧,她那么瘦,她踢一腳能有多重?主要是鄧素自己一頭撞墻上去了,還是屬于意外。而且,鄧素要殺人家的兒子,這種情況沒有捅死她真的算冷靜了。我家兒子還不到一歲,要是有人對著我兒子動刀子,我可能會一拳一拳打死那個人的?!?/br> 因為離軍區(qū)醫(yī)院比較近,所以鄧素被送去了軍區(qū)醫(yī)院,到了醫(yī)院,警察們了解到鄧素已經(jīng)做過腦部檢查了,說是腦子里面撞出淤血了,要么動手術(shù),要么就等著淤血自然消散。 但是兩邊都有風險,所以要等鄧素的家里人來了再說。 鄧賢夫妻倆接到消息就跑過來了,鄧素的大哥鄧泉剛好在家過年,所以也跟了過來。 警察把情況一說,鄧素的母親就暈了過去。 鄧賢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女兒是個好孩子,這么多年連魚都沒有讓她殺過一只,她怎么可能拿刀子去殺人家的小孩?你們肯定是搞錯了?!?/br> “人證物證都在,看見的不止一個人,所以我們肯定沒有弄錯?!狈侥樉煺f“雖然對方 的孩子沒有受傷,不過這應(yīng)該屬于殺人未遂。情節(jié)比較輕,也就是年吧。不過當務(wù)之急,你們還是要跟醫(yī)生商量一下怎么治療?!?/br> 鄧賢的身體晃了晃,也快要昏倒了。 “警察同志,你們說我meimei要殺的那個孩子是一個許醫(yī)生的孩子?”鄧泉說“我meimei是被迫的,那個許醫(yī)生害死我爺爺,我meimei是悲傷過度才會做出這種傻事的。” 幾個警察還沒說話,腦外科的護士長從旁邊路過,聞言便冷笑道“你們鄧家人真的太無恥了,京市和省里的調(diào)查組早就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兩份調(diào)查報道都顯示你們家鄧院長是正常死亡,跟咱們許醫(yī)生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們要不要臉,到現(xiàn)在還把這筆賬算在許醫(yī)生的身上?二十幾歲的人還跑去殺人家?guī)讉€月大的孩子,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真的只有你們鄧家人才能做得出來了?!?/br> 黑瘦警察說“如果是鄧院長的死亡調(diào)查,這件事我也聽說過,最后證實確實跟兩位醫(yī)生無關(guān)?!?/br> “啊,原來是這樣!我知道這個事兒,原來那個許醫(yī)生就是當時的醫(yī)生啊。天啊,明明花了心力救人,又是被人誣告,又是兒子被人傷害,我要是許醫(yī)生……”方臉警察看了看黑瘦警察的臉色,改口說“我現(xiàn)在非常同情許醫(yī)生,她真是太不容易了。而且根據(jù)白嫂的口供,鄧素是因為自己學(xué)習(xí)不好,爺爺又去世了,系主任不給面子要她留級,她才會去傷害許醫(yī)生的小孩的。不是我說,我也算見多識廣了,但這么自私惡毒的,還是頭一回見到?!?/br> 鄧泉沒想到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更沒想到meimei是因為掛科留級才去殺小孩的,所以他只能訕訕的站在那里,再不能說出辯解的話了。 鄧賢現(xiàn)在也顧不上什么三年五年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只在乎女兒的腦子。 剛好今天接診的人是沈主任,他看著鄧家人,淡淡道“外傷很輕微,很快就能好,重要的是她撞上墻的位置產(chǎn)生了淤血,所以可能一輩子醒不過來了。不過醒不過來就太便宜她了,犯了法的人,還是應(yīng)該受到法律制裁。所以呢,你們放心,我們腦外科全體上下,一定會鉚足勁兒救醒你女兒的!” 鄧賢氣的滿臉通紅,但沈主任確實是省城最優(yōu)秀的腦外科醫(yī)生了,如果想女兒醒過來,還真的只能聽沈主任的話。 “那請問沈主任,你們打算怎么治療呢?”鄧賢忍氣吞聲的問道。 “開刀,我保證她手術(shù)后就醒過來。”沈主任道。 鄧素母親拉了拉鄧賢的胳膊,示意他出來一下。 兩個人走出來,鄧賢說“怎么了?正在商量治療方案呢。” “要不然,還是別治了,手術(shù)醒來素素要去坐牢,還不如就讓她一輩子昏迷呢?!?/br> “坐牢也就年,素素才二十出頭,就讓她一輩子昏迷?”鄧賢說“你是不是瘋了?” “可咱們家這么體面的人家,要是素素真的去坐牢……” 鄧賢面色一變,好一會兒,他看著愛人的雙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重新回到沈主任的辦公室,鄧賢說“沈主任,如果不做手術(shù),保守治療 呢?” “保守治療的話,可能個月就醒了,也可能十年八年醒不了。大腦嘛,你們也知道的,一切皆有可能。”沈主任道“怎么樣?決定了嗎?決定了就簽字,明天早上就能做手術(shù)了?!?/br> “我們要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有我在,手術(shù)風險不大的?!鄙蛑魅蔚馈氨WC她能立刻醒來。” 鄧賢笑了笑,走出去了。 沈主任覺得莫名其妙,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護士走進來低聲說了幾句話。 沈主任氣的直拍桌子“鄧家人真的太不要臉了!居然想讓女兒一輩子裝暈躲過坐牢!他倒是想得美,以為不開刀我就不能給她治好了?” 沈主任氣呼呼的走出辦公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