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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摟著她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外走。 邊紫看著他們倆的背影,那種羨慕的情緒又漫上來一點,她嘆了口氣,回去了。 倆人鉆進出租車中,張虔將鉆戒從兜里摸出來,又給她戴上。 葉陽想起什么來,也從包里摸出一個黑色的小方盒遞給他。 張虔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頭是枚戒指,他奇道:“什么時候買的?” 葉陽把戒指給他戴上,道:“前幾天買的,本來想今天早上如果你還沒改變結(jié)婚的想法,就把戒指給你,結(jié)果……”又道,“不過好事多磨。” 張虔將她攬到腿上,車窗外有漫天飛雪,他道:“我沒這么隨便。” 她沒吭聲。 他又道:“婚姻對我來說是很神圣的,我既然決定走進他,就不會出爾反爾。我羨慕我父母。他們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每天還有說不完的話??偸窃诎淼臅r候出去溜達,天氣好的時候,一塊曬太陽,還每年堅持一塊去旅行。年輕的時候,以為這樣的生活很容易實現(xiàn),但年紀越大,越知道這事可遇不可求?!?/br> 葉陽道:“我也羨慕他們。” 開出租車的師傅是本地人,張虔來時,倆人聊了一路,這會聽到他說,忍不住道:“嗐,這又什么難,時間快的很。當(dāng)初我跟我們家那口子結(jié)婚時,比你們還小,如今一眨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孩子出國留學(xué)留得都沒影了。家里就剩我跟我老伴倆人,整天也是喝茶遛彎,過日子么,不都這樣?!?/br> 張虔笑了,沒吭聲。 出租車司機又道:“你們這代人,就是選擇太多,挑花眼了。我們那時候沒得挑,還不是照樣過日子。你們可到好,人都是自己挑的,婚也是你們自己要離的??纯船F(xiàn)在的離婚率,高得嚇?biāo)纻€人。” 張虔隨口附和:“您說的是,我們這代人跟您那代人比,確實是缺乏耐心。” 出租車司機嘆了口氣:“你們哪里是缺耐心,你們太自我了,一點委屈不肯受。芝麻大點事,就鬧著要離婚。但婚姻本來就是一個不斷妥協(xié)和包容的過程,沒點這種心理準(zhǔn)備,千萬別結(jié)婚。” 張虔沒有再搭腔,而是俯身親了一下懷里姑娘的頭發(fā),小聲道:“有準(zhǔn)備?!?/br> 葉陽把臉埋到他小腹中。 ☆、尾章 這一晚, 葉陽睡得格外安穩(wěn),好像是和他重逢后, 最安穩(wěn)的一個覺。 醒來后, 她從床頭柜上摸過手機,看了看時間, 快七點了。 她躺回來,側(cè)著身子看身邊的男人。 他雙眼緊閉,眉頭微蹙。 為什么時常會覺得他老了, 因為他現(xiàn)在很容易皺眉。常用腦和思考的男人,容易有眉頭,不知道他在夢里思考什么?她伸手去撫他的眉頭,才剛一動,人就醒了, 見她睜著眼睛看他, 把她往懷里摟了摟, 含混道:“幾點了?” 她枕在他臂中,感受著他的氣息。他是溫?zé)幔质乔逅?。她沒回答, 只道:“你昨晚說夢話了?!?/br> 他嗯了一聲,還帶點鼻音:“什么夢話?” 葉陽道:“好像什么我愛你之類的?!?/br> 張虔笑了, 緩了一會兒, 道:“剛才做了一個夢?!?/br> 葉陽問:“什么夢?” 張虔抬手握住額頭,聲音還有些懵:“夢到自己過生日,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生日, 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一堆人睡得亂七八糟。我也趴在桌上睡著,還做夢了,夢里有人告訴我你要走了,他要我醒過來攔住你,不然我們只能九年后再見了。我被嚇醒了,睜開眼發(fā)現(xiàn)你正路過我眼前,就穿著那條紅裙子,頭發(fā)散著,我一把把你抓住,你回頭來看我,一臉的眼淚。我問你干嗎去,你說你餓了,想吃東西。我說我也餓了,就跟你一塊去了。出去之后,才知道我們剛才在酒店里。我問你為什么哭呢,你說你聽見晚卓在說你壞話,想揍他一頓,但打不過他。我說別搭理他,他就是個混蛋。你就笑了,說好像是,然后我們就一塊回你們學(xué)校了?;厝サ穆飞?,你撿了許多槐花,你說要回家給我做槐花燜飯。” 葉陽的眼圈紅了。 張虔又道:“我剛才想到,如果那天我比你醒得早,沒讓你一個人走回學(xué)校,而是跟你一塊回去。回去的路上,你會不會就把那件事說出來。那件事也就不會成為改變?nèi)松拇笫?,而像夢里一樣,只是一個風(fēng)輕云淡的小事?!?/br> 她沒吭聲。 他低眼看她:“會嗎?” 她點點頭,眼淚跟著滑落鼻梁:“會?!?/br> 八月那個離開他的清晨,她坐在路邊的小店吃早點,一邊吃一邊看手機。她手機里保存著他們從認識以來的所有短信。她看一條刪一條,看一條刪一條,刪到她回老家那段時間的短信,就再也刪不下去了。大約當(dāng)時分割兩地,距離加重了思念,他的短信由之前的簡短一下子變得長了起來。她結(jié)了賬,給他帶了一份早餐,快到酒店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她室友打來的,沒什么特別內(nèi)容,好像是問她什么東西在什么地方。但掛了電話,一陣風(fēng)吹到她臉上,她回去質(zhì)問他的勇氣就那么沒了。她扔了早餐,掉了頭,回學(xué)校去了。 那時候,她極度脆弱又極度堅定,風(fēng)吹草動都能左右她的決定,如果他在她身邊,興許她不會鉆牛角尖。 沒有重新在一起時,只覺得所有錯過,都是必然,避無可避。重新在一起后,回頭去看,人生的轉(zhuǎn)折并不總是發(fā)生驚天動地的大事中,它興許也藏在沒有意義的細枝末節(jié)中。 張虔將她從懷里往上撈了撈,壓下去,道:“陽陽,我們太不同,以前那點了解只是個基礎(chǔ),現(xiàn)在相處起來肯定會有矛盾,但我知道沒有什么大矛盾,只是缺乏磨合。答應(yīng)我,如果以后你對我有什么不滿,一定要說出來。你不說,我就不知道,等我自己發(fā)現(xiàn)或者猜到,可能就晚了?!?/br> 她眼底有了濕意,嘴上卻不讓他:“jian詐,你別做讓人家不滿的事情,不更好?” 張虔道:“......我也不是完人?!?/br> 她道:“那萬一我極度不滿,不滿到已經(jīng)不想說了,也請張總一日三省已身,爭取早日主動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問題,因為我也不是完人?!?/br> 張虔不知道是被懟的沒話說,還是被她今天的表現(xiàn)給震住了,一時沒說出話來。 葉陽見他這樣,不滿道:“怎么,發(fā)現(xiàn)我不是之前那個溫順的小可愛,后悔了?” 他忽然笑了,很愜意,很爽朗的笑,笑著笑著就把臉埋在了她肩上。 葉陽第一次聽到他這么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不管為了什么,他笑得她心花怒放,她道:“這有什么可笑的?” 他止住笑,抬眼看她:“我喜歡你不溫順的樣子,甚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