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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往葉宴之的手邊推,“你先不要忙著拒絕?!?/br> 顧懷陵先發(fā)制人,葉宴之悶悶看他,反正不管這筆錢他怎么說自己都不會要的。顧懷陵拉開椅子坐下,微抬下顎示意葉宴之也坐,葉宴之隨即入座,兩人面對面。 顧懷陵問他,“你身上還有多少銀子?” “就剩兩千了?!?/br> 雖不解顧懷陵為何突然問這個,葉宴之直接給了實話。 就、剩、兩、千? 知道他是從家里出來的,身上應該有些閑錢,本以為就幾百兩,結果來句就剩兩千。 今天以前兜里從來都沒有超過十兩銀子的顧懷陵莫名覺得有些不舒服,默了默,淡定道:“恩,兩千兩,你覺得夠用一輩子嗎?” 葉宴之想了想,猶豫道:“我一個人的話,夠了?”雖說這錢自己打算節(jié)約著用,大頭都會留給顧大哥,但以后自己成了他的書童,至少吃飯不愁了。 顧懷陵:“一個人是夠用了,兩個人呢,三個,四個人呢?” 葉宴之:“什么?” 顧懷陵把話掰碎了講給他聽。 “你現(xiàn)在一個人確實是吃穿不愁,那你想沒想過以后若是成親了呢?聘禮就先不說了,只說成親后,你既是外地的,總要置辦宅子?娶了媳婦后也不能總坐吃山空?若將來有了孩子,孩子一旦有個頭痛腦熱的話,你覺得那錢夠嗎?” 這些日子顧懷陵也是看出來了,人是真聰明,但也是真的懶,其他事先不論,就說讀書這事,若非自己壓著他念,他是能躲就躲,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勤奮二字,沒心沒肺的過日子,完全沒有想過以后,就一沒長大的孩子。 葉宴之眨了眨眼,紅著臉小聲道:“顧大哥你這是想把顧meimei許配給我的意思嗎?” 顧懷陵:“…………” “沒、有!” 葉宴之直接無視了顧懷陵的否認,心里小鹿直接撞破了心房在天上飛奔。 如果是顧meimei的話,當然是很好的………… 不過——— 葉宴之神色一凜,顧大哥的話也是有道理的,自然當書童沒關系,但不能讓顧meimei跟著自己吃苦??!阿爹說過的,媳婦是娶來疼的,要盡可能的對她好,阿爹也說過,不管什么樣的女人,大宅和首飾都是她們喜歡的。 阿娘雖然離開了很多年,但阿爹每次看到阿娘可能會喜歡的首飾都會買回來,足足買了一個屋子,說阿娘雖然沒機會戴,若她偶然入夢時知道這一切定然也是歡喜的。 阿娘有的,顧meimei必須也要有阿! 葉宴之回想葉父那一屋子的首飾,自己也曾進去看過的,兩千兩,好像就能買里面最小的那一塊玉墜了? 臉唰的就白了。 顧懷陵雖然不知道葉宴之想到了什么臉色都煞白煞白的,但縈繞自己一上午的郁氣終于消散了,頓覺心神舒朗,拍了拍葉宴之的肩,“你自己好好想?!?/br> 起身,出了屋子。 顧懷陵離去后,葉宴之一臉生無可戀的坐在椅子上,小半生從來沒為錢發(fā)過愁的前瀾州首富葉家獨子葉大少現(xiàn)在滿腦子就一句話。 “原來我這么窮?。俊?/br> 第三十一章 顧軟軟跑回了后院,卻并沒有去找林婆婆,而是回了自己暫住的小屋子,這是林婆婆的孫女偶然來探親時的住所,屋子雖小但五臟俱全,窗外走廊下還掛了一個爬滿綠蘿的松木秋千,顧軟軟站在窗前,看著外面被風吹的微蕩的秋千。 顧軟軟很喜歡這個秋千,沒事總要坐一會。 可今天綠蘿依舊青翠,這般清新的翠綠,自己看在眼里卻想起了那片繁復的金芒薔薇,那個小太陽,錦衣加身的時候,更加吸引人注目了。 回想今日他的種種行為,臉頰爬上了緋紅,是自己,想多了嗎? 哥哥在這邊念書多年,他的同窗自己也見了許多,熟稔的也有幾個,就算是再貼心的好友,也沒有人做的像他今天這般。 不像是對朋友meimei的該有的舉動了。 過了,過了那個線了。 心里有些亂,有著忐忑,有著小小的竊喜和期待,那樣好的一個人,若他心儀自己,誰不歡喜呢?可是——— nongnong的自卑迅速淹沒了眉眼,臉頰嫣紅不再,唇色也跟著微微蒼白。 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棉裙,這是嬸嬸送給自己的生辰禮,第一次穿這么好的裙子,可這樣的裙子,一百件也抵不了他的一件,輕輕撫過衣擺的手有些糙,掌心隱有薄繭,這是一雙干農(nóng)活的手。 指尖顫了顫,迅速藏進了衣袖。 自己還記得他的手,素白無痕修長漂亮,若是亭下?lián)崆?,一定十分美好?/br>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兩人都是不能挨在一處的,一個是天上的云,一個是地的泥,而且,而且自己還是個啞巴…… “想什么呢?都快哭出來了。”顧懷陵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軟軟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顧懷陵站在窗前,單手撐在窗前靜靜的望著自己。 眨了眨眼睛,搖頭,又問:你怎么來了? 顧懷陵的視線落在顧軟軟的眼尾,那里有些輕微的紅,正訴說著主人并不平靜的心情。 顧軟軟不敢看顧懷陵的眼睛,大哥太聰明,什么事他一眼就看穿了,垂著眼問:大哥,我什么時候能回家?也離家?guī)兹樟?,該回去了?/br> 顧懷陵似笑非笑的聲音傳入耳畔:“為什么要回去,你跑了那個傻子哭了怎么辦?” 這話一出,顧軟軟驚愕的看著顧懷陵。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顧懷陵:“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br> 顧軟軟震驚的看著顧懷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懷陵一直牢牢注視著顧軟軟的眼睛,從剛才的垂頭喪氣到現(xiàn)在雖滿目驚愕但眸色深處卻帶了一點兒喜意,僅僅兩句話,就因為一個人,這情緒馬上就轉變了。 傻子還沒徹底開竅,meimei倒先動情了,所以剛才看到的同手同腳和拘謹并不是錯覺,meimei對葉宴之,并非無感。 無奈伸手揉了揉顧軟軟的發(fā)頂,見她回神,才笑了笑溫和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這事兒是他挑起來的,你只看他怎么做就行了,接不接受你順著自己的心意來便是,其他的不用想太多?!?/br> 顧懷陵并不打算和顧軟軟說太多,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轉身走了。 顧懷陵當然知道顧軟軟心里有著什么結,但并不打算寬慰她,這是她和葉宴之兩個人的事情,誰起的頭,誰負責解決。而且軟軟本就比一般人要想的多些,若連開頭葉宴之他都搞不定,那也沒有嫁娶的必要。 而且,好事本要多磨,因為太容易得到的,就注定不會珍惜。 剛踏進前院,就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林寒生,五月朗日下的他,臉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