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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焦躁都給消弭了大半。 喝了幾口之后將竹筒小心的放在一邊,坐直身子,端正態(tài)度。 恩,那就好好念書。 顧懷陵本以為葉宴之會分心,畢竟先前那件事應該影響到了他,誰知葉宴之認真聽講,神色專注,最后分神的,是自己。 因為忍不住想去看林寒生,葉宴之的話也一直在腦海中浮動。 不對勁,奇怪? 不由側頭去看林寒生,他亦專注聽課,相識數(shù)年,看起來一如既往的溫和,從未發(fā)過火,從未惱過人。他去年就過了童生試,自認火候不夠才沒有接著考,但以著自己的估計,秀才應該是沒問題的,他本人也很勤謹。 是,林寒生家境貧寒,但他本人還算有才,最主要的是品行,他性子格外好,認識這幾年,大小事情也發(fā)生過好多,但真的從未見過他生氣。 窮可以,一時不得志也可以,品行才是最重要的。 軟軟能干,又有嫁妝,最多就是前幾年苦一些,等自己起來了,好日子就會來的,林家人口簡單,事少地也少,真算起來,就算軟軟把事情都做了,也比在家里輕省,而且林寒生本人也很勤勉,就算最后只考到了秀才,有了功名在身,也算有個門路。 可是現(xiàn)在,葉宴之說他奇怪,說他不對勁。 哪里奇怪,哪里不對勁呢? 大半個時辰后,林先生暫停講課,讓他們自我領悟一番,自己去后面喝杯茶休息會兒,葉宴之閉眼,將先生剛才講的在腦子里過了一番,又提筆記了幾個重點才落了筆,回身,直接看向林寒生。 一共就四個位置,葉宴之和顧懷陵一起坐,林寒生坐在后面,他的舍友還沒回來。 葉宴之揚眉一笑,“林大哥你的身子好些了么?” 聞言,顧懷陵也若無其事的看了過來。 林寒生有些詫異的抬眉,心里有些奇怪,先前打招呼的時候,這位還挺友善的,可午休后來校舍的時候,他目不斜視的把自己略過了,雖沒有證據,但直覺他應該不喜自己的。 可現(xiàn)在他又笑的眉眼彎彎,一臉和熙。 林寒生:“好些了,多謝關心。” 葉宴之直接趴在林寒生的桌子上,手擠開了硯臺,墨色云紋硯臺挪了一下,臺中墨汁微晃,尋常墨香中夾雜著絲絲甜香傳入葉宴之的鼻尖,笑了笑,歪頭,“林大哥剛才身子這般不舒服,還去沐浴換了身衣裳?” 先前林寒生是一身灰衣白衫,如今已經換成了靛青薄衫,葉宴之的視線停在他的衣襟處,雪白內衫柔和,雖洗了幾次看著有些折痕泛舊,但仍和他外罩的粗衫不一樣。 見葉宴之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衣襟處,林寒生自然而然的理了理衣領,將內襟都藏進了外衫,輕笑,“一身的汗實在難受,并未沐浴,只略擦了一番換了一身衣裳?!?/br> 葉宴之點頭,“林大哥身子不好,這天將熱未熱,還是別沐浴了?!?/br> 林寒生點頭,又道了謝,葉宴之也不再多言,回身繼續(xù)看書,顧懷陵也跟著回身看書,垂著眸卻看不進書。 因為林寒生撒謊了。 住在一起幾年,對林寒生氣息味道很熟悉,他家中雖貧寒,自己卻愛干凈,每次沐浴后身上都有一股木槿的味道,剛才自己也跟著回身,確定聞到了木槿香。 一件簡單的小事,直說沐浴過就可以了。 為什么要撒謊? 第二十五章 下了課又各自溫習一番,快到飯點的時候,三人結伴向著廚房而去,葉宴之有意無意的落在后面,看著前面并排而行的兩人,視線一直定在林寒生身上。 他走路的姿勢和他的人一般,有些慢吞吞的溫潤,背脊如竹,抬腳落步的時候,輕薄的夏衫能明顯看到他微微緊繃的背部肌rou,葉宴之看了一路,垂眸,心里已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 三人到了廚房,只有林先生在里面,林婆婆顧軟軟都不在,林先生擺手,“老婆子拉著軟軟去做酒了,她兩自己吃,咱們爺幾個吃。” 顧meimei不來了? 葉宴之心里正失落,又聽得林寒生問顧懷陵,“軟軟這次來要呆幾日?”他和顧懷陵同窗數(shù)年,顧軟軟一個月來三次私塾,和林寒生也早已熟稔。 軟、軟? 葉宴之磨牙,你憑什么喚她名字,我都沒喊過! 顧懷陵:“這次要多呆些時日,有點事情?!绷趾c頭,并沒有問什么事,而是一臉愧色的看向林先生,長作一揖,“先生,還要請你再寬限些時日了?!?/br> 林寒生的束脩已經拖了一個月了,本來這次回家就是去拿束脩的,誰知娘說還要再等等,手里的繡品還沒賣出去,下次回家再給他。 林先生早已知道他家里的情況,聞言只擺手道:“無事,晚些也無妨?!?/br> 林寒生點頭,年輕的臉上是囊中羞澀帶來的難為情。 “呵?!?/br> 一聲不大不小的呲笑在三人耳邊響起,齊齊側頭去看突然笑出聲的葉宴之,葉宴之眨了眨眼,居然一臉無辜的先問,“怎么了?” 林先生直覺有些不對,學生家里貧寒交不起束脩,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但他自己肯定覺得難為情,男兒好面,宴之在這種情況下笑出來,有些失禮了,來回看了一眼葉宴之林寒生,這兩人今天才見面,難道發(fā)生矛盾了? 林先生性子和善,并沒有說什么,只暗暗警告的看了一眼葉宴之,葉宴之回了他一個極為燦爛的笑,笑的那叫一個乖巧,林先生無奈搖頭。 “吃飯吃飯。” 吃飯的時候葉宴之倒沒作什么妖,安安靜靜的吃飯,他安靜了,林寒生反而靜不下來了,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葉宴之,心里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位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剛才那聲笑像是故意笑給自己聽的。 用過晚飯后,幾人閑話片刻就各自回屋,顧懷陵抄書,葉宴之默書,兩人對面而坐,并不曾交流什么,屋中靜謐,偶爾蠟燭霹靂聲。抄過一卷后,顧懷陵停手,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抬眼看向對面的葉宴之。 葉宴之并沒有看書,而是拿著一個荷包出神,手指無意識的磨砂,這個荷包回家那幾日見他戴過,他一回來就把荷包漿洗了,今天也沒見他帶,荷包樣式簡單,天青海紋,拿在手里做什么? 顧懷陵想了想,還是沒忍住。 “寒生說束脩還要拖延一段日子的時候,你為什么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下午已經問過他一次,他只是搖頭。 葉宴之將荷包放進懷里,抬眼,“因為他有錢啊。” 顧懷陵不解看他。 葉宴之十指交叉放在書桌上,“顧大哥你聞到他身上的木槿香了嗎?”顧懷陵點頭,葉宴之笑了笑,“那你知道外面鋪子里賣的帶花香的胰子要多少錢嗎?” 這個顧懷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