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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他表現(xiàn)的那樣,對見到久別重逢的朋友感覺喜悅,因?yàn)樗男?,只是努力的在揚(yáng)起唇角,連酒窩都沒露出來。叫林子的年輕人唇畔掛著笑容,“聽羅兒說你這幾天有點(diǎn)忙,我想著從上大學(xué)之后,咱們就沒怎么在一起聚過,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客棧,就過來了?!?/br>羅永寧在旁邊搶著開口,“我從機(jī)場接了林子,陪他回家放了行李,他就非要過來看你。哎,寧朗,林子剛說你們好幾年都沒聚過了,你們都在B市上大學(xué),一直都沒聚?”寧朗的手不自覺地抓著自己的衣角,正要回答,林子搶先開了口,“我不是剛上大學(xué)就準(zhǔn)備出國的事兒嗎,后來就出國了,哪有時間跟寧朗聚啊,啊,這么說來,我這個朋友還真是……”寧朗扯了扯嘴角:“說這些就沒意思了。這幾天旅游節(jié),客棧離不開人,本來還打算等忙過這幾天再去找你,既然你過來了,今天就在這,我做東,好好聚一下。”林子向前走了幾步,視線在那個小女生身上掠過,在凌盛身上停住,想要說話,凌盛先站了起來:“我正好要出去逛逛,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小老板?!?/br>寧朗側(cè)頭看了他一眼,還未說話,凌盛已經(jīng)出了院門,那小女生看了寧朗一眼,也緩緩地起身,“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我正好準(zhǔn)備去吃飯?!闭f完便走了。院子里一時之間只剩下了寧朗跟羅永寧和林子,音響里,一個男聲正緩緩地唱著:“Thethingnevernow,wereyou,YoneandIwon'tseeyouanymore……”寧朗伸手指了指身邊的石凳,“坐吧,站著說話多累。”羅永寧大大咧咧地走了過來,拉著林子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怎么樣,林子,寧朗這個客棧怎么樣?哎你還記得這兒嗎?咱們當(dāng)初老跟寧朗到他外公家玩,沒想到會被這小子改成這樣?!?/br>林子四下里看了一圈,點(diǎn)頭:“確實(shí)不錯,寧朗還是很有想法的?!?/br>羅永寧看了寧朗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哎,你發(fā)什么呆,我干兒子呢?”寧朗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今天客人多,我把它關(guān)屋里了?!?/br>羅永寧起身走到屋門口,拉開屋門,熊蛋就從里面撲了出來,羅永寧高興地把它抱在懷里,一人一狗就在院子的角落玩了起來。林子將視線從羅永寧身上挪了回來,看向?qū)幚剩骸澳氵@幾年好嗎?我在國外一直也沒機(jī)會跟你聯(lián)系?!?/br>寧朗抬起頭,看了林子一眼,“挺好的?!?/br>寧朗有些冷淡的語氣讓林子一頓,半天才繼續(xù)開口:“寧朗,當(dāng)年的事兒,我想跟你道個歉,我當(dāng)時年紀(jì)小,不懂事,說那些話也是無心,我只是……只是太吃驚了,這些年,我一直想找機(jī)會跟你道歉,但是我怕你……”“夠了?!睂幚收酒鹕恚爱?dāng)年的事兒,我都不記得了,我希望你也能忘了。你先在這坐會,趁著現(xiàn)在沒人,我去前面館子叫幾個外賣過來。”林子跟著起身,想要開口叫住寧朗,他卻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第四章林子全名其實(shí)叫林子瀾,但是因?yàn)樾r候的羅永寧“l(fā)”“n”不分,每次念起來都很奇怪,于是,飽受嘲笑的羅永寧小盆友一拍桌子,就給人家改了名叫林子,一改就是十多年,再也沒改回去。寧朗跟羅永寧還有林子是發(fā)小,從小一個班級,后來又讀了一個初中,一個高中,是一起長大的交情。古鎮(zhèn)上的每一塊石磚上都有他們的腳印,他們一起去山上捉蛇,一起下河撈魚,闖了禍,三個人一起挨罵,有了好東西,三個人一起分享。林子跟寧朗都是一邊闖禍一邊又能考全班第一的主兒,羅永寧腦子里大概沒有學(xué)習(xí)那根弦兒,所以相對來說,寧朗一直覺得自己跟林子之間更多一些共同語言。那時候的林子,喜歡穿淺色的針織衫,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書生氣十足。出去瘋玩的時候撒得了歡,安靜學(xué)習(xí)的時候又認(rèn)真乖巧。寧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林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就不一樣了,別人青春期都會喜歡上隔壁班的班花,或者教室第一排從考第一的穿棉布裙子的小女生,只有寧朗,居然喜歡上自己的發(fā)小。高考之后,寧朗跟林子都考到了B市,而羅永寧因?yàn)槌煽儾缓?,被家里拿錢硬塞到了一個三本學(xué)校。不管怎么說,三個人都搖身一變,要變成大學(xué)生了,為了慶祝,就在一家小飯館喝了個爛醉。羅永寧被家里的司機(jī)接走了,而晃晃悠悠的寧朗就近跟著林子去了他家。少年時代三個人經(jīng)常睡在一張床上,早已習(xí)以為常,林子簡單了洗了一把臉,就倒在床上睡著了。而寧朗,躺在林子身邊,卻突然變得清醒。大概是那晚的月色太好,也或者因?yàn)榫埔馍项^,又或者終于擺脫了高中的束縛,開啟了新的時段,寧朗忍不住想要把他跟林子的身份變得更上一步,于是,他爬了起來,低著頭看著林子的臉,終究是沒有忍住,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作為一個戀愛經(jīng)驗(yàn)為零的人,寧朗的吻也只是印在林子的唇上,卻好巧不巧的,林子在那時候醒了過來。那時候的寧朗,無知無畏,他察覺到自己與其他人或許有些不同,但是那時候的他反而覺得標(biāo)新立異更酷一點(diǎn)兒。他一直掩飾自己的喜歡,更多的也只是因?yàn)樯倌耆说谝淮蜗矚g上一個人的羞澀而已。他從來沒有料到,這種喜歡,在很多人眼里,是多么的不堪,讓人難以接受。對于發(fā)小的舉動,林子感覺到莫名其妙,他猛地坐起,將寧朗掀翻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寧朗,“你在干什么?”偷吻被發(fā)現(xiàn),寧朗有些慌亂,他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林子的臉,但耳根慢慢紅了起來,然后他對林子說道:“林子,我喜歡你?!?/br>林子睜大了眼,整個人處于一種高度防備的姿態(tài),說:“你開什么玩笑,我是個男的,寧朗你這樣是變態(tài)你知道嗎?”“變態(tài)?”寧朗喃喃地重復(fù)著這兩個字,他以為表白只是兩種結(jié)果,“我也喜歡你”或者,“對不起,我只拿你當(dāng)哥們?!眳s沒有料到會從林子口中聽到這兩個字,整個人有些茫然。“對,變態(tài)。”林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朗,“男人喜歡男人就是變態(tài),寧朗你不知道嗎?你還……你還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