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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指向了珍兒。 再看珍兒,早已嚇傻,面如土色的站在那里,至此都不明白這衣服怎么會跑這里她的床上來。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她心慌意亂下,腦子一時混沌,趕緊擺手解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br> 此時荊氏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珍兒栽贓一事定然是被薛玉嬌發(fā)現(xiàn),之后東西早就被她掉包了。好一個移花接木,只是可惜,就算知道是這樣,也無力辯駁。 一切無需多說。薛湛直接冷聲問道:“你自己說,你和何人背地里茍且?” 珍兒拼命搖頭,一時間急的哭的似個淚人:“我沒有,不是我做的。”一面抹淚一面求助的看向荊氏。 如今人贓并獲,荊氏連甩都來不及,哪里敢替她說話,連忙使眼色警告她。 薛湛知道這么問下去問不出來什么,便對薛玉嬌道:“她是你房里的人,你自己看著處置吧,若需要報官,我讓人出門跑一趟?!?/br> 薛玉嬌寒心的看著她,過了半晌,方道:“念在她服侍我三年的份上,報官就算了,趕出家門去罷。” 事后,薛玉嬌讓薛湛和荊氏各行帶著人散去,她和珍兒主仆一場,單聊幾句。 待人一走,珍兒自知這一次被趕出去再無回來的余地,走投無路下,連忙撲通跪下去,拉她的裙角,懇求道:“姑娘不要趕奴婢走,奴婢知道錯了?!?/br> 薛玉嬌柳眉一挑:“你哪里錯了?是上次偷偷泄露我的行蹤害我落水一事錯了,還是上上次向人告密害我受罰一事錯了?你具體說說看?”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可以收藏作者專欄哦~ 下章開始撒糖 ☆、情不能自己 見問到之前的事, 珍兒已嚇得動也不敢動。過了半晌, 才哭泣否認道:“奴婢實在不知, 奴婢是忠心姑娘您的呀!還望您明察!” 見她到這一刻了還不知悔改,薛玉嬌瞟了她一眼,走開幾步, 甩開她拽著自己衣裙的手, 冷冷道:“好, 就算我錯怪了你。既然你說對我忠心, 那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表忠心的機會?!?/br> 說罷, 她喚謹娘,“謹娘,把炭拿上來。” 謹娘應(yīng)了一聲, 很快, 用夾子夾了幾塊火紅的熱炭放在一個盆子里,放到珍兒的腳邊。她語氣淡淡道,“你口口聲聲說對我忠心, 這樣,只要你把那幾塊炭吃下去,我就信了你的清白和忠心, 往后,你依然可以留在府里?!?/br> 珍兒臉色當場煞白,下意識往后退開一步,好似真的怕那炭一會兒入了自己的嘴里。 謹娘厭惡地看她:“你還等什么,還不快點!” 珍兒終于堅守不住, 哭著求饒道:“姑娘,奴婢知道錯了,求您給奴婢一次機會,原諒奴婢吧。奴婢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br> 任身后之人如何哭求,薛玉嬌容色寧靜:“一次不忠,百次不用?!?/br> 珍兒一急:“姑娘……” “謹娘,”薛玉嬌打斷她,謹娘上前一步,她道:“趕出府去?!?/br> 謹娘喊來兩個護院,將她架了出去。聲音漸漸越來越越遠,直到再也聽不見。 屋里只剩下薛玉嬌和謹娘兩個人,薛玉嬌臉上并無太多喜悅,聲音平靜道:“我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帶兩個丫鬟把她屋里的東西收拾出來,一并打包給她吧?!?/br> 說完,一臉疲態(tài)的躺入香軟的斜椅中。 彼時芳菲院,薛玉芳躺在床上聽荊氏惱火的說計劃失敗了,若非屁股還沒完全好,早就氣的從床上跳了起來。越想越煩躁時,一把將身下的枕頭用力丟在了地上。 次日,薛玉嬌抱著雪兒在府里一邊曬太陽一邊散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父親的舊居。 “雪兒”是薛湛幾日前送給薛玉嬌的那只小貓。她瞧著這貓兒生的渾身雪白,于是便給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院內(nèi)花木扶疏,幽雅別致,每日都有下人來打掃。薛義離開不過兩個多月,生前的遺物都還在屋里,如今雖沒了主人一直空著,但即便是荊氏,也沒有資格處置。 薛湛曾嚴聲下令,屋里的一切,大到家具床鋪,小到瓶子罐子,任何人不能挪動位置,更不要提擅自搬走。 門口的兩名護院見到薛玉嬌,朝她見了個禮,薛玉嬌抱著雪兒徑自走進院里,眼前所視之物,一草一木,都覺得無比的親切和熟悉。 自重生后,她平日還未曾怎么過來,只怕觸景生情惹來難過。自己是個容易感傷的人,一旦懷念起昔日承歡在父親膝下的情景,少不得連著幾日心情低落,到時候謹娘又要辛苦的開導(dǎo)她。 謹娘似乎也是為她擔(dān)心,跟在后面走了幾步,見她走到書房的門前停了下來,遂試著問了下:“姑娘,要進去嗎?” 薛玉嬌站在門口,靜默了一下,正要說話,忽然這時,面前的這兩扇房門自里面被人打開了。她微微驚了一下,抬眼一看,只見是孟霖帆自里面走了出來。 孟霖帆見到是她,先是笑著與她見了個禮,隨即朝屋內(nèi)的人回稟了一聲。薛玉嬌心中忐忑起來,正琢磨著接下來要怎么開口,少頃,只聽里面的男人開口詢問:“三姑娘可要進來?” 薛玉嬌站在門前,躊躇了片刻,不知道要不要進去。轉(zhuǎn)念一想,她都站到門口了,似乎若是不進去的話,又有刻意躲避之嫌。 思前想后,還是提腳邁了進去。 今日的太陽正好,暖洋洋的投下微薄的光,灑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 男子青衣寥落,端坐在書案前,手持狼毫,旁邊是上好的徽墨方硯,一方小火爐擱置在桌角,上面是一鼎松風(fēng)竹爐,茶香四溢。玉冠束發(fā),眼若黑玉,唇似點絳,不知為什么,這一刻端詳他,只覺得他每在紙上落下一筆,神情專注的樣子稱在他那張豐姿俊朗的臉上,甚是好看,一瞬間,似乎能奪人心魄。 這個院子里素日并無別人過來,薛湛也是不忙時獨自在書房待上一會兒。孟霖帆輕掩上門,和謹娘走遠了些,捧了披掛站在一株海棠樹下,遙遙向里面探頭望去,時不時和她小聲的交頭接耳。 少頃,男子從容落下手里的筆。室內(nèi)安靜的令人緊張,尤其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薛玉嬌有些失神。 自父親死后,他似乎瘦了很多,雖然仍舊是那副沉冷嚴肅的樣子,但是認識了他這么多年的薛玉嬌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薛湛長眉輕舒,站起身來,與她微微一笑,問道:“這貓可好養(yǎng)嗎?” 薛玉嬌見他語氣溫和,漸漸放松下來,亦回了一個微笑,淺淺淡淡的:“好養(yǎng)是好養(yǎng),就是太招人喜歡了,一旦抱起來,總舍不得放下來了。” 這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說明她很喜歡,喜歡到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