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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值多少銀子?” 李鶴下意識道:“十兩———” “唔!” 捂住嘴巴,驚愕的看著葉宴之。 少爺,少爺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俞三爺的手段,只要道上混的沒一個不知道的,他關著的人,也確實都是還不起錢也徹底沒錢的老賴,這些老賴,就算顧懷陵葉宴之把人給逼死也逼不出一文錢的。 所以一開始就不是讓他們來逼銀子,而是讓他們來找破綻。 找假的老賴。 葉宴之:“所以這樣的“破綻”還有九個?” 李鶴閉嘴不言,瞪大眼看著葉宴之,葉宴之點頭,“唔,看來每個“破綻”價格不一樣。” 李鶴:“…………” 這事其實很好猜,昨晚自己和顧大哥商量了一回,既然是還不起錢又只剩一條命的老賴,俞墨都逼不出來銀子來,怎么可能讓自己這兩個愣頭青去逼銀子? 所以有個結論。 一百兩是出去的必須條件,但這一百兩,不一定是掏出來,也可能是“找”出來,或許是找東西,或許是找人。 坐著輪椅把地牢給轉了一圈后,這種感覺更加的明顯,因為某些人給自己的感覺,和他們麻木的雙眸完全的不同。 一試,果然就試出來了。 不是真讓自己逼出銀子,而是找假的老賴。 想著又給自己設陷阱的俞墨,葉宴之咬牙,“他從哪里把你們找來的?演的挺好。”要不是自己有直覺,他們兩和這里面關著的人真的沒有區(qū)別,甚至比他們更像存了死志的亡命賭徒。 年輕的那個展演一笑,明明枯瘦的臉頰在這陰森的地牢中竟有了幾分嫵媚之意,張嘴,居然是婉轉優(yōu)美的語調,“小的是梨園鴛鴦班的班主,唱了十多年的曲了。” 葉宴之:………… 特么為了騙我們,居然找了一群戲班子來,俞墨你可真夠可以的! 找出這一對父子來,葉宴之沒有接著行動,而是在等顧懷陵,來這里,不是為了找捷徑而是歷練,不管俞墨到底想考什么,或許是眼力,或許僅僅是為了讓自己和顧大哥見識世間殘酷之事。 自己是因為有直覺所以才能這么快察覺。 但顧大哥肯定沒問題,他這么聰明,一定能自己找到的。 并不打算說自己已經論證出了俞墨的真實考驗,等顧大哥,等他從刑房出來,等著看他會怎么做。 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多時辰,刑房的門一直緊閉,就在葉宴之想著顧大哥再不出來自己就要破門進去了的時候,刑房的門“咿呀”一聲開了。 顧懷陵站在門內,身姿如竹,君子端方,只是臉極白發(fā)極黑,連唇邊都泛著白,對著門外的葉宴之微微頷首,聲音喑啞,“我去牢里看看?!?/br> 說完就抬腳往地牢深處走,一邊走一邊看,他走的很慢,步伐卻很穩(wěn)。 “怎么了?” “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當時跟著顧懷陵進去的有三人,出來時居然三個臉色都不太好,甚至看著顧懷陵的背影隱隱有畏懼之意,有兩人跟著顧懷陵去了地牢深處,葉宴之攔下了一個人。 李鶴也跟著皺眉,“劉揚你怎么臉色都白了?” 這人叫劉揚,在賭坊做事許多年了,說一句心狠手辣絕不為過,但現在劉揚臉都白了?劉揚看著顧懷陵漸漸消失在甬道深處的背影,那個背影走的很穩(wěn)當,絲毫看不出他前面受了那么多的“酷刑”。 吞了吞口水,顫聲道:“顧公子把里面的刑具在自己身上試了一遍?!?/br> 李鶴:“…………” 那里面的刑具,李鶴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整整三十六種,種種都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初來這里時,都恨不得繞著刑房走。就算他只是試了一下并非完全用在自己身上,但光這份膽量和對自己的“狠”,就足以讓自己畏懼了。 看著那樣溫和的書生,竟有這份膽量。 “少爺。” 李鶴問道:“您不告訴他真正的考驗嗎?” 葉宴之一直在看著刑房里面的刑具,看著里面各種奇形怪狀的尖銳上沾著的血腥,下顎微緊,黝黑的桃花眼不知在想什么,許久之后才緩緩道:“不必。” “顧大哥比我聰明多了,他會自己找到的。” 視線還是牢牢的看著那些刑具,看著這間滿是血氣和兇戾的屋子,看著這間自己以前絕不會踏進去的屋子。 葉宴之被保護的太好,性子純善又有些懦弱。 葉家大房雖仁善,但丫鬟小廝婆子犯了錯,懲罰也是不能避免的,罰跪是后宅懲罰人最常見的手段,但葉宴之連這個都不敢看。 對,不敢看。 一旦看到有人受罰或者更激烈的懲罰時,他會遠遠躲開,他不忍看這些。后來在宮里飄了許多年,宮里的陰司和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就算葉宴之極力避免,還是看到了許多。 就算一直飄在大太監(jiān)身邊學了他身上的幾分乖戾,和從前的自己已有大的不同,但還是,不會主動去直面這些。 看這這間刑房,想著這地牢里看到的種種,葉宴之忽然就明白了俞墨讓自己來這里的用意,不僅想讓自己學會察言觀色,更想讓自己勇敢一點,正視以前從不敢看的東西。 葉宴之在刑房門前出神,李鶴剛才已經領教了一分他的手段,并不敢多言,就在一旁安靜呆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跟著顧懷陵的兩個打手回來了一個。 直愣愣的看著李鶴。 李鶴:“怎么?” 那人:“顧公子去找了三十二號房的曹仁?!?/br> 李鶴:“???!?。 ?/br> 看著李鶴面上的震驚,葉宴之笑問:“所以這個曹仁值多少銀子???” 李鶴:“…………” 這兩人到底是哪路神仙,這些人連一些不知情的打手都騙過去了,怎么他們一抓一個準!這么快,三爺是不是以為自己放水了?。?! 葉宴之不再看有些癲狂的李鶴,定定看了刑房數眼,長舒一口氣,直接自己推著輪椅緩緩進了刑房。 是要勇敢一點,不僅僅是俞墨的期望,自己也想這樣。 ……………… “家主?!?/br> 俞凜從外面進來,簾子打開的那一刻,六月末的驕陽有些刺眼的撒了進來,俞凜放下簾子,行了一禮。 “說。”俞墨看著手里的密報。 人在安漢,各地的生意都把消息送到了這邊,還要攔著不讓葉家人知道葉宴之的存在,顧懷陵葉宴之進了地牢還歇了一晚,俞墨卻是昨天到現在都沒休息。 俞凜低聲道:“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劉大人那邊很快就會來接手這邊。” 安漢雖小雖貧瘠,但縣令到底是官身,蚊子再小都是rou,還是有人愿意來啃一口的。張得才張縣令這件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