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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的眼睫毛貼得好不好。”“是誰來了呀?要這么大驚小怪的你?!避岳蛞活^霧水地看著眼前這位有點“搔首弄姿”狀的Anne。來不及了,那人仗著兩條長腿,已經(jīng)到了Anne和茉莉面前。“hi,秦主編,你和顧總談完了?”很難得,Anne還能從全是文件的懷里抽出一只手來,朝秦燃溫柔地打了個招呼。“對啊,今天談的要事不多?!鼻厝嘉⑿χ鴮nne點點頭。不笑不要緊,秦燃對她這么一笑啊,Anne差點要昏過去。大概,是將要被電死了的感覺。其實,說起來,秦燃也不算是十全十美的,起碼,有一點不太理想的,就是他的聲音了,過分的沙啞和粗糙,聽起來就像是被刀片切割過聲帶似的。如果單純聽聲音,大多人都會以為是哪個四五十歲的大叔。和秦燃嗓音完全不相稱的,是他那張極為年輕的臉孔,還有幾分帶著酷似歐美氣質(zhì)的深邃眼睛。因為戴著美瞳的緣故,湊近了看瞳孔又是淺藍(lán)色的,加上深邃的眼角,簡直像極了西方人。而和長期戴著金屬圓框眼鏡的禁欲系“顧玄彬”相比,秦燃則是那種略帶點痞氣的西方美男子形象,時不時的,還會撩一下人的那種。看到Anne懷里抱著一大堆的文件,秦燃充分發(fā)揚了西方紳士的禮節(jié)。“Ihelpyou”“不用了,不用了?!盇nne被秦燃的電眼迷得神魂顛倒,眼睛都笑成半月形?!拔易约嚎梢缘?。”25、25....盡管Anne一再客氣地說不用了,秦燃還是順手幫了她的忙?!胺凑医裉斓墓ぷ饕惨呀?jīng)完成了?!鼻厝己艽蠓阶匀坏谹nne手中接過文件,順帶著,又夸了Anne她今天新畫的妝容很適合約會之類的話,“更重要的是,替美女效勞,我一向很樂意。”“......”Anne也算是老司機了,什么場面沒見過,唯獨對美男子抵抗力為零。可是,現(xiàn)在的場面就是美男子很紳士地低頭接過她手里的文件,為此,Anne已經(jīng)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了。癡迷地看著秦燃黑發(fā)中間的渦旋,Anne產(chǎn)生了一個非常不要臉的想法,上帝啊,就讓他頭低得更深吧,最好,一不小心碰到我的胸。灰姑娘的故事開端總有幾段狗血情節(jié)。可惜,上帝好像并不樂意管這種狗血劇情,秦燃順利地接過Anne懷里的文件后,也就很自然地向后退了幾步,說,“要我?guī)湍闼蜕先???/br>沒發(fā)生什么狗血故事也沒關(guān)系,和男神共走一段路,也不失為晚上可以和姐妹吹牛的談資。Anne欣然接受秦燃的邀請,在男神的陪伴下上了電梯,順利地送達(dá)文件到顧總辦公室。一切都很美妙,足以晚上和姐妹們吹牛了。唯獨,有一件事比較倒霉,第二天,Anne就被訓(xùn)話了——被顧氏集團的少男少女奉為禁欲系的系花男神“顧玄彬”教訓(xùn)她做事不夠嚴(yán)謹(jǐn)。當(dāng)然,顧總是沒有那個閑情雅致到親自給下屬上一堂形象生動的商業(yè)防間諜課。這次,是顧澤的助理秘書把Anne拉過來狠狠地批了一頓。“Anne,昨天顧總知道是秦主編給你送的文件,他簡直要氣死了。”“不會吧?!盇nne將信將疑,就算是顧氏集團的股票價格跌停板了,“顧玄彬”也不會當(dāng)著眾人發(fā)脾氣。畢竟,禁欲系的男神的稱號可不是白得的,隨時都保持著處變不驚的表情,就算是好氣哦,也要保持微笑。“顧總當(dāng)然不會明著生氣了,什么事情都陰在肚子里的人,真正發(fā)起脾氣來才是可怕。”助理臉上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Anne啊,你也算是公司里的老人了,難道對方是敵是友都分不出來嗎?秦主編雖然已經(jīng)是顧氏集團新任主編了,可合同都沒訂下來呢,你怎么會這么放心就把文件交到他手里呢。”“他也沒有當(dāng)著我的面拆開啊,里面的東西,我保證,他一定什么都沒看見?!盇nne不尷不尬地解釋著,“況且,秦主編人長得正點不說,又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怎么也不會墮落到干這種不恥的事情吧?!?/br>“啊喂,我說你,你不會是見色眼開,看上秦主編了吧,干嘛這么幫他說話?!敝砟弥澳愦笥袉栴}”的眼神盯著Anne,逼問道,“你不會是真喜歡上秦主編了吧。”“我才沒有。”Anne回答得口是心非。助理臉上則是一副鬼才信你的話的表情。幾天后,安妮收到了秦主編打來的電話。“Anne,areyoufreetoeatwithmetonight(你今晚有空和我一起吃飯嗎?)”那邊的秦燃cao著一口流利的英語。“為.....為什么啊,為什么突然要請我?!苯拥角厝嫉碾娫挘材莓?dāng)然興奮,不過,剛前幾天被訓(xùn)過話,在職場上混跡多年練就的靈敏也提醒著安妮,這個叫秦燃的男人有可能是哪個公司派來的商業(yè)間諜。“因為茉莉和我說,前幾天,你被顧澤叫去談話了。”秦燃爽朗地笑起來,“真是不好意思,當(dāng)時真的只是看你懷里文件太多了,才想要幫你拿上去的。沒想到,你們顧總做事那么謹(jǐn)慎,非常警惕我這個外來的。所以,我才想要請你吃飯賠罪?!?/br>“......”這邊,安妮聽了簡直要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她才不管秦燃到底是不是商業(yè)臥底呢,這種有錢,臉蛋又好的帥哥釣到再說唄。電話另一頭的安妮激動得不說話,導(dǎo)致秦燃以為她是在猶豫些什么,改口道,“如果你很為難的話,那就算了。不過,我可是抱著真心來向你道歉。在這地球上,如果有哪個美女記恨著我的話,我可是會失眠的?!?/br>“我會去的?!卑材葸€是興奮地答應(yīng)下來了。誰不去,誰才是笨蛋呢。全程,秦燃吃西餐的姿態(tài)都十分優(yōu)雅,簡直高貴得像一個貴族階層。席間,秦燃他還說起自己童年和青年時代的故事,這個故事用一個字總結(jié)的話,那就是“窮”。不過,安妮是不吃這一套的,像秦燃這種皮膚白得似雪,就算是眉毛倒過來看也能甩別人幾條街的西方人面孔,家境再怎么窮,還窮到哪里去呢。安妮猜,秦燃嘴里說的窮,大概是那時候,開得起賓利,卻還買不起私人飛機的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