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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茉茉大五歲左右。) 【啦啦啦~感謝大家的訂閱和留評╭(╯3╰)╮】 特別鳴謝: 讀者“郭郭”,灌溉營養(yǎng)液 +2 月巴犭苗扔了1個地雷; 萌蛋蛋扔了1個地雷;左兒扔了1個地雷 ;糖心雷扔了1個地雷;靡靡扔了1個地雷。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踏入六月, 長寧鎮(zhèn)迎來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jié),秦家酒坊也進入最忙碌之時。 秦茉連日早起,打扮低調(diào)簡樸, 親自監(jiān)督酒坊曲餅的踏造, 以及臥漿、淘米、煎漿等事宜, 忙得不可開交。 賀祁去杭州赴宴前, 曾上門拜訪,而秦茉因近日花井水不足, 忙于指揮仆役到長寧山深處取佳泉水,只匆匆與賀祁聊了幾句。 無疑,眼前衣著樸素、不施脂粉、僅以銀簪半挽青絲的秦茉,于賀祁而言極為陌生。 卸下精致裝飾,她返璞歸真, 大大收斂骨子里的艷色,舉手頭足間散發(fā)從容篤定, 顯露出干練氣度。 真是怎么看都好喜歡。 秦茉無暇細究一旁雙目放光的賀祁,她必須把分內(nèi)事處理好。外頭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控制不了,盡人事, 聽天命。 持續(xù)忙碌了四五天, 這一日黃昏,秦茉提前完成手邊事,領(lǐng)著慕兒從酒坊出來,為抄近路, 徑直穿過北院。 瞥見角落那間閑置小屋時, 她的心沒來由一跳。 對喔……容非那家伙,已有數(shù)日不見蹤影。 怪人!明明是他不對!主動親她!結(jié)果他反過來生氣了?總不至于親完她, 自己害羞得躲了幾日吧? 莫非……他撞見賀祁來尋她,又吃醋了? 秦茉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氣已消得差不多,可她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他,甚至未考慮往后的路該怎么走。 如若兩個半月后,銷聲匿跡十八年之久的龍家人,真帶上信物前來,她能否放下顧慮,嫁給一位陌生男子?他好文還是好武?儀表風(fēng)范、言行舉止是否合她心意? 此前,豆蔻年華的她,懵懵懂懂,曾幻想過那人的容顏風(fēng)姿。她不求對方有多英俊瀟灑,只希望他勇敢正直善良,她愿意等他。 時至今日,秦茉有所動搖。 一則,時光磨平了她的美好臆想;二則,等得太久,跳躍的心便沉了;三來,她似乎對別的男子上了心。 踏入主院后門,枝葉搖曳聲中,兩個帶笑的嗓音交疊著,同時從上方傳出:“jiejie!” 一個童音爛漫,一個肆意飛揚。 這世上喊她“jiejie”的,唯有小豌豆和燕鳴遠。 秦茉驀然抬頭,不看尚好,一看嚇一跳! 院墻邊的杏樹上,枝繁葉茂,黃杏飽滿。燕鳴遠立于丈余高的粗枝一頭,身穿白棉長袍,風(fēng)采奪人。然而,他肩上騎坐著rou乎乎的小豌豆! 二人喜滋滋地隨樹枝彈性上下來回晃動,幅度頗大,搖得杏子掉了一地,還不忘朝秦茉揮手致意。 秦茉驚得心要蹦出來!萬一把這小祖宗給摔了…… “下來!快下來!”她顫聲道。 燕鳴遠一愣,隨即笑道:“有我在!怕什么!” “燕少俠,先下來再說?!彼徚司彋?,換上客氣語調(diào)。 燕鳴遠雙手搭上小豌豆的大腿,“抓牢啰!哥哥帶你飛——” 在秦茉出言制止的瞬間,小豌豆小身板前傾,笑瞇瞇抱住燕鳴遠的頭頸。而燕鳴遠雙足一點,騰空躍出,于半空中連翻兩個跟斗,姿態(tài)矯健優(yōu)美,而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秦茉面前。 秦茉驚得心都忘了跳動,慌忙踮起腳尖,伸臂從其肩上抱下咯咯笑的小豌豆,環(huán)視四周,不見伺候的丫鬟,皺眉道:“丫頭呢?你們、你們倆怎么混到一塊去了?” “大伙兒都在忙,沒人陪小豌豆,我便帶他到處蹓跶……”燕鳴遠聳了聳肩,“小丫頭去拿吃的?!?/br> 秦茉再度抬望一眼那株碩果高懸的老杏樹,心有余悸,挑眉啐道:“蹓跶也不能蹓到危險的地方啊!山上、樹上、河邊,一律不許去!” 燕鳴遠嘟囔:“那有什么好玩?我從小在山上、樹上、河邊蹦跶,也活這么大了!男娃不能被保護得太好!你看我,兒時經(jīng)常被姐夫們當(dāng)球,拋來扔去,才練就的本事!” “你、你不許把他當(dāng)球亂丟?。∷M能跟你比?”秦茉睨了燕鳴遠一眼,感受到懷中的小豌豆扭來擰去,愈發(fā)不安分,遂交給慕兒帶回屋內(nèi)。 燕鳴遠向小豌豆擺手作別,努嘴道:“我本想抱他去東苑,可小廝說,容公子回家了,他們也得去酒館打下手……” “什么?”秦茉只覺心頭被細針扎了一下,先是微微刺痛,過后延綿不斷的酥麻感洶涌而來,半晌后,檀唇翕動,“他、他走了?” 說好住一個月呢? “你不知?我昨兒閑著無聊,送了他們表兄弟一程,摘了一籃子桑葚送他,”燕鳴遠沒好意思說,是因為自己吃光二人的玉帶糕,“我以為,你太忙才沒送他,沒想到……他居然不、跟、你、說!” 秦茉咬唇不語,這些天的勞碌場景盤旋于腦海,紛紛擾擾,并無容非身影。 他鐵了心,一去不返?連句話也不留? 難道是她送燕鳴遠蓮蓬、卻沒給他,外加賀祁兩次來尋,以致他心灰意冷,收拾包袱,不告而別? 見秦茉垂下眼眸,眼眶似泛紅意,燕鳴遠慌了神:“jiejie你千萬別哭啊!” “誰、誰為這點無聊小事哭!”秦茉怒目相向,清澄眸子漫著薄薄水霧。 燕鳴遠在美貌霸氣jiejie們的呵護下成長,最見不得女子難過,試探地問了一句:“要不……我把他抓回來?” 秦茉嗔道:“又沒犯事,抓他干嘛!” “他惹你不高興,就得抓回來,任你打、任你罵、任你拴著玩……” “越說越混賬!”秦茉臉上一熱。 她和容非遠不到隨意玩鬧的境地,最多語言上偶爾夾帶一兩句調(diào)笑……拴著玩是什么意思?唉,不想這人了! 他親她,她生氣;可親完就跑,她更生氣! 燕鳴遠凝視她眉宇間的羞赧與忿然,只道說錯話惹她懊惱,可他打小看師姐們馭夫,外頭給足夫婿面子,私下鬧別扭,就是他說的那樣呀! 一時無話,他兩臂一抖,掌心多出兩個黃色大杏,雙手捧至她跟前,“給你吃!嗯……謝你替我擋酒,還送我蓮蓬。” 秦茉接過,啼笑皆非:“你摘我樹上的杏子來謝我?” “別那么計較嘛!”燕鳴遠撓頭,“大不了,下次偷摘別家的……” 秦茉一笑置之,不由自主想起那一夜,東苑回廊下,容非撕破她袖子,折了一枝粉妝樓月季給她賠禮。 不知他的債務(wù)還上沒?既然她賠他一汝瓷筆洗,若拿去典當(dāng)?shù)盅?,也能撐一段時日吧? 細想下來,她猛然驚覺,與他相處多日,起誤會、鬧矛盾、共患難、相打趣,卻從未真正深談。 他家在何處?有幾口人?是否有兄弟姐妹?做什么生意? 她對他一無所知,只知他叫容非,生得極好,擅丹青,愛將東西擺成對稱……單憑其儀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