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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昌皇子的血融在了一起,說明了什么問題?兩個男人,一大一小,年紀(jì)相差如此,不正好是……父子!太監(jiān)驚慌之下,聲音頗大,殿內(nèi)齊齊一靜。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個方向。太康帝。第302章這二人早有jian情!太康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所有人齊齊看他?那小太監(jiān)剛剛喊什么來著?哦,像是血融到一起了……昌皇子和慧知大師的血。血融到一起,所以是父子?這兩個是父子關(guān)系,那他是誰?太康帝養(yǎng)尊處優(yōu)久了,思維模式還保持在把麻煩的事推給別人干上,這被人推到身上的麻煩……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田妃聽明白了。不但聽明白了,她還看到了。其實就算不看,她也知道這反應(yīng)不會錯,她生的兒子,誰的種,她會不知道么?做這事時膽大包天,心中甚至還有淡淡快感,把男人們玩弄于鼓掌,感覺很爽!可及到今日,秘密好像藏不住了,她比誰都慌。不行……不能讓這個做實,否則她得死,不但她死,她們母子幾個全部都保不?。?/br>田妃緊緊低下頭,眼珠移動,腦子轉(zhuǎn)的飛起,迅速想辦法……越皇子有點懵,這是……怎么回事?昌皇子不是他弟弟,是慧知的兒子?他怎么有點糊涂了?昌皇子自己也有點懵。他再傻也知道,爹可以認(rèn),私下可以叫,但不能擺到明面上!明面上他必須是太康帝的兒子,必須以這個身份登頂,否則便會背上層層罵名。他想順順利利當(dāng)千古明君,才不想做遺臭萬年的討厭皇帝!是誰,誰要害他!可惜他也知道,自己能力不濟(jì),一旦鬧起來,他要不靠娘,要不靠爹。娘現(xiàn)在……離的有點遠(yuǎn),看不到,他只有將可憐兮兮的幽怨目光放到慧知身上。慧知略有些心疼。也非常恨。是誰在算計他!他瞪著碗里融到一起的血,不消別人提醒,也知道這是圈套,是別人安排,他栽了!是誰?太康帝?不,那蠢貨沒這本事,綠帽子戴了二十年不自知,怎么可能搞這種事?田妃……不可能,她已經(jīng)乖了,而且這事對她沒半點好處。越皇子也不可能,他已經(jīng)嚇破了膽,也不知道這件事。就算知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也不會做,沒那么傻。所以事實很明顯,是太子干的!慧知一雙陰鷙凌厲的眼,瞬間朝楊暄射去。除了他,不會有別人!楊暄大大方方迎著他的瞪視,不避不懼。那態(tài)度好像在說,就是孤干的,你待如何!慧知雙目緊瞇,看著楊暄的視線就像淬了毒。楊暄挑起一邊眉梢,對眼下場面十分滿意。龍衛(wèi)……確實是大殺器,沒他們干不成的事,這么驚險刺激,很容易被人察覺的動作,竟然真干成了!他在想,慧知武功不錯,沒懷疑,也是有原因的。作為父親,看著兒子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還是在太康帝這個倒霉鬼面前,所有朝臣面前,心情必然激動。昌皇子往前多走一步,他心中激動期待便多一分,沒多的心神再分出來注意周遭。正好殿內(nèi)又吹了陣風(fēng),更加干擾了他的判斷。楊暄猜,這風(fēng)也是有意制造的。木同會秘法,能以身體快速旋轉(zhuǎn)制造勁風(fēng),他又同龍衛(wèi)似有隱隱聯(lián)系,龍衛(wèi)們怎么可能沒有類似方法?就算沒有,讓木同搭個手就能做到。白氏身為龍衛(wèi)之首,手段心性自是高端,她能不引人懷疑彈出兩指勁力,時機(jī)表現(xiàn)正正好,自在從容,他佩服,卻也認(rèn)定,她能做到。再說那碗,本身可能有點裂紋,可能沒有,昌皇子端著它往柱子上一撞,這有沒有舊的,出沒出來新的,破損的地方是不是能割傷手指,就不是任何宮人的鍋,而是昌皇子那一腳下不穩(wěn)的錯。這下連宮人都能解救出來。龍衛(wèi)心思,不可謂不細(xì)密……大殿安靜無比,這么多人,竟有一種落針可聞的寂靜,將氣氛壓的極為低迷,令人窒息。這個瞬間,沒一個人敢說話,甚至沒人再敢八卦,直愣愣盯著太康帝,很多人悄悄垂下了頭,只在心里默默喊娘,這回參加的是個什么宮宴,也太刺激了!太康帝沒反應(yīng)過來,總要有個說話的。太子就站了出來,淡淡看向慧知:“大師這般看著孤,倒像孤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讓孤心里很緊張啊。不過——您是昌皇子的爹,又不是孤的爹,可管不到孤頭上?!?/br>他這話一出來,兩個皇子立刻炸了。昌皇子有些心虛,卻還是第一時間表明態(tài)度:“你不要張嘴就瞎說!誰說我是大師的兒子了,我明明就是父皇的兒子!”一榮俱榮的道理……罷了,一損俱損,越皇子非常明白,當(dāng)下站好立場,怒目指著太子:“誰給你的膽子,胡言亂語,混淆皇室血統(tǒng)!”太子嗤笑一聲,不理他們兩個,劍指田妃:“混淆皇室血統(tǒng)的是誰,大家都有眼睛會看,您說是不是,田娘娘?”田妃看了眼太康帝。太康帝臉色已黑,放在龍椅上的手已握了拳,那是盛怒想殺人的標(biāo)志。他看過來的眼光,也充滿戾氣,羞惱又憤怒,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仇人。田妃太明白,今日必要死扛了,扛不過去,就是個死字!不管事實如何,慧知昌皇子私底下干了什么,現(xiàn)在,此刻,所有人面前,昌皇子必須是太康帝的兒子!田妃昂著頭,下巴抬的高高,氣勢千鈞的走出來:“太子殿下這罪名,臣妾不敢領(lǐng)!”她走的太快,裙擺開出了花,精致眉眼緊緊盯著楊暄,不避不退,似怒放在花叢中最烈最艷的花,氣質(zhì)與往日柔軟大為不同,卻出奇的亮眼,極吸引人。“滴血認(rèn)親自古皆有,這點臣妾不敢回避,然臣妾讀書再少,也看過一些舊時記載,此法并不可盡信!確有記錄,言此法可信,父母子女滴血能相融,可更多記載,卻成了冤案,那不是血脈至親的,也有一定機(jī)率會相融!”她站在太子面前,雙眸微瞇,怒氣升騰,一點心虛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所有被污蔑名聲的女人反應(yīng)一樣,底氣十足!“且今日這事,這碗,這水,雖是昌皇子在殿上親手所取,但之前,不知道經(jīng)過多少人的手,誰能保證干凈,沒半點名堂?太子這般急切要訂昌皇子的罪,定慧知大師的罪,定臣妾的罪……可是對這碗這水來歷清楚,正等著這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