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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氣孫子居然是個畜生,一邊又懼怕,懼怕今天的事肯定遮不住了,等這些人一傳出去縣太爺肯定很快就會知道,孫子跑了,留下來的人可怎么辦呀! 劉村長急了,他太急了,慌不擇路之下一把拽住顧懷陵的衣擺。 “少爺,小少爺,你救救我們村吧,今天這事一出,我們村都沒有活路了啊!” “你發(fā)發(fā)慈悲,出個主意救救我們吧!” 看著老淚縱橫的劉村長,顧懷陵只覺其可憐又可恨,這樣愚笨的人,實在不知道該說他什么才好,想了想才道:“法子是有,就看你狠不狠得下心了?!?/br> 什么法子? 張德安豎著耳朵聽得正起勁,名乾帝已經(jīng)想到了,眉心一皺,轉(zhuǎn)身。 “回罷?!?/br> 張德安一呆,回頭看去,名乾帝已經(jīng)往回走了,連忙腳底踩風(fēng)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愿英雄永安。感謝在2020-04-04 07:38:39~2020-04-04 11:23: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清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葉驚瀾回車廂的時候,雖然神情平靜, 但顧軟軟還是從他微抿的唇上看出了他此刻正不高興。 ‘怎么了?’一邊說一邊將手帕遞給他。 出去了一趟, 又是一身汗, 葉驚瀾接過手帕胡亂抹了一把臉,嘆了一聲, “遇到了一群可憐又可恨的人?!?/br> 迅速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顧軟軟聽完后,一雙貓眼瞪得溜圓, 不可思議的張著嘴,好半響才道:‘他們怎么能這樣呢?那是他們的祖父祖母??!’ 是,顧軟軟幼時日子過得不好,劉氏是個腦子擰不清的, 但顧軟軟確實沒遇過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在顧家村的時候最多被人念叨兩句可惜是個啞巴罷了, 今天驟然聽到這種事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完全無法想象血親之中也能沒良心到這種地步。 “從根子上就壞了,又被人勾得去賭錢, 就到了這個地步了?!?/br> 其實心里還有個猜測, 雖無證據(jù),到底**、不離十了。 因為當(dāng)初縣令上報的時候其實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清河村一個是大安村, 雖然不知道怎么最后選的是清河村, 反正大安村落選了就是。 剛才跟他們聊了一通,他們還對大安村夸贊有加呢,說大安村一點都沒嫉恨, 剛收到匾額的時候還來賀喜,紅光滿面的半點看不出牽強。 也是那段時間,大安村的人和清河村的人來往頻繁。 后來不知怎的,慢慢斷了聯(lián)系。 當(dāng)時聽到這里的時候葉驚瀾就想冷笑,不是他們搞的鬼還能有誰?但當(dāng)時那群老人都已經(jīng)哭崩潰了,怕把人給刺激得撅過去了,葉驚瀾就沒吭聲。 “總之,就是一個蠢,得了好處居然還相信對手的恭維,還把人當(dāng)好兄弟,夸幾句就得意洋洋不知所謂?!?/br> “一個毒,競爭失敗了就要把整個村子都搞死,甚至連后輩的路都要堵死?!?/br> “事實證明他們也確實成功了,這清河村離死也不遠了?!?/br> * 陸湛還在睡,抱著大將軍睡得賊香,也難為這樣熱的天他還能抱著大將軍睡,顧懷陵一邊用手帕給他拭汗,一邊輕聲將事情給俞墨說了一遍。 俞墨聽完只是冷笑,評價了四個字。 “太蠢,太毒?!?/br> 和葉驚瀾的結(jié)論一樣。 顧懷陵不置可否的點頭,顯然遇到這種事情哪怕解決了也不是什么讓人高興的事情,可憐可恨到讓人覺得悲哀,顧懷陵不想多說,俞墨倒來了興致。 沒骨頭似的歪躺在車廂里,懶懶問他,“若是他們不按你說的法子做,你還管嗎?” “不管。”顧懷陵答得毫不猶豫。 俞墨笑了笑,“我以為你會心軟?”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鳖檻蚜暾皶o他們出一個主意,是因為真的可憐,也是因為清河村總還有無辜的人,是為了給他們一條生路?!?/br> “他們今天要是不行動,明天這事也該傳到縣令耳邊了,造的孽總歸要還。”就算縣令不管這事也遮不住,這里離芙蓉城太近了,何知府也很快就會知道,由不得他不做決定。 “尤其是大安村的人?!?/br> 說到這個村子,顧懷陵沒有半分憐憫之心,太毒了。 聽他這般說,俞墨才真的笑了,看著顧懷陵有些欣慰,“我以前總覺得你心慈手軟,現(xiàn)在你終于長進了,心軟不是壞事,有原則有底線就行?!?/br> 顧懷陵謙虛一笑,“都是您教得好。” 俞墨擺手,閑閑道:“我哪里教了你們什么,不過什么坑都讓你們?nèi)ゲ攘T了,在我這里踩坑總比栽到別人手里好。” 顧懷陵回想這兩年被俞墨坑的血淚史,扯了扯嘴角,感激的話說不出來了。 * “爺,到底是什么法子呀?” 張德安還真的有些好奇。 名乾帝手肘抵在車窗,看著外面倒退的林景,聲音極淡,“還能有什么法子,假的做成真的也就是了?!?/br> 名乾帝心中一聲嘆息,自己這些年推崇孝道沒錯,錯得是以此特意做政績的人,清河村這血淋淋的例子,全國不知道還有多少。 張德安不是蠢人,名乾帝只提了一句,他想了想,很快就猜到了顧懷陵的法子。 這事瞞不住,要想要生路,那些老人今天就得去縣衙哭訴,而縣令肯定會處理這件事,但絕對不會處置整個村子的人。 因為清河村的‘善’是他上報的,這個名也是他去揚的。 官員三年一評比,今年正好第三年,他絕對不會讓這個污點出現(xiàn)在他的政績上。 縣令顧忌著政績不會動整個村子的人,這樣動靜太大是自打臉,但他肯定很憤怒憋屈,撒氣的對象自然就是作惡的人了。 這樣也挺好,無辜的人不受牽連,作惡的人一定會嘗到苦果。 而且經(jīng)過這件事后,至少這任縣令離開前,一定會死抓著清河村,不管是真孝順還是假孝順,最后都必須是真孝順!這樣那些老人后面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 挺好的,這個解決法子。 前提是這些老人必須按照顧懷陵所說的做,如果他們心軟不忍心告發(fā)自己的血親,那么等著他們的,只有滅頂之災(zāi)了。 這離芙蓉城太近了,說不定知府還比縣令先知道這事呢。 “唔?!睆埖掳蚕氲揭皇?,“爺,萬一那些人不忍心,葉公子顧公子還會管他們嗎?”都是年輕少年郎,心軟也是可能的。 “不會?!?/br> 名乾帝說得篤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