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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耳畔。 “對不起?!?/br> 是自己一葉障目了,總想著軟軟內(nèi)向,總想著慢慢來,卻忽略了,有些事情,不該逃避,自己不僅沒有拉她出來,反而讓她越陷越深。 “真的對不起?!?/br> 顧軟軟沉默了一會,抬手,安撫了拍了拍他的背。 沒關系的,你一直都是為了我好,是我自己膽小,不怪你的。 葉宴之沉默的看著廊下抱在一起的兄妹兩,從來燦爛的桃花眼一片漆黑,并非嫉妒,而是剛才俞墨的那些話,也重重的砸在了自己心頭,猶如晴天悍雷,一直自詡對她好,其實是害了她? 另一邊,俞墨也在等張顯揚的回復。 張顯揚拱手,搖頭道:“她這個拖太久,若當初立時讓我來治或許還有可能,如今已十多年過去,我并不擅此道,只能開幾方帖子試試看,并無把握?!?/br> 俞墨這邊時常沾血,張顯揚專精的是外傷。 俞墨頷首,問他:“心里有人選嗎?” 這事張顯揚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人選,答道:“我?guī)熜?,他擅?nèi)醫(yī),只是他這些年四處游醫(yī)行蹤不定,不能即刻聯(lián)系到人?!?/br> 張顯揚的師兄不愛拘在一方土地,時間山水萬千,他邊走邊醫(yī)。 “除了師兄外,當初和爹一起還有幾位叔伯尚在,兩位在京城,一位在安城,年歲都大了,不能遠赴而來?!睉{著爹的情分,讓他們診治是沒問題的,但得自己找過去。 俞墨垂眸思考。 京城不考慮,瀾州毗鄰京城,京城亦有很多葉家人,現(xiàn)在宴之不能出現(xiàn)在京城,至于安城,想了想,那邊也不行,安城太遠了,在北疆,過了安城就不是大周的領地了,從這里往返光路程就要一年的時間,而且那邊也不太平,危險太多風險很大。 俞墨:“等一下。” 張顯揚拱手退到一邊。 兩人說話時避開了旁人,俞墨看了一眼還在出神的葉宴之,抬腳踏上走廊,看著顧軟軟,“小姑娘,我們單獨聊聊?” 顧軟軟看了一眼顧懷陵,點頭,兩人去了一旁的花廳。 俞墨大刀闊斧坐在椅子上,側頭看著左邊的顧軟軟,直言道:“你的病有人也許可以治,只是人在京城,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就送你過去?!?/br> 面對俞墨顧軟軟有些拘謹,聽到他的話眼中一喜,卻不知想到了什么,垂著眼簾沉默了一會,掏出沙板,寫了一行字捧在俞墨的眼前。 【他不能去?】 這個他,很顯然是指葉宴之。 俞墨點頭。 顧軟軟抿了抿唇,柳眉微顰,再書三字。 【有危險?】 俞墨看著眼前娟秀的三個字,笑了笑,聰明的小姑娘。 再度點頭。 真的有危險啊。 俞墨的點頭肯定了顧軟軟心里的那個猜測,因為如果葉宴之也能去的話,他的小舅舅不會單獨來問自己,應該是讓他來說。如果他不去,從這里到京城,往返就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治病再耽誤一些時間的話,半年到一年不止。 顧軟軟并沒有想太久,落筆沒有猶豫。 【那先不去了,以后再說,這事您不要告訴他。】 哥哥說過,他基礎薄弱,只有勤勉數(shù)月才能試一試明年的童試,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去了京城,他肯定會分心的。 還是等他考完再做打算。 聰明如俞墨,馬上就猜到了顧軟軟為何不馬上去就醫(yī)的原因,凝神看著顧軟軟,杏眸清潤,初見她時就覺得小姑娘很單純,心思純凈,除去有些內(nèi)向外,其他都還好,不反對,也沒有多歡喜。 現(xiàn)在倒是自己看錯了。 這么多年的啞疾,明明有可以救治的希望,說緩就緩。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多年疾病可以得到救治的話,也不能做到她這樣干脆。 柔弱的外表下意外的有著很大氣果斷的性格。 起身,對著顧軟軟保證:“你放心,不會耽誤太久,我這邊也在找其他人。就算找不到其他人必須去京城,真到那時候我也會讓他陪你去。” 顧軟軟不解抬眉。 不是有危險他不能去京城么? 俞墨:“他現(xiàn)在當然不能去,考上舉人就能去了。”有了功名又有自己在一邊護著,葉岑想要動他也不是那么簡單了。 舉人? 顧軟軟吞了吞口水,看著輕描淡寫的俞墨,想著他毫不猶豫出手揍葉宴之的果決,默默的同情葉宴之,考個童生秀才就被哥哥逼的沒法了,現(xiàn)在他舅舅還要他考舉人。 幾乎可以預見他后面會過怎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了,慘喏。 俞墨出去對著張顯揚道:“試著聯(lián)系你師兄,其他人也留意一下。” 張顯揚點頭。 ……………… 林婆婆拉著顧軟軟走了,其他人也跟著散了,顧懷陵看著俞墨,上前一步,一揖到底,誠懇道:“多謝您提點?!庇崮芰诉@個禮,扶著他起身,直言道:“我也是在感激你罷了。”感激你把傻子帶在身邊,還拉著他上進。 謝來謝去的話顧懷陵不想說,笑了笑,對著一直沉默的葉宴之道:“明天我就送軟軟回村了。”現(xiàn)在她剛打開了一點陰霾,就該借著這股勁兒讓她一鼓作氣的打開她在村子里的沉悶,現(xiàn)在的時機最好。 葉宴之回神,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又閉嘴不談,沉默點頭。 顯然也知道這個時候讓顧軟軟回村是最好的選擇。 “那我去告訴她?!?/br> 顧懷陵轉身往后院走去。 所有人都走了,下人們離的遠,只剩俞墨還站在葉宴之的身邊,葉宴之抿唇,有些沮喪。一邊舍不得顧meimei,一邊又覺得自己實在無能,一直以為自己在幫她,誰知竟是害了她,而且還察覺不到俞墨的用心。 夜風颯颯,石燈燭光也跟著搖曳,葉宴之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俞墨,我是不是真的那么笨?” 笨到根本不值得別人托付終身。 俞墨垂眸看他,面上瞧著還挺鎮(zhèn)定,只是俞墨準確抓住了他聲音里的那一絲哽咽,蹲下,看著葉宴之有些泛紅的眼眶,看著他眸中的那一抹水色,點頭,“確實笨。” 葉宴之:“…………” 還沒耍渾,俞墨第二句話馬上傳入耳內(nèi)。 “想改變么?” 葉宴之呼吸一滯,目光灼灼,“想!” 俞墨點頭,撐著腿起身,“那你就趁著這幾天好好想你的小姑娘,等你能坐起來以后,你就沒空想她了?!?/br> 顧軟軟第二天就走了,臨行時葉宴之送到她了私塾門前,兩人并沒有交談太多,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nèi),相識一笑。 我會好好的,你也是,我們一起努力。 * 俞墨午后再次登門私塾,本以為照著葉宴之的性子,要么睡覺要么就是在想他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