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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禁的府邸之內(nèi),暗處監(jiān)視之人悄悄離去匯報自家主子,紅蓮對此毫無察覺,凌君武確是目不斜視,對于暗中之人毫不理會,穿過前院,經(jīng)過偏殿,最后踏進了一個圓形的石門,進入一座清幽雅致的院子。紅蓮心中帶著驚慌,卻又好奇的看向院子中的人,只見那人身著素白的衣袍,樣式十分簡單,不過料子確極其昂貴,是只有皇室之人才能穿的上的云蠶絲。墨黑的長發(fā)并未用發(fā)冠束起,僅用一根白色繡銀的發(fā)帶綁著,看起來閑適極了,此人想必便是那傳聞中的四皇子吧!不過,如今看來,倒是沒有一絲被軟禁的狼狽之意。四皇子正無聊的用手撥弄著花枝,聽見身后的動靜,一臉平淡的轉(zhuǎn)過身,看見來人之后卻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會是自己的二哥派來滅口之人,沒想到竟然會有外人進出已然成為禁地的地方。“你們是?”四皇子疑惑的看向凌君武,隨即恍然大悟,“原來是凌兄,凌兄果然非常人,一別十數(shù)年,如今竟是與當初相識之時無甚變化!”說著又看向后面的紅蓮,微微一笑道,“這女子莫不是凌兄的紅顏知己?”凌君武并未理會四皇子的調(diào)侃,邊走邊道:“軒鈺確是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四皇子苦笑:“沒想到凌兄還記得這個名字,讓你看笑話了,如今我已是階下之囚,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凌兄還是快些離開吧!以免惹禍上身,畢竟我那二皇兄如今可是皇帝?!?/br>凌君武上下打量著四皇子:“我很奇怪,為何他未殺你?留著你這個隱患,難道你那個剛坐上皇位的兄長能心安?”“凌兄真是高看我了,如今我已無權(quán)無勢,二皇兄也已坐穩(wěn)江山,我又有何能力動搖于他。至于為何還沒有殺我,不過是早晚之事而已,死于疾病災禍之中便與皇兄無關(guān),還能賺個友愛兄弟、心胸寬廣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凌君武執(zhí)起四皇子的右手,手指搭在這只皮膚有些蒼白的手腕上,抬眼說道:“慢性劇毒,不過比之當初見你之時,這毒性要輕的多了?!?/br>四皇子抽回自己的手腕,輕嘆一聲:“這是‘纏綿’,情意菲菲,纏綿入骨,中毒者如同陷入情愛絕境之人一般,愛而不得,相思無處,折磨的人日漸衰弱,腐蝕身體骨血,待到看似病入膏肓之時,便是毒性發(fā)揮到極致之時,也是死亡之期。”“我送與你的藥呢?”四皇子一怔,沉默片刻之后說道:“若非有凌兄贈予的靈藥,只怕我早已命喪黃泉了,那靈藥只剩下一顆了,只不過,如今確是在我那位二皇兄手中?!?/br>凌君武沒有追問靈藥為何會落入二皇子手中,只是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四皇子。“多謝凌兄,只是再多的靈藥也只能救我一時,皇兄他一心想要我死,還是不要浪費凌兄的靈藥了?!?/br>“在這世上多活一刻,便有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機,難道你竟是如此輕言放棄的懦弱之人嗎?失敗者又如何?勝利者只能書寫他自己的勝利,改變不了失敗者的思想,軒鈺又何必輕生放棄?不如放手一搏!”凌君武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也不知是在說服四皇子,還是說服自己。四皇子看著凌君武手中的小瓶子怔怔出神,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接過了活命之物。禁衛(wèi)軍包圍了王府,大量兵甲侍衛(wèi)涌入了王府,皇帝站在人群之中,視線落在自己的弟弟身上,揮了揮手士兵讓開一條道路。“皇上小心!”一旁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出言警告。“無妨!”皇帝走到四皇子面前,看了一眼凌君武說道,“此人是四皇弟的好友嗎?”四皇子攥緊手中的小瓶子,與皇帝對視:“圣上親臨我這小小的王府,不知所為何事?”隨意的用衣袖掃去粘在身上了一片葉子,輕慢道,“難道圣上還怕我這個半殘之人對你有什么威脅嗎?”皇帝皺眉,扭頭看著凌君武道:“看來你這個朋友在我四皇弟心中分量不輕??!”凌君武低笑道:“自然,我與軒鈺的關(guān)系自是不一般?!?/br>“他竟然把這個名字告訴了你……”皇帝似是自語一般,深深的看了凌君武一眼,轉(zhuǎn)身對著一眾兵士道,“回宮!”接著頭也不回的說道,“四皇弟,過幾日便是為兄的生辰,望四弟能進宮與為兄一聚。”“圣上之命,莫敢不從?!彼幕首涌粗坪剖幨巵泶?,又如潮水退潮一般離去的禁衛(wèi)軍,已經(jīng)心如死灰的他燃起了一絲星星之火。紅蓮默默的看著凌君武,沒想到自己一介小小的風塵女子,今日竟然有幸得見天子真顏,只是今日之事總覺得這其中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之感,真是奇怪。四皇子把小瓶子揣入懷中,躊躇了半晌才開口道:“凌兄可愿留下幫我?”“我并未打算在此地久留?!?/br>“是我勉強了,況且這等是非之地,還是早早離開的好?!彼幕首勇冻鲠屓坏男?,“不知凌兄準備何時離開?”凌君武略作思索:“明日吧!今日便陪軒鈺痛飲一番?!?/br>“如此甚好!甚好!”四皇子撫掌開懷大笑。兩人一夜未睡,飲酒聊天,紅蓮在一旁或為其斟酒,或以舞助興,直到天際泛白,四皇子伏在案上,迷迷糊糊的睡去,凌君武飲下最后一杯美酒,喚醒倒在一旁的紅蓮,悄然離去。一個身著玄色衣衫之人走上亭子,看著睡著的人,在對面坐下,聽見自己這人口中含糊不清的喊著“凌兄”,伸手撥開了對方凌亂的黑發(fā),看著那張安靜姣好的容顏,嘆息一聲:“四弟!”凌君武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皇城,紅蓮跟在后面,腳下虛浮,一路踉蹌的走著,心中忍不住埋怨道:真是一個不知憐香惜玉的主子,苦命喲!“公子!”紅蓮小跑著跟在凌君武身后,好奇問道,“公子和四皇子是如何認識的?”“我之于他,他之于我,我們之間算得上是有救命的恩情吧!”凌君武不禁想起了初到人界,身受重傷之時。紅蓮驚訝了一番,倒不是對兩人的這種關(guān)系,而是公子竟然會愿意與她搭話,真是奇了,來時的路上公子可是幾乎未同她說過一句話。這下子,倒是輪到紅蓮沉默了。紅蓮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的路,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這輩子的路程都走完了,雙腿發(fā)軟,不過她已經(jīng)不會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