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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忍不住喚了一聲。“哦,抱歉?!睕_對方抿了下唇,他淡淡一笑,“個人喜好吧。”回應(yīng)對方問題,白夜翔目色漸暗。“哦,個人喜好?!敝心昱嗽昧嘶ㄟf給白夜翔,“挺特別?!?/br>“謝謝?!卑彦X遞過去,白夜翔沖她點(diǎn)頭。“小白啊,你買花阿姨挺歡迎,不過——”苦笑一下,她目光落在白夜翔手中花束上,“有些事情,學(xué)會放手的話,人才能前進(jìn)呢,知道嗎?”“……”白夜翔眼眸深邃。“看你這每半個月就來一次的,那個朋友一定很重要吧?”“……”表情滯了下,白夜翔望向中年女人。沉默了許久,他苦笑一下,并沒有正面回答對方:“謝阿姨關(guān)心了?!?/br>沖對方舉了舉花,他抿唇,“那我就先走了?!?/br>“哎,慢走?。 ?/br>白夜翔跟對方道別,離開花店徑直下了馬路。抱著滑板,把書包雙肩背起,他順著荒地捧著花開始向前踱。沒過多久便來到一大片露天的簡易墓地。望著那在天光下寂靜沉默的無數(shù)簡易墓碑,白夜翔滯下腳步,面容漸轉(zhuǎn)深幽。那孤寂立于地面的碑石,就像承接逝者靈魂的載體,從地面伸出嶙峋的雙手,渴望救贖。沒有花費(fèi)很大力氣,白夜翔便在一片碑石中尋找到目標(biāo)。看著那墓前早就枯萎的另一簇藍(lán)玫瑰,他知道,那是半個月前自己帶來的花。把新的花束放在碑前,白夜翔眉頭緊鎖地盯著碑面,目光深重。——“峰,你干什么?”————“走開?!薄?/br>——“你去哪兒?”————“不用你管?!薄?/br>——“杜峰!你給我站??!”————“白夜翔,我杜峰算是瞎了眼?,F(xiàn)在你滿意了么?開心了么?”————“你……在說什么?”————“你爸說得沒錯,我特么就是個廢物,配不上你,污了你名聲?!薄?/br>——“峰,你……”————“那我走還不行么?給你留個清凈,可以了吧,白大少爺?”——在那碑石前蹲身而下,白夜翔盯著只簡單刻了個“杜峰之墓”的碑石,下意識感到心臟一緊。繃緊牙關(guān),他伸手覆上那冰冷碑面,指尖細(xì)膩地揉搓著,滑過刻著“杜峰”的字跡。就那么兀自無言地在墓前蹲了很久,直到雙腿都發(fā)麻了,他才重新站起身來。探手掏了掏上衣運(yùn)動衫,不一會兒,他抽出一張被小心折疊起來的破舊照片。動作僵硬了許久,他才重新打開照片。看著上面擁吻的兩個男人,白夜翔視線漸深。下意識伸手探上其中一個男人面龐,他眉壑愈厲。視線,有些模糊。耳畔清廖一片。只有荒野風(fēng)聲時不時撥動耳鼓。就那么無言地不知站了多久。“峰?!蓖掌械哪腥?,他苦笑,“對不起?!?/br>**傍晚。接到尹輝電話的時候,聶巖正在開車回公寓的路上。“聶哥,今天去放松一下不?”尹輝大大剌剌。“不行,有一堆事兒沒弄完?!碧挚戳搜弁蟊?,聶巖皺眉。“什么事兒啊?”“沒什么,學(xué)校的事兒么,你懂的?!?/br>看著路,聶巖莫名感到心情有些煩悶。交流會,看著那小子云淡風(fēng)輕地撤了,他那種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前所未有強(qiáng)烈。知道自己可能無意間觸碰了對方一些敏感地帶,他打了對方一下午手機(jī)想解釋,但那小子一直關(guān)機(jī)。本來真覺得對方和同齡的男生們能有些不同。不過現(xiàn)在看來,對方也就是個受了傷,本能地用自己方式掩藏情緒的小子吧。然而即便他能分析清楚白夜翔心理,心下卻還是莫名有個結(jié)。——想去跟對方解釋。“你現(xiàn)在要回公寓是么?”“對?!甭檸r心不在焉地回應(yīng)著尹輝,盯著前方路標(biāo),表情陰郁。如果那小子沒開機(jī),有可能回公寓了。回去看看說不定能碰上對方。“那正好嘍。”尹輝聲音突然上揚(yáng)。“什么?”聶巖仍然沒注意對方語氣。“反正我已經(jīng)在你家樓下了,等下你回來正好聚一下唄?!?/br>聽到這里,聶巖愣了一下。反應(yīng)了一會兒,他才認(rèn)真開口:“你現(xiàn)在我家樓下?”“對?!?/br>“那你順便看下,我家樓上窗戶亮燈了沒?”“哈?”“亮燈了么?”“呃……”尹輝瞇著眼,抻著個腦袋費(fèi)勁地向上張望,聲音都被拉得有點(diǎn)嘶啞,“好像吧?!?/br>即便是個不確定的回應(yīng),聶巖還是莫名心下一松。至少那小子可能在家。不知到底是不是因?yàn)楝F(xiàn)在是對方老師的原因,他莫名感覺自己對白夜翔有種責(zé)任感。“喂聶哥,你跟我聚不?我有帶酒哦?”“聚什么?有什么喜慶事兒?”聶巖這會兒才感覺自己稍微能對尹輝說的東西注點(diǎn)意。“沒啥,就想慨嘆一下咱這悲催的單身生活?!?/br>聞言,聶巖挫敗勾唇。“我說,干脆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么樣?”尹輝笑瞇瞇。聶巖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突然把話題拐到相親上的,不禁脫力一嘆:“怎么突然想起這個?”“哎,最近有點(diǎn)寂寞唄。”“你喝酒了?”聶巖笑。“沒啊,咋啦?”“呵,沒啥,就覺得這話不像你說的?!甭檸r瞅著前方紅燈,停下車。“擦,就跟你說介紹對象的事兒,你就說我喝多了?”“不是?!甭檸r笑意愈深。“那咋,還不興我給你介紹對象了?”“你小子是哪根筋覺得我前一段婚姻幸福的?”聶巖無奈。“就是因?yàn)榻Y(jié)婚是扯淡,所以才應(yīng)該在花樣年華享受青春。”聽著對方那句“花樣年華”,聶巖差點(diǎn)被嗆到。低沉笑出聲,聶巖一邊搖頭一邊咬牙:“是啊,像你這黃花大小子的,怎么還沒找著大姑娘?”尹輝在那頭翻白眼,又想起聶巖壓根看不見,只能故意放大咂嘴聲:“還不都因?yàn)槟?。跟你混在一起,女人眼神壓根不可能往我身上瞅。再說,現(xiàn)在女人現(xiàn)實(shí)得要死,談個戀愛看長相,結(jié)個婚看車看房。就我現(xiàn)在這長相,窮得他媽只剩錢了都沒人要?!?/br>聶巖直接噴笑出聲。尹輝在那邊聽著對方暢然的笑聲,表情越來越不爽:“怎么著,幸災(zāi)樂禍呢這是?”“‘窮得只剩錢了’,虧你小子說的出口?!甭檸r一邊搖頭一邊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