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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總之找個地方先待兩個小時,冷處理你懂嗎?冷處理!”說罷我拔腿就跑,沈則跟在后面喊“等等”,我沒回頭,順手還關了手機。走出酒店后我回宿舍睡了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開機后發(fā)現(xiàn)有39個未接來電,20個是我媽打的,17個是沈則的,還有兩個來自我爸。我發(fā)自內心地開始反省,覺得對不起父母,假結婚這樣的大事,哪能不通知一聲呢?于是我顫巍巍地回撥電話準備領死,結果讓我媽給掛了。我知道完了,她老人家至少要有一個月不肯理我,今年清明我得另外找祖墳磕頭去。事后我才知道他倆在那間套房里又住了3天,因為沈則強行提前結清了房費,退了他們的車票,和沈闊太一起輪班陪他們游山玩水、吃飯、聽戲、泡溫泉、轉商場、逛園子,硬是不讓他們回去,那架勢儼然要留他們度蜜月。我爸媽好不容易脫身,本著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優(yōu)良作風,再沒提過我給人當假女婿的事兒。沈富豪和沈闊太后來還分別給我塞了紅包,我覺得太多了沒敢收,畢竟我只是假女婿,受之有愧,沈則于是把錢給我打卡上了。他個性惡劣,我不敢直接退,就給沈然買了一只據說從牛羊rou、堅果到五谷雜糧都能打碎的攪拌料理機當結婚禮物,花了三千元。沈然日后要是看老陸膩了,還能把他投進去,水一沖基本不留痕跡。再后來,沈則請我吃河豚了。因為單獨兩個人去吃略顯尷尬,于是便等了一陣子,等到老陸出院身殘志堅地前來赴宴,我們才一起奔赴江邊。吃飯的過程不贅述了,老陸雖然沒了膽囊,吃相依然兇惡,汗水淋漓,也不知道沈然看上他哪一點。吃完一條紅燒河豚等待毒發(fā)的空閑,老陸和沈然摟抱著到江岸上散步去了,我趁機問沈則:“你認識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選了我給老陸當替身?”沈則說:“因為你和老陸像啊。”我問:“真像么?”沈則假咳了兩聲,終于承認道:“不像,只有個子差不多。”“那為什么選我?”沈則想了一會兒,放下筷子說:“那天也是形勢所逼,但我想既然老陸廢了,非得另外選一個人加入我沈家的話,還是你比較合適?!?/br>我問:“為什么?沈然之前連正眼都沒瞧過我?!?/br>“管什么沈然呢,”他以食指叩桌,“大舅子心里舒坦就行。”他說:“別問了,快吃,否則明天我依舊把馬小紅的錯都安到你頭上?!?/br>又一條河豚端上來,他勸我吃,又慈愛地補充:據說日本人吃河豚的,十個里面要毒死六個。我說沈總您先嘗,他說:“不用,我有。這條看上去毒腺處理得不太干凈,還是給你吧。”于是我倆不再說話,埋頭服毒。吃到中途,沈則對我笑了笑,說:“下回請你吃海鮮?!?/br>第四章人身上最長的那根骨頭人身上最長的骨頭是大腿骨,它在很大程度上將決定你的身高;人身上最小的骨頭是鐙骨,在耳朵里,只有一粒米大小。小嬰兒出生時有300塊骨頭,隨著年齡增長,漸漸變成了206塊……這是關于人體骨骼的最基本的知識,但是大多數(shù)人不知道,普通人對自己身體的了解很難超過5%。寧北上和沈澄對于人體的了解屬于超過5%的,因為他們是醫(yī)生。寧北上是骨科的,沈澄目前在產科輪轉。由于扛不動大腿骨的醫(yī)生在骨科無法生存,因此骨科入行之前就得挑選身板,內部多為彪形大漢,能抬能扛,能鋸能鑿。寧北上也不例外,他在骨科三年,從未遇到醫(yī)鬧上門,就算有,看見他也縮回去了,因為他光站著不動就已經夠嚇人的了不過話說回來,敢砸骨科場子的醫(yī)鬧也是昏了頭,此科室的醫(yī)生常年與斧、鑿、錘、鋸、鉆頭打交道,護士能單手卸人的下巴。至于沈澄,他沒什么特殊的,屬于醫(yī)鬧愿意挑戰(zhàn)的那種。沈澄和寧北上是寄生關系,寧北上是宿主。我們知道在自然界的寄生關系中,有些很可怕的寄生者會釋放一種特殊蛋白,強行改變宿主的行為方式,比如讓原本懼怕水的昆蟲直接跳入水里,讓喜歡躲在陰暗處的蝸牛暴露在陽光和鳥類的視線之下,沈醫(yī)生和寧醫(yī)生就是這種情況。沈澄白住在寧北上家里,但不做飯,不洗碗,不洗衣服,不打掃衛(wèi)生,不整理房間,工作之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絕大部分時間都躺在沙發(fā)上玩游戲。寧北上工作、家務一肩挑,還被迫將輪休時間改到星期四,因為那天沈澄休息,他表示要吃點好吃的,每周補一補。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寧北上有一顆與外表完全不搭的家庭主婦之心,他精于廚藝,遠勝許多專業(yè)廚師。于是每個星期四都成為他們這撥小住院醫(yī)師的聚會日,比如搶救室的小江醫(yī)生,心外科的小宋醫(yī)生,肝膽胰外科的小朱醫(yī)生,泌尿外科的小方醫(yī)生……他們紛紛把休息日調整到了星期四。*八月的第一個星期四*上午九點,沈澄搬了張凳子坐在門背后,對著每一個敲門進來的人發(fā)出“暖心”的問候:“不要臉。”“厚顏無恥。”“就知道吃。”縱食欲傷身吶?!?/br>第四個進門的泌尿科女醫(yī)生方京華反唇相譏道:“沈澄,寧北上又不是你家里養(yǎng)的,憑什么你能蹭飯我們就不能?”沈澄說:“你說反了。第一,我是他家里養(yǎng)的;第二,我不是蹭飯,我吃他的天經地義;第三,我連續(xù)工作了三十六個小時,八點鐘才剛剛下夜班,不趕著去睡覺而是跑來迎接你們,你們應該感到榮幸?!?/br>“沈師兄您說得對,方京華你就是立場不清!”前三個進門、已經在沙發(fā)上擺開架勢玩游戲的小醫(yī)生們異口同聲地說。沈澄說:“拍馬屁也得交伙食費,一人一月二百?!?/br>方京華捏著二百塊,狐疑地說:“沈澄,你每個月收的伙食費確定都交給寧北上了吧?”“確定啊?!鄙虺谓舆^錢說,“你們把寧北上吃窮了,我也得跟著遭孔來,跟著我說——要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寧北上?!?/br>沙發(fā)上的三個小醫(yī)生再一次同時表態(tài):“愛眼睛,愛寧北上大大!方京華問:“寧北上呢?”“買菜去了?!鄙虺未蛄藗€哈欠,回房間睡覺去了。作為第三年的住院醫(yī),沈澄和寧北上幾乎都沒有業(yè)余生活。上班時間為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他們提前十五分鐘到班,大部分情況下每天有手術,中午飯經常拖到下午兩點才吃。三天值一次夜班,工作時間正好顛倒過來,從下午五點到早上八點,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