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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怎么還不過來?”“......”這完全是兩碼事吧。看著顧澤那副半陰著的臉,良樹后背颼颼的,脊背發(fā)涼似的,怯怯的,還是不敢上前。“好啊,你這么不聽話是吧?!鳖櫇尚χ_了一瓶酒,斟滿在大口玻璃杯里,“那就什么都別說了,喝酒吧?!?/br>玻璃杯里溢出的白沫,呲呲地發(fā)出好聽的聲音,而在良樹看來,這簡直就是噩夢般的畫面和聲音。良樹拒絕道,“我不會喝酒的。”“可你上次都喝了。”顧澤把酒送到他面前,不容良樹多想,便直接灌到他的喉嚨里,“你總不能不給我這個面子吧?!?/br>“咳咳咳咳......”良樹被嗆得眼淚鼻涕直流,這才知道網(wǎng)絡(luò)上那句流行語“淚牛滿面”到底是個什么境況。顧澤此時扶著良樹的肩膀,半跪在他兩腿之間,低著頭問他,嗓音有些慵懶,“喂,好不好喝?”好喝!才怪!良樹從小到大,不出格,不鬧騰,喝酒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可是在這些個財閥富豪的攛掇下,竟然兩天之內(nèi),喝了兩次酒,而且,全都是不開心的經(jīng)歷。“難喝死了?!焙闷獾牧紭鋵嵲谑怯憛挶活櫇蛇@么對待,這種強迫性的經(jīng)歷只會讓他產(chǎn)生不愉快的錯句。“難喝就對了。你沒碰過女人,所以你不知道,女人就像濃烈的酒一樣,愛你的時候,瘋狂地追求你,不愛你的時候,理都不會理你。你以為,那個叫什么香香的,是真的喜歡你嗎,還不是因為我,因為我有錢,有勢,所以才來巴結(jié)你。”顧澤緊緊地扣著他的手腕,說,“還有那個什么七惠也是一樣的,都是不單純才接近你的?!?/br>“不會的,不會的?!绷紭涓静辉溉ハ嘈胚@世上再也沒有誰會單純地愛著他,若是沒有了愛,那還有什么存在下去的意義呢,重生,對他來說,又有什么意義呢。“怎么不會?你這么爛,會有誰會愛著你啊,笨蛋!”“才不是。”良樹少見的,向他大吼,“我重生了,一切都和從前不一樣了,我會變強,會變得不一樣,我會找一個我愛的,愛我的?!?/br>“哼?!鳖櫇奢p蔑地笑他,“你會變強才怪嘞,連酒都不敢喝的家伙!”顧澤這家伙,會喝酒了不起么,總是嘲笑自己,玩弄自己,雖然平時待自己不錯,可總是時不時惡言相向,害得自己永遠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今天,就要證明給他看。良樹這樣想著,內(nèi)心也充滿了不少勇氣。“誰說我不會喝?!绷紭錄_到酒桌前,不顧一切起來。林良樹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酒,一杯接著一杯。“慢著慢著。”在良樹即將喝得半醉半醒間,顧澤跟他說,“你先聽我說,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那么生氣嗎?”“嗯?!辈恢懒紭渎牄]聽清,反正是嗯著搖了搖頭。“因為我吃醋了,吃你的醋。懂了沒?”“嗯?!?/br>“我喜歡你,知道沒?”“嗯?!?/br>“我想睡你,可以嗎?”“嗯?!?/br>“真的?”顧澤又問。“嗯?!绷紭溆殖褟姷睾攘藵M滿一大杯,倒地不醒。10、10.....被鎖了11、11....第二天,良樹是被自己手機來電鈴聲給叫醒的,不對,確切的來說,是被顧澤罵醒的。“喂,是你的手機?!鳖櫇蛇€沒完全睡醒,他把頭埋在潔白豐軟的大枕頭里,懶洋洋地踢了踢良樹,用沙啞的聲音埋怨道,“你設(shè)的是什么鈴聲啊,難聽死了,還不快接。真的,大早上的吵死了?!闭f著,又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安穩(wěn)地睡著。“.......”良樹本來也還沒睡夠,正睡得正香呢,被個什么人給踢了一腳,再怎么好脾氣,也得哼哼唧唧好久。良樹眼皮重得很,并不肯起來接電話。就這么,那女聲女氣的來電鈴聲響了很久,吵得顧澤是一肚子氣,大清早的朝良樹發(fā)了個起床氣。“喂,起來接電話,聽到?jīng)]?”顧澤又踢了良樹一腳,這次,可比剛才那次重得多??墒牵蟾攀亲蛱焯珓诶鄣慕Y(jié)果,良樹就是不愿意起來接,連動彈一下也不想。“你這家伙。”顧澤被難聽的鈴聲吵得睡不了好覺,于是就把這氣撒在良樹身上。他一個翻身,雙腿架在良樹腰上,“到底起不起來你?快他媽給我接電話,真的要吵死我了,你這破鈴聲。”“哎,哎呀,你干嘛啊你?”良樹很不情愿地從潔白的被單里露出個腦袋,撐開了重重的眼皮,不經(jīng)意地往上一瞥。這一瞥,立馬給驚住了。“顧......顧澤,怎......怎么是你?。俊币浑p還怎么休息好的眼睛的因為震驚而睜得老大,硬生生地被撐出了個三眼皮來,“你怎么,你怎么?!?/br>“什么我怎么?!鳖櫇蓻]好氣地朝他翻了個白眼,然后就從他身上下來,又睡回原來的地方,“我叫你接電話我,我還能干嘛?!?/br>“......”良樹愣在那里看了顧澤側(cè)著睡的身體一眼——上身穿著件白色背心,顯得后背勻稱有力,下面又穿著一件短款的褲子。和自己一樣,穿著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不過,只有一點除外,兩個大男人竟同睡在一張大床上。又聯(lián)想到前天那次,顧澤嘴里說出的“他們在一起睡覺了”,良樹便隱隱地覺得不安。良樹也是個男人,不是笨蛋。旁邊的手機響個不停,良樹也沒空去理會,他只感覺到腰間陣陣的酸疼,還有大腿根部大片的潮濕感。以及,后面那處小/xue的微微張開。良樹立即明白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即使兩人穿得整整齊齊,也不能隱瞞良樹這具身體又被顧澤上了一次的事實。“顧澤!”良樹大叫,和曾經(jīng)的好朋友有了一次糊里糊涂的性/愛經(jīng)歷已經(jīng)夠糟糕了,沒想到,又來了一次。良樹簡直要崩潰。“干嘛啊你。”顧澤不以為意,舒舒服服地把身體埋在被單里,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我叫你起來,不是叫你對著我吼的,要么接電話,要么掛斷,知不知道?”“顧澤,你醒醒。”良樹搖了搖他的肩膀,“你先醒醒。你能不能說清楚再睡?”“說什么呀你?”顧澤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