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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兩側(cè),探過頭來用牙齒叼開我的浴袍,將它褪到手臂上,在順著肩頭舔舐著,慢慢上移,流連在我的耳后和頸側(cè)。

我也不知道陳謹(jǐn)言為什么對脖頸的執(zhí)念這么深,從前我都是順從地仰起頭任憑他擺布,但是一想到今天創(chuàng)可貼的仇還沒報,我的心里就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

我晃著頭躲避著陳謹(jǐn)言的吮吻,雙手順著他的腰際滑倒他微微昂起的分身上,又湊過去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他的呼吸陡然間加重,yinjing也挺立起來,杵在我的腿根。

陳謹(jǐn)言咬著我的耳朵:“等不及了?你真是……”

我撐著他的胸膛讓他起身,伸手把浴袍攬到肩上。

陳謹(jǐn)言現(xiàn)在的樣子相當(dāng)狼狽,赤裸著身體,頭發(fā)凌亂,漲得有些紫紅的一根昂揚在腿間。他有些迷惑地看著我:“怎么了?”

我拿起床頭柜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不想做了?!?/br>
陳謹(jǐn)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黑了臉。

他撲過來扣住我的手腳,聲音有點兇狠:“你把我撩成這樣說不做就不做?”

我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看著他笑得近乎挑釁:“對呀。”

陳謹(jǐn)言眼神復(fù)雜地盯了我一會兒,松開了我的手腕。

“你是不是因為,早上創(chuàng)可貼的事情生氣了?”他認(rèn)真地看著我,“我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了?!?/br>
“哦,是嗎?”我又親了親他的唇角,“但是沒有下一次了?!?/br>
我推了推他:“快起來吧,你這個炮友當(dāng)?shù)貌缓细瘢议_除你啦。”

陳謹(jǐn)言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依舊在我身上沒有動彈。

我的手推著推著就變了意味,滑到他的胸前揉搓著他的胸肌,捏了捏他的rutou,陳謹(jǐn)言的眼神就像是餓狼一樣閃著精光,但是他依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

我看他忍耐的差不多了,于是扯著他的頭發(fā)讓他仰起脖子,我在他滲著細(xì)汗的側(cè)頸上咬了一口。

兩口換一口,我還虧了。我心想。

“算啦,第一次給你一個警告好了,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br>
陳謹(jǐn)言喘著粗氣,死死盯著我,我估計他現(xiàn)在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我揚起頭與他交換了一個吻,抬起腿纏上他的腰,他的yinjing正好抵在了我的臀縫間。我都能感受到那火熱的性器跳動一下,變得更硬,蓄勢待發(fā),亟待征伐。

“但是現(xiàn)在不行。潤滑劑在浴室里。聽話,去把它拿過來。”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感受到陳謹(jǐn)言一瞬間咬緊了牙關(guān)。我心情大好,非常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

這樣作死其實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我被陳謹(jǐn)言翻來覆去折騰到后半夜。眼皮都睜不開的時候我聽見陳謹(jǐn)言在我身后一邊抽送一邊抱怨:“你這么對我,就不怕我就這么萎掉嗎?我萎了之后你怎么辦?”

我被他的火熱像楔子一樣的yinjing頂?shù)糜X得渾身都要散架了,聽到這話我背對著他翻了一個大白眼。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把他那根東西從我后面拔了出來,發(fā)出了些許yin靡的聲響,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害臊了。

陳謹(jǐn)言突然把我轉(zhuǎn)向他那邊,手指摩挲著我的耳垂與下顎線,問我:“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給我浴袍?故意勾引我然后再把我踹開?”

我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笑著說:“是啊?!?/br>
第十四章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季行遲到了。而我是從晏誠口中得知了他這段時間萎靡的原因。

其實事情說大也不大,能讓季行消沉成那個樣子無非也就這么幾件,沒有酒,沒有煙,初戀跟別人結(jié)了婚。

季行的第一個女朋友,其實也是他唯一一個女朋友,叫做林珊,曾經(jīng)和我和晏誠的關(guān)系也不錯。這么一個女孩能讓季行這種人記掛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長相漂亮是一方面,另外一個很重要的特點是性格開朗又善良,我就再沒見過那么愛笑的女生。

她和季行是青梅竹馬,兩家只隔了一條街。但是雖然兩小無猜,但是無奈家庭條件上確實差距挺大,兩個人曖昧不清糾纏了好幾年,季行也沒能給人家一個像樣的說法。當(dāng)時我們?nèi)齻€里面屬他工作最拼命,我和晏誠都開玩笑說這么不要命掙錢肯定是為了妹子。

后來就沒有后來了。我們都不清楚他們分手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季行太忙沒時間關(guān)系她,也可能是因為林珊的畫廊剛剛開始籌備也無暇顧及戀情,總之青梅竹馬最后和平分手,確實相當(dāng)讓人唏噓。

再后來就很多年沒有林珊的消息了,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居然是在參加人家的婚宴之前。

“你說我給她買點什么禮物?”這已經(jīng)是季行今天第三遍說這句話,“就是那種看上去就很隆重又很高逼格的?”

“就只是一個訂婚宴,你沒必要這么隆重吧?”我說,“再說你想買什么就讓秘書去買不行嗎,兩個大男人逛商場像話嗎?”

“你懂個屁,將來要是陳謹(jǐn)言請你去他的婚禮,我保證你比我還緊張,”季行說,“要不然我再新買一套西裝吧?你覺得TF比較好還是Armani?”

“你就做你自己不好嗎?平常上班都不穿正裝去人家婚禮上擺譜,你真不怕晏誠揍你?”

“唉,秦生,這種不想在前任面前出丑的心態(tài)我以為你會很懂?。∧阆胂?,林珊,長得那么好看,又穿著長裙,還畫著妝,一輩子最好看的時候,我穿著邋邋遢遢坐在下面拍手,這種畫面想一想都可怕好嗎?”

后來我和季行在珠寶店里給林珊挑手鏈。平時對時尚潮流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的季行突然變成了行家,柜員每拿出一款都能聽到他挑剔地嘖嘖聲。

“這個不行,太粗了她不會喜歡?!?/br>
“你這個一看就不是新款啊。她就是搞藝術(shù)的,不是特別好看她不會喜歡的?!?/br>
“這個這個,有金色的嗎?你們女生會喜歡這個樣子嗎?”

那個柜員可能也沒見過兩個穿戴整齊的男人來買女士手鏈,總是拿余光打量我們。我穿著西裝板著臉,季行留著板寸,后脖頸上還有紋身,看起來確實有點瘆人。

我問季行:“你說實話,是不是偷偷做了功課?”

季行沉默了一會兒,難得有些臉紅。

最后季行拿著他挑選了三個小時的手鏈,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剛剛才摘下吊牌,連內(nèi)褲都換了新的。

我們到達(dá)宴會現(xiàn)場的時候不太早,大部分客人已經(jīng)坐好了。說是宴會,其實更像是一個朋友之間的聚會,我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有長輩在。

在訂婚宴幾天之前季行就一直呈現(xiàn)一種很焦躁的狀態(tài),剛才在下面甚至抓住我的手說不上去了,現(xiàn)在面對林珊,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偷偷瞄了一眼他揣在口袋里的手,抖得宛如一位帕金森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