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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的字跡,長眉微皺,顧meimei喜歡看書沒錯,但她從不是熬夜看書的人,今天怎么折騰到這么晚? 眼睛一亮,想到一個可能。 顧meimei也學(xué)過四書,臨考在即,她是在幫自己整理考點么?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直接篤定了,肯定的,不然顧meimei這么晚還看什么書,做什么筆記? 一時間只覺心神舒朗,看了一日書的煩悶瞬間消弭,只呆呆的看著顧軟軟的睡眼,眸中是快溢出來的歡喜。 顧軟軟朦朧睜眼,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姿勢讓脖子有些疼,慢慢坐直身子,一只眼睜著一只眼還閉著,臉頰還印著衣服皺褶的痕跡,左手揉著脖子,右手將書都放好堆在一邊。 迷瞪瞪了看了一眼外面,夜色已深,萬籟俱寂,將其他燈都吹滅只留床前一盞小燭,瞇著眼關(guān)上了窗戶,幾步回身窩進了被窩,很快就徹底入睡。 葉驚瀾靠在墻邊,沒有出聲打擾她,屋子里的燈已經(jīng)熄了,葉驚瀾仰頭看著天上的朗月,星辰如海璀璨漂亮,彎了彎眼,無聲的笑著離開了。 考試這日天還沒亮,后舍的三個就起來了,顧懷陵雖已經(jīng)考過了縣試、院試這次不用下場,但這兩個都是自己師弟,還都是第一次下場,顧懷陵也跟著起身,查看他們準(zhǔn)備的筆墨紙硯。 書盒不能有夾帶,衣服也不能有夾層,更不能有字跡,必須得一樣一樣的檢查仔細了,不然在考場外被檢查出來那就壞事了。 這邊剛忙碌起來,林先生林婆婆,紀先生俞墨顧軟軟也都來了,林先生和紀先生都是科舉的老手了,顧懷陵讓開一邊,讓他們兩來檢查,兩人的書盒被翻了幾次,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才又放了回去。 林婆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天幕將青,看著倒是個清朗天氣。 “雖說看著不像會下雨,還是多帶件衣服,若是下雨了,就穿在身上?!笨h試只考一天,不像鄉(xiāng)試會試的三九天,不必帶被褥,晌午考場會準(zhǔn)備午時,吃食也不用帶。 葉驚瀾周陽齊齊點頭。 這次縣試由學(xué)正大人監(jiān)考,就在縣衙內(nèi)設(shè)考,縣衙離這很近,不過兩條街的距離。 吃過早飯后,都沒準(zhǔn)備馬車,兩人打算步行過去,俞凜提著兩人的書盒,其他人都在門前,林先生看著兩人笑道:“就兩條街的路,我們就不送你們了,自己去。” 這是早已說好的事情。 知道兩個人肯定緊張,但這才縣試而已,兩個月后還有院試,明年更有鄉(xiāng)試,一個比一個難,還是讓他們自己適應(yīng)這種緊張。 葉驚瀾周陽站在門外,齊齊拱手,長作一揖,“學(xué)生定不負先生教誨。” 林先生笑呵呵點頭,“去?!?/br> 葉驚瀾起身,看了一眼紀先生和俞墨,紀先生還好,他不擔(dān)心縣試,只笑著點頭,也不打算囑咐什么。俞墨也不囑咐什么,漆黑狹長的雙眸看著他,直接威脅:“老子廢了這么大勁兒,你要是縣試都不過,我一定打斷你的狗腿。” 葉驚瀾:“…………” 忍住對俞墨翻白眼兒的沖動,葉驚瀾看向了顧軟軟,顧軟軟站在一旁,正看著他笑,一雙貓瞳彎彎,漂亮又靈動,并未開口,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葉驚瀾也跟著笑,無聲的啟唇。 等我回來。 顧軟軟眨了眨眼睛,很快點頭,神情沒有半分異樣。 葉驚瀾沒發(fā)現(xiàn)顧軟軟那一瞬間短暫的停頓,轉(zhuǎn)身,和周陽一起走向考場,其他人就在門前目送著他們兩。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林先生才嘆了一聲,顧懷陵上前扶著他,“先生放心,驚瀾陽子基礎(chǔ)都是扎實的,縣試肯定沒有問題。” 這是最簡單的一關(guān),只要熟背四書五經(jīng)就能過。 “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沒問題了?!绷窒壬Γ暗f事無絕對,要是這兩小子粗心大意了,那可怎么辦?”“那就是他們注定無緣科考?!苯釉挼氖羌o先生,“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還讀什么書,家去種地得了?!?/br> 林先生失笑,“兩個小子也進考場了,今天咱們歇歇,去下下棋?” 兩個都是臭棋簍子,剛好旗鼓相當(dāng)。 紀先生欣然同意。 兩位先生撤了,俞墨也準(zhǔn)備離開,顧軟軟擋在了俞墨面前,俞墨不解看著顧軟軟,“顧姑娘有事?”顧軟軟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沙板捧在俞墨眼前,俞墨垂眸看去。 【俞叔叔中午有事嗎?】 俞墨抬眼看著顧軟軟,搖頭,“無事?!?/br> 顧軟軟再寫。 【收了您太多年禮,心里實在愧疚,近日得了一出新菜式,若俞叔叔不介意,中午能否回來用飯?】 俞墨挑眉,“新菜式?” 顧軟軟點頭。 “行?!庇崮斓拇饝?yīng)了,“那我就等著中午的口福了?!?/br> 顧軟軟點頭,笑著讓開了路。 俞墨走后,顧軟軟就拉著顧懷陵和林婆婆去了菜場。 * 俞墨一直都聽葉驚瀾說顧姑娘的手藝好,但在私塾吃了幾次,都沒能吃到她做的飯,這次她邀請自己,還特地說了新菜式,俞墨還真起了幾分興致,臨近晌午時,就從賭坊騎馬回了私塾。 俞墨到堂廳時,林先生紀先生也沒下棋了,兩人就站在桌邊瞧,不時冒出一句,這是什么,這還生的呢? 俞墨被他們勾出了好奇心,大步湊了上去,看到桌子時,饒是吃過大江南北的俞墨,也愣住了。 擺著的就是一普通梨木圓桌,但這圓桌中間被扣了一小圓出來,也不知會放什么,現(xiàn)在還沒擺上來,但這圓桌之上已經(jīng)擺滿了菜品。 腌制好的牛rou,切得薄薄的羊rou卷,烏魚塊,酥rou,臘rou香腸,火腿,雞胗,蓮藕,玉米,魚豆腐,寬粉,豌豆芽,胡瓜,豆筋,還有一盤用竹架掛著的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小腸。 菜都認得。 可這都是生的?。?/br> 林先生一看到俞墨就直接亮嗓子,“快,謹瑜到了,可以開飯了!” 林婆婆死活不讓林先生進廚房,這滿滿的都是生菜,要怎么吃?林先生早就好奇了,俞墨一到就迫不及待扯著嗓子開嚎,紀先生和俞墨也紛紛抬頭看著廚房的方向。 “來了?!?/br> 廚房里的林婆婆聽到動靜揚著嗓子應(yīng)了一聲。 顧懷陵端著一個鍋子從廚房走向堂廳,鍋中湯料已經(jīng)沸騰,走的有些慢,早已好奇的三人直接走出堂廳迎了過來,抬眼就見顧懷陵手里這個銅鍋,竟是一分為二,一半白湯滾滾,一半紅湯沸沸。 白湯中有一尾鯽魚和數(shù)粒紅棗數(shù)截玉米,紅湯滿是辣椒,沸騰中花椒起起伏伏。 顧軟軟端著已經(jīng)燒紅的炭火盆用凳子墊著放在桌子下方,顧懷陵把銅鍋放進圓桌中間,和圓桌中的小洞正好貼合。 林婆婆則放下食盤,盤內(nèi)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