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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不用束手束腳,那時候就是張得才的死期。 心里想明白了事情先后,又默默的看了一會顧軟軟,無聲的走向來時的翠竹夾道,走過夾道后回身,看著這一條青石板路,兩側青苔一路蜿蜒跟隨,這里并沒有像花圃那般做了石燈,這里都是竹林,再回想顧meimei暫住的屋子,兩個窗戶外面好像也都是竹林。 白日里自然風景優(yōu)美環(huán)境靜雅,那晚上呢?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偶然驚醒看到窗外竹影幽幽的時候,雖說林先生已經(jīng)年邁,但到底是男子,所以雖然同住后院,但隔的也算遠。 只有她一個人,她會害怕嗎? 一上午的時間,顧軟軟做了兩身衣裳出來,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脖子,瞇眼看向外面,外間日頭已高掛,該做午飯了,忙將東西收拾好,起身向外,剛出門就看到廊上的綠蘿秋千上放了什么東西,定神一看,是個姜木盒子。 誰放這里的? 走過去拿過,打開一看,是一盒非常精致的紫煙點心,擺盤漂亮,盒內一角放了一朵薔薇花。雖沒留下言語,但一看這個,就知道是他送來的,因為除了他,沒人會送自己點心了。 抬頭看向來路,夾竹小道清幽并不見人影,他什么時候來的,又是什么時候走的? 今天一上午都不敢看林婆婆,認真做事也是為了不去想昨晚那件事,一想到昨晚的尷尬,就又羞又惱,惱的還是自己。本來是很正常的去問他身體如何,沒想到后面會演變成這個樣子,而且也是自己鬧出來的,若一開始就坦然進去沒躲沒跑,也不會變成這樣。 看著手里的點心半響,到底沒動,將盒子蓋好,進屋放回了桌子上。 臨近飯點的時候,林先生和顧懷陵還有葉宴之一道過去了廚房,顧軟軟雖人在灶臺,動作看著正常,但心里一直在默默感受后方,屏息等了一會,沒等到那道有些灼熱的視線,顧軟軟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是真的很怕他再像昨晚那般不管不顧的說話了。 林婆婆今天買的魚,顧軟軟做了一道糖醋魚,一道四喜丸子,抄了一個枸杞豆芽,拌了一個春菜,雖只有四個菜,但量足,五個人吃也盡夠了。 顧軟軟這邊上完菜,另一個灶臺忙活的林婆婆也好的,端了一碗乳白的湯放在顧軟軟面前,“喝完它?!?/br> 其他人都看了過去,林先生好奇詢問:“這是什么湯,怎么就軟丫頭有?” 林婆婆嗔了他一眼,“吃你的飯,這是女兒家喝的,你們幾個又喝不得。” 顧軟軟想到昨天林婆婆說的那些幫自己補補的話,眨了眨眼睛,白嫩的臉蛋上又飄上了紅云。好在林婆婆說了這個話之后,顧懷陵和葉宴之就沒盯著顧軟軟看,雖然他兩還沒成婚,但也知道姑娘家和男人是不一樣的,有些補品只有姑娘才能喝。 桌上的三個男人都知禮的扭開了視線,林婆婆推了推顧軟軟的肩,顧軟軟無法,只得捧著碗慢慢喝起來,入口細細感受,好像是魚湯,但又帶了絲絲藥味,倒也不算難喝,顧軟軟頂著林婆婆的視線,慢慢喝完了一碗。 直到顧軟軟喝完湯,林婆婆才收回視線開始吃飯。 吃完午飯后,林先生和林婆婆先一步去花圃散步消食,葉宴之也起身離開廚房,顧懷陵洗碗,顧軟軟收拾好桌子后,跟顧懷陵說了一聲,也離開廚房,準備回去繼續(xù)趕衣服。 “顧meimei?!?/br> 葉宴之堵在了后院的必經(jīng)之路上,顧軟軟瞪圓眼看著他,漂亮清潤的眸子有些震驚,似乎在問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跟初生的麋鹿一樣懵懂,心里想什么眼里就能看見什么。 實在是太可愛了! 葉宴之心里躁動不已,面上倒是一片鎮(zhèn)定,長腿一跨就站到了顧軟軟面前,極為自然的伸手將她被風吹的有些散的額發(fā)彎至耳后,微涼指尖和自己耳畔相觸的那一剎那,顧軟軟小小的瑟縮了下,眼睛更圓了。 更像小鹿了! 真的好想揉揉她的頭,手感肯定非常好! 大尾巴狼葉非常迅速的就收回了手,表情極為正經(jīng),好像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失禮,溫聲詢問:“顧meimei,你下午還是在屋子里做衣裳嗎?” 顧軟軟點頭,面色看著挺正常的,就是——— 葉宴之看了一眼顧軟軟紅似朝霞的小耳朵,紅彤彤的耳垂襯的她脖頸更為白嫩軟嫩,喉結動了動,迅速移開視線,神色鎮(zhèn)定的囑咐:“那你下午記得把門窗鎖好,不要出來。” 顧軟軟:? 直到未時中的時候,顧軟軟才知道葉宴之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做這么多人的衣服挺趕的,雖然大哥沒說什么時候讓自己回去,但肯定不會長住的,再有一個月就是農(nóng)忙了,自己必須要回家?guī)兔Φ?,不僅要做家人的,還要做林婆婆和林先生的,時間非常趕。 開始時還在想葉宴之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后來一專注做事,就給忘了。 是外面忽染傳來數(shù)個男人有些鬧的聲音時,顧軟軟才從布料上回神,側耳仔細聽了聽,外面真的有好幾個男人在說話,后院什么時候來男人了? 將針線放到一旁,無聲走到窗戶旁,透著窗紗往外面看。 葉宴之站在一邊,他旁邊有三個穿著白汗衫的男子正搬著一堆東西進來,隔著窗紗又有些遠,一開始沒看清他們在做什么,直到他們在石道兩旁開始丈量的時候,顧軟軟才看清他們搬的是石燈。 要給這邊裝石燈? 那幾人是做慣了的,丈量好距離以后就開始蹲下將石頭地基埋入土中,這活簡單,只要把石燈的下半截埋進土中壓實就好了,葉宴之也跟著蹲下開始埋石燈,顧軟軟隔著窗紗有些模糊的看著他,看著他蹲下,看著那一身明顯就很貴的衣裳直接垂在了地上。 葉宴之似有所感,扭頭看向窗戶的方向,天青窗紗之后并沒有人影,葉宴之收回視線,繼續(xù)埋石燈。 顧軟軟蹲在窗沿下,眨了眨眼睛,有些出神。 自己不怕黑的,在家里起早貪黑干活是常有的事兒,以前還因為偶爾饞rou,大晚上的還跑去看山里的陷進看有沒有夜出被捉住的動物。 顧軟軟就這么蹲在地上,耳朵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聲音越來越近,慢慢繞過了正門,又左拐到了側窗的位置,顧軟軟看向那個窗戶,那個窗戶外面也是竹林,現(xiàn)在日頭正好,竹葉日影斑駁。 以為他會進來的。 可是敲打的動靜過去之后,就聽著他和那幾個男子一路說笑出去了,顧軟軟撐著發(fā)麻的腿起身,只來得及看見那幾個工人的背影和一路順著石板路埋好的石燈,他估計是走在最前面的,人影完全被擋住了。 顧軟軟坐回桌子,撐著下巴發(fā)了會呆,視線飄向了那個一直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