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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罷了,沒什么。”“道晚——?”聶巖一句詢問還沒出口,白夜翔便熟練微弓脊背湊到對方唇上響亮一聲吸吻??鋸埖仡澚讼录绨颍檸r手中水杯一震,滿滿的水濺出來不少。“……”望著面前男人異常敏感的反應(yīng),白夜翔愣了下。“行,那就晚安?!?/br>動了下喉結(jié),聶巖繃著咬肌側(cè)開眼。片刻后動作滯頓地挪了下腳,他剛想走,緊接著又想起什么來瞇眼望向白夜翔。“……”被聶巖有些游移的眼神捕獲,白夜翔靜默等待對方開口。“……沒什么?!?/br>倆人靜了得有10秒鐘,白夜翔才聽到聶巖那句干澀的回應(yīng)。對方徑直轉(zhuǎn)身回了臥室,當(dāng)著他面把門關(guān)上。就那么站在聶巖門口,白夜翔望著對方門板半天沒話。他知道聶巖心中絕對是有什么東西變化了,但介于對方一向隱忍的性格,白夜翔不確定對方變化的到底是什么。是徹底決定不接受他,還是真的因為他的事情而有了些動搖……他不得而知。就那么像個木頭一樣立在原地研究古物般凝視著聶巖門扉,白夜翔卻感到心下前所未有地有種沖動。有種……破門而入的沖動。橫腰抱住那個男人,粗魯?shù)匕褜Ψ饺拥酱采弦靶U地侵|犯……侵|犯到對方徹底明白自己心意為止……他非常想讓對方明白、刻骨銘心地明白——他絕不是開玩笑。作者有話要說:☆、同床共枕回了房間,聶巖坐到電腦前開了第二天要準(zhǔn)備的課件。然而把ppt調(diào)出來很久,他卻遲遲沒有什么動作,電腦屏幕停留在幻燈片最無關(guān)緊要的第一張上。雙肘支在桌面,聶巖視線灼然地盯著屏幕,頻繁地揉著太陽xue。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幻燈片上的內(nèi)容卻怎么都不過腦子。就那么掙扎了一會兒,他挫敗地關(guān)了電腦,目光呆滯地仰在座椅上細(xì)細(xì)盯著頭頂天花板。墻上鐘表指針聲音在靜謐的夜十分突兀,聶巖閉上眼睛想養(yǎng)神,不過思緒很亂,怎么都沒辦法驅(qū)散心下的煩亂。——巖,你說過要給我一個機(jī)會的不是么?————既然如此,就讓我抓住這個機(jī)會證明給你看?!?/br>——證明我有多喜歡你?!?/br>長長嘆了口氣,聶巖疲憊地捏眉。又有種想抽煙的沖動。——巖?!?/br>——巖……————我喜歡你?!?/br>聶巖從椅子上站起直接仰著陷入床面。柔軟床墊一瞬托住他酸痛脊背,聶巖舒服地長長自唇間泄出一口氣,雙掌貼上面頰來回緩慢地揉搓著。他現(xiàn)在對于自己草率答應(yīng)那小子的要求有了非常強(qiáng)烈的混沌感。他是真的打從心底里沒辦法接受Gay。一般情況下,他做決定可以完美而決絕地屏蔽那些累贅的灰色地帶……但是對于這小子,他卻沒法做出黑白分明的判斷。反正和白夜翔只有一墻之隔,只要他找到對方,狠狠宣泄晚上對方耍賴強(qiáng)吻自己的憤怒,冰冷地警告對方再也不要做這種事情,那么這些莫名其妙的煩惱就會徹底結(jié)束,根本不需要費腦子。但是……雙手蹭入發(fā)梢,聶巖煩躁地擰眉咂嘴。但是一想到要面對那張認(rèn)真而執(zhí)著的臉,他心下竟升騰上一絲細(xì)微的動搖。莫名的,不想看到那小子備受打擊的臉。重新直起身,聶巖弓著背坐到床沿。發(fā)梢凌亂地支棱著,他目光渙散地盯著地面,只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難耐快把自己吞噬。苦笑,聶巖哧嘆。說實話,教書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幾個學(xué)生讓他這么傷腦筋。“小子,”垂著頭,聶巖唇角勾著苦澀,閉眸自言自語,“你還真會給我找麻煩……”**凌晨臥室門發(fā)出一陣突兀敲擊聲時,聶巖仍然保持著沒脫衣服的姿勢仰在床上。被那生硬的聲音吵醒,他疲憊地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直起身,這會兒才注意到本只是想養(yǎng)神的自己居然不經(jīng)意睡著了??峙乱菦]人敲門,他就要這么癱著睡到早上。表情滯頓地開了門,聶巖瞇眼注意到門外抱著枕頭頂著雞窩頭的白夜翔。注意到聶巖還整齊地穿著衣服,門外小子一臉意外:“你……還沒睡?”聶巖垂眸瞄了眼自己身上,無奈一笑:“在床上躺了一下?!?/br>“你睡覺都不脫衣服?”白夜翔勾唇。聶巖不打算再跟這小子廢話這種事情:“怎么,這會兒有什么事?”“我睡不著?!卑滓瓜璋颜眍^抱緊了點,聳肩。聶巖聞聲,脫線地揉了下惺忪的眼:“你睡不著?”“對?!卑滓瓜椟c頭。看著面前白夜翔乖乖承認(rèn),聶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子,真沒長大么?大男人睡不著還專門跑過來跟他報告?“為什么睡不著?”不過看著對方睡意濃重的臉,聶巖也不打算吐槽什么,向旁邊讓了一步,示意對方進(jìn)他屋子。白夜翔倒是毫不客氣地抱著枕頭進(jìn)去了,瀟灑地拋了一句:“屋子里有蚊子?!?/br>聶巖聽著對方借口,關(guān)門的時候幾乎要噴笑出聲。雙手抱胸倚在門板上,他盯著抱著枕頭站在自己房間內(nèi)的小子,臉上掛著隱隱笑意:“干什么?又讓我?guī)湍愦蛭米樱俊?/br>臭小子事兒還真多。“不用。”白夜翔伸手揉了揉雞窩頭,轉(zhuǎn)過臉面向聶巖,“你房間沒蚊子吧?”“沒?!碧袅讼旅?,聶巖聳肩。“那正好?!卑滓瓜杼崃颂崾种姓眍^,“我可以在你房間睡么?”“在我房間睡?”“嗯。”白夜翔那坦然的樣子就仿佛在討論大白菜市價。視線挪到白夜翔手中枕頭上,聶巖輕輕發(fā)出一聲“嘶”。“你想怎么睡?我這兒就一張床?!甭檸r瞇眼。“我打地鋪?!卑滓瓜璧故窍氲瞄_。“打地鋪?”“對。”這么說著,那小子毫不顧忌地直接把枕頭扔在了地上。“喂!”咂了下嘴,聶巖眉頭一瞬皺起。他走過去麻利地把白夜翔枕頭從地上提起來,伸手認(rèn)真地拍了拍灰,“地多臟,你扔什么扔!”白夜翔笑著雙手順在睡褲口袋,表情深邃地看著聶巖不悅的臉。“行了行了,你不用睡地。”無奈地瞄了眼自己床,聶巖聲音沉下,把對方枕頭扔在自己床上,“睡床就行?!?/br>“真的?”白夜翔眼眸一亮。“對?!鳖D了一下,聶巖伸手扯了下領(lǐng)子,“我去客廳沙發(fā)睡?!?/br>“……”白夜翔臉上的亮意頓時黯淡。瞅著聶巖說到做到地就要向門口邁,白夜翔一臉不爽地堵到門口:“怎么,你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