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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甚至還去學(xué)校攔他。 不過就算田珍珠和許西洲沒什么希望,但是田珍珠卻還是耗著到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了也沒有嫁人。 主要是她那個名聲就在那里了,就算是想要嫁人,估計也沒有多少人愿意要她。 她現(xiàn)在就有點兒像是當(dāng)初的馮珊了。 只不過馮珊當(dāng)時完全是因為自己家的事兒才沒結(jié)婚,名聲在誰聽來都是好的。 可田珍珠就完全是不好的名聲。 當(dāng)然,那樣也都完全是她自己作的,畢竟沒有人強迫她去做那樣丟臉的事兒。 “她那樣的還想要去參加高考啊,”馮珍撇撇嘴,“參加估計也是白參加?!?/br> 馮珊對田珍珠也是沒有什么好感的,畢竟是總糾纏自個兒老師的人,何況田珍珠也不看看自己的形象,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馮珊完全不覺得田珍珠那樣的能有考上大學(xué)的希望。 第504章 餅子分你一塊兒 “我看她也不行,平日也沒寫過幾行字的?!迸@衔逡舱f道。 牛老五家就在田家的旁邊,他經(jīng)常也能看到田珍珠,不過他可沒有看到過幾次她念書的。 倒是田家那個小閨女好像一直挺勤奮。 “就是嘛,她該不會以為只要去考試就能考上吧?!瘪T珍毫不客氣地說道。 對于不喜歡的人馮珍可也是毫不留情的。 牛老五哈哈一笑:“所以你們幾個可要好好念書了,要以后能考上大學(xué)才是給咱村子爭光了!” 雖然牛老五不念書,但是也知道如果考上了大學(xué)絕對是很厲害的事兒。 聽說鎮(zhèn)上還下了獎勵了,如果有本鎮(zhèn)上的人考上大學(xué)的,鎮(zhèn)上出錢給獎勵呢。 上頭都要給獎勵,那絕對說明能考大學(xué)有多厲害了。 “我們的一定會好好念書的!”馮珍說道。 牛老五笑著點頭:“我看你們行,都知道你們是念書最好的?!?/br> 之后牛老五又問道:“對了,你們吃早飯沒呢?叔這里有些棒子面兒餅,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吃!” 牛老五將帶的一個飯盒遞給馮珍。 馮珍的確也是沒吃飯,但是卻也不好意思吃這個。 “吃吧吃吧,叔昨晚上吃得多了今兒也吃不下?!迸@衔逍χ岏T珍不要客氣。 牛老五因為得過小兒麻痹,所以腿有點兒不好,到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了也沒有結(jié)婚,幸好家里兄弟多,所以對他也都比較照顧,至今都跟著自己大哥一起住。 沒結(jié)婚也沒孩子的牛老五就對天山村的孩子們都格外好。 馮珍他家和牛家的關(guān)系挺不錯的,所以和牛老五其實也是很熟的,不然也不會這么毫無顧忌地聊天了,既然他讓吃也就不客氣了。 馮珍遞了一塊給白秀月,然后又遞給陸從巖,陸從巖倒是擺手拒絕了,他倒是不餓的。 “謝謝五叔?!卑仔阍乱策B忙道謝。 “一個村兒的有啥謝不謝,趕緊吃吧,擋著點兒風(fēng)?!迸@衔逍χf道,“我車趕慢點兒別顛著你們,肯定來得及趕上去縣城的第一趟車!” 馮珍和白秀月兩個人湊在一起吃棒子面兒餅。 因為一直在飯盒里面放著,所以現(xiàn)在還有些熱氣,倒是不難下咽。 白秀月吃著吃著就不由得看向了陸從巖。 他應(yīng)該也沒吃早飯吧,畢竟出門這么早……怎么可能不餓呢…… 白秀月也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就拿起了一個餅然塞到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陸從巖的手里。 等做完這一切之后,白秀月才后知后覺地臉色漲紅。 但是現(xiàn)在也不可能把餅?zāi)没貋?,只能低下頭努力吃自己的餅,順便將自己的臉全部都藏起來。 不能讓人看到她臉上的紅色。 絕對不能。 陸從巖拿到餅之后真的是楞住了。 他想要去看白秀月,卻只看到對方的后腦勺。 可是手里的餅是確確實實的。 感受到微微的熱度,陸從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然后吃了起來。 目睹這一切的馮珍差點兒都忍不住想要笑了。 這兩個人可真有意思啊…… 第505章 車費兩毛 總之白秀月自己真的是尷尬到不行。 但是已經(jīng)做出來的事情是沒有反悔的余地的。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只是……只是一塊兒餅而已…… 她也不是…… 算了,都這樣了想這些做什么呢。 她也太心虛了。 她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這樣的。 雖然抱著這樣的想法,但是去鎮(zhèn)上的一路白秀月卻還是連頭都沒有抬過。 “到了,車還沒走呢,你們趕緊上車去吧!”牛老五帶著三個人去了車站,然后停下牛車,“晚上你們一定要在五點之前回來??!” 因為牛老五下午到鎮(zhèn)上來,然后晚上是五點鐘就得返回天山村了,所以他提醒三個人千萬不要忘了時間。 “我們知道,謝謝五叔?!?/br> 三個人道謝之后進(jìn)了車站,說是車站,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小房子掛著一個“田水鎮(zhèn)客運站”的牌子而已,車子也是在外面聽著,這里有幾趟車,有去縣城的,還有去其它鎮(zhèn)的。 三個人找到了寫著“田水鎮(zhèn)-天河縣城”牌子的汽車,然后一起上去。 今兒去縣城的人不老少的,畢竟算是周末,不少人趁著這個時間去縣城買東西的,上車的時候雖然還有空座,不過不多了。 馮珍看了看空著的座位,眼珠微微轉(zhuǎn)動,然后拉著白秀月往后走。 “坐這兒吧!”馮珍拉著白秀月坐到了兩個并排空座位的里面,“陸哥你也坐?。 ?/br> 趁著白秀月和陸從巖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馮珍推著陸從巖坐到了白秀月的旁邊,然后自己笑瞇瞇地坐到后面那個剩余的一個空座位上了。 白秀月和陸從巖兩個人都有點兒愣。 “珍珍……”白秀月想說她應(yīng)該要和馮珍坐在一起。 但是白秀月透過兩個車座中間的縫隙回頭想要和馮珍說的時候,卻看到馮珍竟然已經(jīng)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了。 白秀月:“……” 這下子她還能說什么。 而且這還猜不到馮珍是故意的,那她才是真傻了。 沒辦法,也只能就這么坐了。 可白秀月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和陸從巖說什么,所以只能假裝去看窗外了。 就算窗戶外面臟兮兮實際上也看不到什么,但是……總比那樣對著尷尬好得多吧。 等了一會兒之后,司機和售票員都上來了。 “都把錢交一下吧!”背著一個小挎包的女售票員喊道。 白秀月剛想要從兜里拿錢,陸從巖卻已經(jīng)直接拿了一張一塊錢遞給了售票員。 “三張去縣城的票。” 去縣城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