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方寸大亂、快穿之炮灰人生、重生之戀上自己(修真)、我居然羨慕一個啞巴、據(jù)說,他有個男票、反派對我覬覦已久(快穿)、你要相信我真的是白蓮花、我和影帝接吻續(xù)命、鮫人之四方之境、官僚主義害死人
......”說到這里,恍若在思索什么,倏然,詫異的睜開一雙桃花眼,接著莫名竊笑出聲,兀自猜道,“他該不會是......”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男主 ☆、叔父 見這兄妹倆嘀嘀咕咕討論不休,怕再說下去明天搞不好就要傳出一堆關(guān)于薛湛的不堪入耳的閑話。薛玉娥似是實在聽不下去,忍不住打斷他的臆想,壓低聲音道:“好了,都別說了。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他本來就潔身自好,加之多年來都在軍營,公務(wù)繁忙,哪像你一樣,整天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自然沒有時間和精力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了?!?/br> 她說話語氣不重,教育起自家弟弟來也是溫言細(xì)語,不過雖然語氣平緩,卻是句句扎心,直中薛嘯云內(nèi)心要害。 薛嘯云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一臉悶悶不樂加委屈道:“大jiejie,麻煩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一奶同胞的親弟弟,你怎么總是向著一個外人說話?!?/br> 薛玉娥到底比兩人修養(yǎng)高,面對質(zhì)疑之音,也是心平氣和的樣子,耐心解釋道:“不是jiejie向著他,只是說的都是實話,你也別不愛聽,我全是為你好。我身為你的長姐,不求你和他一樣為國建功立業(yè),但求你以后少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把心思放在正道上才是,這樣一來,我們祖宗辛苦打下的百年基業(yè)才不至于敗落下去?!?/br> “什么狐朋狗友,說的這么難聽。”薛嘯云不高興的嘀咕了一聲,似是因為心虛,微微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薛玉娥恨鐵不成鋼的道:“全京城的人誰不知道,你們幾個公子哥天天粘在一起花天酒地,惹事生非,就說最近一年,他們帶著你惹出多少麻煩,得罪多少權(quán)貴,父親為你的事搭進(jìn)了多少人情,付出了多少心血,這不是狐朋狗友是什么?如今父親不在了,你再繼續(xù)這樣荒廢下去,將來我們薛家可怎么辦?你可有想過這個問題?” 說到這里,輕聲一嘆,苦口婆心的道,“你不要怪我這個做jiejie的說話難聽,我這不是危言聳聽,你自己想想看,我們薛家世代英才輩出,將門出將,你要真有本事,早年父親怎么不將你帶在身邊歷練,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不上進(jìn),怨不得jiejie說你?!?/br> 薛嘯云被說的有些面皮發(fā)紅,硬著頭皮為自己辯解道:“你別胡說。我當(dāng)年也和父親出去過一次,可是水土不服,我能有什么辦法?!?/br> 薛玉娥道:“到底是水土不服,還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吃不得半點苦,你自己心里應(yīng)當(dāng)比誰都清楚?!?/br> “我......”薛嘯云被她堵的啞口無言,差點從墊子上跳起來。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迸聝扇似饹_突,薛玉芳連忙按住他,聲音微寒道,“有什么事我們回頭說,千萬不能在這兒讓別人看笑話。”說著有意無意的覷了薛玉嬌一眼。 薛嘯云不再與薛玉娥繼續(xù)爭辯這個問題,挑著眉毛,繼續(xù)方才沒說完的話題,略帶妒意,怏怏說道:“不管怎么說,我承認(rèn)人家年少有為,長得也確實英俊不凡,倒是這金陵城中許多女子愛慕的對象,只是好奇一下他的私生活而已,畢竟像他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身邊上趕著投懷送抱的女人一大把,”說到這里,突然摩挲起下巴,眼中閃著頗有興味的光芒,“也不知道將來什么樣的女人能入得上他的眼?” 薛玉芳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崦约盒麓蚰ズ玫墓饣讣?,不假思索道:“男人大多一路貨色,還不是喜歡長的漂亮,又會討人歡心的?” “你說的太過于片面了,”薛嘯云兀自思索道,“依我看,他經(jīng)戰(zhàn)沙場多年,性情又喜怒無常,我猜啊,喜歡的女人應(yīng)當(dāng)是溫柔賢惠的類型。對了,還有就是家世清白,年齡相當(dāng),為人端莊持重?!?/br> 薛玉芳一聽,立時聯(lián)想到什么,果斷接道:“那不就是像大jiejie這樣的嗎?” 說到此處,薛玉娥眼皮猛地跳了下,臉色微微一僵,輕聲斥道:“別胡說八道。” 薛玉芳只是嘴快,沒想到令向來端肅溫雅的這個大jiejie微惱,自知失言,趕忙做樣子賠禮道:“呸呸,瞧meimei這張嘴。大jiejie你別見怪,meimei沒別的意思,只是jiejie你賢良淑德的美名遠(yuǎn)揚,所以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你,” 說到這里,又斜眼睨向薛玉嬌,意有所指道,“不像有些人,徒有虛華的外表,有娘生,沒娘養(yǎng)?!?/br> 從小到大,“母親”這兩個字可以說是薛玉嬌的軟肋,她生平最討厭別人拿自己沒有母親的事來恥笑她,輕視她。若換作以前,她或許會努力壓制住心底的怒火,盡量不招惹是非,以求息事寧人,但是歷經(jīng)兩世后的她,現(xiàn)在心境完全與之前不同了。 還未等謹(jǐn)娘為她出頭說話,她徐徐一笑,明明嘴角含著笑,但聲音卻夾雜著一股無聲無息的冷意回道:“二jiejie說的對,像二jiejie這種指桑罵槐,言語粗鄙之人,的確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br> 話落,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視過去,看著她。 似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素日溫和不敢頂嘴的女子,突然會說出這樣語出驚人的話。 一時間,室內(nèi)靜得出奇,但越是這么安靜,越代表著硝煙四起。不出所料,很快,這些驚異的目光又齊刷刷轉(zhuǎn)向薛玉芳。 薛玉芳常年欺負(fù)她,將她當(dāng)軟柿子一樣捏。此時沒曾想對方會突然反擊自己,當(dāng)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待回過神來,見所有人都表情各異的看著自己,驟然惱羞成怒,起身破口朝她罵道:“你個小賤人,你敢罵我!我!”說話間,眼睛朝左右快速掃視起來,顯然是急紅了眼。 隨眼掃到旁邊一只正燃著紅苗的燭臺,未加思索,抄起來就向她身上猛地砸去。 眾人大驚失色,所有人無不被她這個驚險的舉動嚇到,再要阻攔為時已晚。 事發(fā)突然,薛玉嬌來不及多想,下意識抬手去擋。結(jié)果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同一時間,一個沉冷的聲音響在耳畔。 “你們在干什么!” 薛玉嬌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立時就知道是誰來了。 她慢慢放下手臂,側(cè)過臉,微微仰起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高大頎長的身影。目光落在他清俊硬朗的臉上的那一刻,只覺無比的安心。 與此同時,薛玉芳看清了來人,嚇得嘴巴都張大了,不由分說,趕緊退到一邊。 來人長身玉立的站在那里,二十歲出頭的年紀(jì),顏如冠玉,一身服喪,裹著白裘。似是連日來奔波cao勞,沒有心思打理自己,以至于線條清雋而瘦勁的下頜兩側(cè)留著淡淡的青澀胡茬,眉下一雙深眸泛著淡淡的紅血絲,精銳而炯炯,整個人看起來既精神,又英俊。 他修眉肅目,手里持著剛剛攔截住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