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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是知道陸湛性子隨心又有些懶散,只要他沒有當場發(fā)出來,事后也許就懶得去想了,是這個意思。就算他事后依然氣憤,心中有了計策,行事周密些,也好收場一些,不要像今天這樣直接被抓到。 “謀定而后動?” 誰知陸湛重復了一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點頭,“我知道了?!?/br> 顧懷陵:??? 心里忽然有些奇怪,總覺得他理解的意思,和自己想要表達的,不太一樣? * 林淑賢正在內(nèi)院洗澡,甚至都等不得燒水的功夫,直接用冷水洗了,連著洗了好幾桶水,用了半盒香胰子,似乎仍舊聞到了身上的醬油味,胳膊腿上還有好幾個青疙瘩,想到剛才的狼狽,氣的崩潰大喊。 “啊啊啊!” 在屋外聽著里面動靜的林婆婆嘆了一聲,仰頭看著七月的驕陽,兩個孫女懂事以后就不和自己親近了,甚至她們一向都看不慣自己和老頭子蝸居在這里,為什么這次她會不打招呼就來? 還裝的很乖巧。 沒錯,林淑賢以為自己裝的很真,其實林婆婆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極度不情愿。 既然極度不情愿,又耐著性子裝乖,那她是為了什么?自己和老頭子也沒什么讓她圖的呀,她出閣時,該給的嫁妝都給了。 聽著林淑賢在里面叫的中氣十足的,林婆婆也不問她有沒有傷著了,將化瘀的傷藥放在桌子上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林淑賢足足在里面洗了小半個時辰才皮膚通紅的出來了,出來時一個人沒看見,就桌上放了一瓶傷藥,不由罵了幾句死老婆子,不過現(xiàn)在林淑賢沒空罵人,坐在床邊一邊絞著頭發(fā),一邊想著顧懷陵。 原來是想讓他做自己妹夫的,meimei年紀正好,誰知淑靜那個蠢丫頭,自己給她透了點信兒,她死活不來,怎么勸都不來,就不喜歡窮書生,無奈只得自己一個人來了。 來時也沒想好到底要做什么,只想著能得一些好感也是好的。 可是看到他本人之后――― 臉色一紅,真的沒想到,原來顧大人生的這樣一副俊朗的好相貌,氣質(zhì)斐然又溫和如玉,若是,若是自己定親前遇見他就好了…… 等等。 重生以后,只想著顧大人這顆大樹,只想著meimei要是能嫁給他就好了。 可現(xiàn)在meimei不愿意,怎么都不愿意。 什么關(guān)系最可靠? 只能是姻親。 雖說師生關(guān)系也是一輩子,但是老頭子老婆子太古板,從來沒想過借用顧大人的名聲做什么,不僅自己不做,還嚴厲警告家里人也不許,一旦發(fā)現(xiàn)別怪他們翻臉。 上輩子他們要是讓顧大人給自己撐腰,哪怕只是吩咐一句,自己最后又怎會落到那樣凄慘的地步?! 林淑賢手里一頓,腦子里想的是上輩子的自己,和家里的那些小妾斗了一輩子,身子也壞了,膝下就一個女兒,也沒個兒子,難道如今自己還要繼續(xù)在陳家? 林淑賢臉色一點一點變白,又漸漸恢復了血色,隱隱春色覆在眼尾,心里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自己成親了沒錯,但自己還沒生養(yǎng)過,顧大人他現(xiàn)在也還沒有發(fā)跡,只是個寒門書生,就算二嫁,自己嫁妝多,也是能配他的? 這個想法剛從心里冒出來,就如同烈火燒了草原,一發(fā)不可收拾。 * 云七隱在路邊的草叢里,他身量小,又蹲著,茂盛的矮林還真的將他的身形藏的嚴嚴實實的,正無聊扯了草葉在手里轉(zhuǎn)圈圈玩時,從林葉縫隙中看到一襲羅衫遠遠朝著這邊盈盈而來的時候,精神一震。 林淑賢穿了一身玫紅羅裳,外罩一個白紗,盈盈走來時,步履輕盈,身姿窈窕,臉上也精心描了紅妝,她生的恬靜,倒也沒有上濃妝,只畫了眉抹了口脂,只口脂艷如海棠,和裙擺的玫紅相得益彰。 她新嫁不久,女兒家的嬌嫩尚存,又添了婦人的嫵媚,一純一魅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倒也顏色出眾。 遠遠看著前院后舍的院門時,林淑賢的臉上就掛上了完美的端莊,自己貿(mào)然來這里是不對,但是自己有“正當”理由,自己可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他們來道歉,許是那個年歲小的抹不開臉面不好意思? 摸不開面子沒關(guān)系,正好展現(xiàn)自己的大度,反正自己已經(jīng)成親了,雖然見外男也有些不合理,但怕“小孩驚慌”所以只得自己前來,這個理由也是足夠的。 提著裙擺自信的走上臺階,心中早已想好了見到顧大人時要說什么,要做什么樣的表情,忽然,腳步一滑――― 眼睛一瞪,還沒回神,整個人直接啪嘰一聲摔了下去。 “嘶!” “啊。” 兩個手掌都被磨到了,雙臂雙腿正好摔在了門檻和臺階,痛的林淑賢的眼睛馬上就紅了,正想將計就計趴在地上張口喚人,卻突然聞到了一股香油的味道。 哪里來的香油? 順著味道聞下去,才發(fā)現(xiàn)臺階上被人撒了一些香油,自己這整個人摔了下去,衣裳也染上了香油,看著衣袖上的油漬,林淑賢一瞬間臉色都猙獰了,無聲的咒罵起身,提著裙子小跑著走了。 這么狼狽的樣子當然不能去見顧大人了。 一直站在院中隱在樹后的顧懷陵和陸湛將門前發(fā)生的所有如數(shù)收進了眼底,包括林淑賢驟然倒地后的驚慌,再是眼底一喜,正要裝柔弱之際發(fā)現(xiàn)了香油的猙獰和咒罵,全部看在了眼里。 陸湛指著門檻,“我謀了。”又指著林淑賢跑走的方向,“她動了?!?/br> 顧懷陵:“……” 很好,不僅學會了謀定而后動的精髓,還無師自通了請君入甕。 陸湛抬頭看著顧懷陵,心情有些好,聲音也帶了雀躍,“顧哥哥,你輸了?!鳖檻蚜昴樕€有些不可思議,有些無語的看著門檻,點頭,“是,我輸了?!?/br> 雖然不明白她的動機,但剛才她的一切表現(xiàn)都證明了陸湛的猜測是對的。 在林淑賢來之前,陸湛和顧懷陵打了一個賭,陸湛篤定說林淑賢一定會精心裝扮不打一聲招呼就登門,顧懷陵覺得不可能,雖在私塾求學,但自己是外男且和她沒有半分交情,就算她已為人婦,也是要避嫌的。 陸湛說會,顧懷陵說不會,兩人就打了賭。 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云七“嘿嘿”笑著從外面進來,“顧公子你是沒瞧見,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她笑的有多蕩漾,結(jié)果一抬腳上臺階,變的比誰都端莊?!?/br> 云七在外面守著倒不是為了看林淑賢的,局都已經(jīng)布好了,只等她來,云七在外面守著是怕臺階上的那些香油誤傷到了別人,要是林先生林婆婆摔一次可了不得。 “所以?!鳖檻蚜赀€是想不明白,“她圖我什么?” 陸湛:“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