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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伺一男,多美的事兒?!?/br> cao! 聽到這話,躲在木箱后面的葉宴之再也忍不住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禽獸這么畜生的人!難道顧meimei上輩子就是因為這個死的?一想到前世顧軟軟可能遭遇到那個畜生口里說出的那些事情,怒氣直沖天靈蓋。 那么好的顧meimei! 抬腳就要沖出去——— 手腕傳來巨力,是垂著臉死死拽著自己的顧懷陵。 好不容易等劉向南和林寒生走了,一直被死死抓著的葉宴之忍無可忍的揮開了顧懷陵的手,暴怒,“你干什么!那可是你meimei,你居然忍住了!” “你沖出去能干什么!” 一直死死低著頭的顧懷陵抬眼,竟是滿目赤紅,額間青筋畢現(xiàn),低吼,“除了打他一頓還能干什么?又不能殺了他!” “打一頓太便宜他了。” 被顧懷陵這么一吼,葉宴之也稍稍回神,“那要怎么收拾他?” “不知道?!?/br> 顧懷陵緩緩的蹲了下去,手指一直在發(fā)抖,現(xiàn)在腦子里滿是后怕,實在無力去想其他,剛才拉住葉宴之就用完了僅存的理智。如果不是葉宴之拉著自己來到了這里,如果自己事先不知道這一切,如果自己真的把軟軟許配給了林寒生——— 她會遭遇什么? 完全不敢想象。 而她遭遇的一切還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看著顧懷陵蹲在地上,滿目倉皇近乎崩潰的模樣,葉宴之也蹲了下來,“咱們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這事不會發(fā)生了,林寒生他也沒有答應不是?”都是劉向南在說,林寒生一直在拒絕。 “等等,他后面意動了嗎?” 前面是一直在拒絕,可后來就沒有他的聲音了,兩人躲在后面,也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 葉宴之神色一凜。 “如果他也想這么做了呢?你要怎么做?” 顧懷陵漸漸回神,漆黑泛紅的雙眸盯著斑駁的墻角。 喜歡男人沒關(guān)系,那是他的私事。想讓他做妹夫是自己還未行的打算,雙方并沒有承諾什么,這事怪不到他的頭上,但如果他明明喜歡男人,還要娶軟軟的話——— 閉眼,沙啞的嗓子淬了冰。 “同窗數(shù)年,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br> “我會看他怎么做?!?/br> 第二十七章 林寒生游魂一般飄回了私塾。 從偶然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人后,這個秘密就被自己藏著,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讓人發(fā)現(xiàn)半分端倪,可現(xiàn)在居然被劉向南給發(fā)現(xiàn)了?和顧懷陵認識數(shù)年,劉家人的脾性林寒生也了解幾分,那完全就是個二流子,沾上他就沒什么好事了。 他會怎么樣對自己,是四處亂說還是一直拿捏著自己?一想到這件事若是被劉向南說了出去,那些幾乎可以想見的怪異眼神和指指點點,鋪天蓋地的巨網(wǎng)織就漫無天日的恐慌,恐慌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太緊了,都不能呼吸了。 怎么辦? 低垂的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小巧繡鞋,青白底,鞋面繡了幾枝杜鵑花,林寒生怔怔順著往上鞋面往上,就看到了幾步外站著的顧軟軟。 顧軟軟手里抱著一個小酒壇,擔心的看著林寒生。 林大哥你怎么了? 他現(xiàn)在的模樣實在談不上好,臉色灰白,神色頹唐,幾步外都能聽到他急促聲重的喘息,像是被暴曬在岸邊的魚兒,無力的張大嘴。 林寒生怔怔的看著顧軟軟,看她溫軟杏眸里滿溢的擔憂。 劉向南的那些話魔怔似的在腦海不停盤旋,呼吸越來越重。是啊,母親一直在催,自己不可能向母親坦白這件事,顧軟軟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內(nèi)心漸漸瘋魔,溫潤的臉也因肌rou血管的噴張而顯得有些扭曲,噠噠的腳步聲傳來,劉向南回神,顧軟軟已經(jīng)跑遠了。 看著顧軟軟跑走的背影,劉向南徹底回神,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啪!” “你剛才在想什么,你把軟軟都嚇跑了!” “劉向南是個畜生,你也要變得和他一樣丑陋么!” 林寒生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正要離去,腳步聲又響起,抬眼,竟是去而復還的顧軟軟,單手捧著沙板,另一手拿了一個茶杯跑了過來,跑的有些急,臉色有些泛紅,將茶杯遞給林寒生,手里的沙板也捧在他眼底。 林寒生垂眸看去:林大哥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你先喝點熱水,我去喊婆婆來。 許是因為跑過來的緣故,沙板的字都有些散了,再看她握杯的手,拇指食指都沾了水漬,是急忙跑過來才濺到手上的。 林寒生死死的垂著頭,這一刻連抬眼看顧軟軟的勇氣都沒有,不敢抬眼,抬眼看到她眼里的清澈,只會顯得自己更加骯臟。 林寒生你真的是個畜生,你剛才居然,居然還動過那樣的念頭! 林寒生久不說話,臉色還越來越差,顧軟軟急了,抬腳就準備去后院找林婆婆,誰知腳剛抬就聽得林寒生道了一句,“我沒事,我先回去了?!?/br> 說的快走的更快,顧軟軟剛回身看過去,他就已經(jīng)在數(shù)步之外了。 “軟軟你在做什么?” 顧懷陵剛進來就看到顧軟軟站在院子里看著某個方向。顧軟軟回身,幾步跑到了顧懷陵面前,問他:林大哥怎么了? 林寒生?顧懷陵神色一凜,“他剛才找你了?你們說了什么?” 顧軟軟:剛才他一個人站在這里,臉色很差,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說完才發(fā)現(xiàn)顧懷陵凝重的神色,頓了頓,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看著顧軟軟清潤的雙眸,那里面是純粹的干凈和美好,顧懷陵閉眼,將所有戾氣都深藏心里,再睜眼時情緒已經(jīng)平靜,微微顫抖的手摸了摸顧軟軟的頭頂,得了她一個嫌棄的皺眉,輕笑,“沒事,先前他在外面和別人吵了一架,可能心情不太好?!?/br> 吵架會吵成這樣么? 他剛才看起來,像入了絕路無法自救。 顧軟軟皺眉,還未深想,顧懷陵又伸手去揉她的頭頂,才梳的頭發(fā)又被他弄亂了,鼓著眼睛瞪他,顧懷陵神色如常,“他已經(jīng)走了,你做你的事去,這件事交給我,你不用管?!?/br> 顧軟軟這才想起林婆婆還等著自己呢。 把茶杯塞給顧懷陵。 顧軟軟:那你記得去看他,我去找林婆婆了。 顧懷陵點頭,看著顧軟軟跑遠的背影,垂眸站了許久才想著后舍而去,林寒生的房門緊閉,顧懷陵定定的看了緊閉的房門許久,才抬腳進了自己屋子。 走到書桌邊坐下,面無表情的研墨鋪紙,沾墨提筆,筆尖懸在白紙上空卻遲遲落不了筆,手眼可見的顫抖了起來,墨汁灑落紙張,顧懷陵松手,毛筆啪的摔了下去,濺了一紙的墨。 完全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