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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壓力好大的。 “我怎么會嫌你笨?”葉驚瀾精神氣全回來了,一雙桃花眼亮晶晶地看著她,“我念書就是為了你,讓你誥命加身,讓你過好日子,要是沒有你我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這是真話,要知道,他當初的目標可是顧大首輔的第一狗腿子! 要沒有顧軟軟,他真的奮發(fā)不起來。 ‘我知道?!欆涇浢蛑叫?,一雙小酒窩也跟著跑了出來,‘但還是會覺得壓力大嘛。’ 看著她含羞帶怯的一雙煙波大眼,饒是早已看習慣了,葉驚瀾心里那頭小鹿又開始狂野了起來,老夫老妻了,媳婦兒好久都沒跟自己撒嬌過了。 “嗷嗷?!币宦暲呛?。 一個飛撲就把顧軟軟給撲倒在了床上。 直接把人給撲懵了。 可憐見的,剛回復了一點兒少女心,都楞是給撲沒了。 “媳婦你太好看了!” “你怎么那么好看呢!” “我怎么那么喜歡你,啊,你是不是給我下了降頭?” “不對不對?!比~驚瀾甩甩頭。 “這話太不吉利了,不是降頭,是我們的前世姻緣,上輩子咱兩肯定也是一對,走的時候說好了下輩子再見,所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有一種感覺,是你了!” 顧軟軟本來氣得要捶他,頭發(fā)都給他撲散了!誰知又聽到了這番話,明明要生氣的,只是這嘴角自己有意識似的就跟著上揚,啐了他一口,‘見色起意就見色起意,巴巴往自己臉上貼金,呸,上輩子誰要和你是一對?!?/br> “恩?” “小娘子,你不和我一對,你想和誰一對?” 葉驚瀾兇巴巴的湊近。 ‘誰要跟你爭上輩子的事啦?!?/br> ‘快些去躺好,你身子還沒養(yǎng)好呢。’ 葉驚瀾不依不饒的,就非得追著問她個究竟,顧軟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不想躺著就開始耍渾耍賴,也不慣他,下了真力氣,雙手一撐就把葉驚瀾給摁了回去。 然后迅速用薄被把他包成了一個蠶寶寶,拍了拍他呆滯的臉。 ‘敢起來,等你好了,我就給你放十倍的辣椒?!?/br> 即使過了數(shù)年還是不怎么能吃辣的葉驚瀾聽到這話就菊.花一緊。 顧軟軟說完就施施然走了。 葉驚瀾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xù)躺著,無聊到鼓著嘴巴吹氣,把頭頂?shù)膸卓|頭發(fā)吹得飛起。 哎,有時候媳婦力氣太大也不是好事,以后可不能再生病了,一生病就干不過媳婦,這被壓的感覺可不怎么樣,嘖。 * 當?shù)弥~驚瀾終于可以出房門了后,顧懷陵趕過來看他,一直都擔心他,畢竟他這場鄉(xiāng)試,怕是要失望了,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誰知一踏進薔薇院就看到了葉驚瀾和顧軟軟正坐在葡萄架下說話。 一片青綠中,光影斑駁,他在鬧,她在笑,隔得老遠就能感到甜滋滋,任何人都不摻和不進去,只有他們彼此。 論理,顧懷陵此時應該默默退場,但——— 他看起來是不需要安慰了。 可自己還要找他說點正事。 “咳?!蔽杖辶饲迳ぷ?。 聽到顧懷陵的聲音,顧軟軟連忙推開了葉驚瀾,站了起來。 ‘大哥?!?/br> 葉驚瀾也跟著站了起來,只是看顧懷陵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幽怨,“大哥,我不需要安慰?!毕惹耙恢泵χ鴾蕚溧l(xiāng)試有些冷落她了,雖然自己還會再考一次,但還有三年呢,先帶她出去游玩一圈。 正商量地方,這大舅子咋那么不懂事呢? 都有媳婦的人了!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顧軟軟沒他那么厚的臉皮,悄悄瞪了他一眼,也不大好意思去看顧懷陵,‘你們聊,我去端些點心來?!?/br> 說著要走,忽然想到一事,也顧不得羞惱了,抬眼看向顧懷陵,‘大哥,懷月的事?’ 說起顧懷月,顧懷陵就一陣頭大,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丫頭膽子這般大,竟會有這樣的想法,更可怕的是,顧懷陵覺得自己被她給說服了,雖然有些離奇,但依著她的性子,似乎真只有如此才能婚后日子和順。 顧懷陵嘆了一聲,“若這次我有幸得中桂榜,再斟酌著和父親說吧?!?/br> 有這件喜事在,爹應該不會被氣暈……吧? 所以,大哥也被懷月說服了? 顧軟軟給了他一個眼神當做鼓勵,去準備點心了。 對于小姨子的事葉驚瀾不打算多問,反正最后都會知道,顧軟軟走后,他也不說話,只幽幽地看著顧懷陵。 顧懷陵:“……” “其實我不明白?!鳖檻蚜昕粗澳闶窃趺醋龅揭恢边@么極度熱情并且黏糊的?”若說剛成親,黏糊一段時間,顧懷陵是可以理解的,但這都幾年了,彼此相愛感情是可以一直維持下去的,但熱情也一直這么高昂,顧懷陵就無法理解了。 因為他自己就做不到。 怎么說呢,婉玉是自己心慕求娶來的,自然也會真心和她走過余生,但時間長了,老夫老妻太過熟悉,想要保留一直的熱情很難吧? 但葉驚瀾可一點都看不出難,他甚至都是樂在其中。 對于這個問題,葉驚瀾十分理所當然,認真而肯定,“我和軟軟是前世今生,和你們這些第一次做夫妻的生手當然不一樣了?!?/br> 說到最后還驕傲起來了,桃花眼中難掩自得。 顧懷陵:躺三天腦子都躺壞了? 不再和他閑聊,顧懷陵正色道:“這次的鄉(xiāng)試,可能會作罷?!比~驚瀾一瞬間坐直了身子,“鬧起來了?” 雖然他這幾天都在養(yǎng)病不見外人,但他也知道沒考完就少了一半人,剩下的那么多風寒,想也知道太多人不如意了,人心不平,自然會發(fā)生動亂。 顧懷陵搖頭:“未曾,只是府衙雖盡力安撫,但還是人心惶惶,桂榜放出之日,就是烈火烹油之時。” “每次鄉(xiāng)試名額都是早早定下,今年咱們這邊人數(shù)銳減,質(zhì)量上也不如往屆,但若巡撫大人按規(guī)矩辦事,他就得湊夠人數(shù),興許是矮子里拔高個?只是這樣的卷面出來,能服眾嗎?” 目前府衙或親切或威懾勉強安撫了下來,也只是勉強而已,等放出桂榜,不如自己的中了舉,自己三年后還要再來一次,誰能平靜?就算沒人攛掇,也會鬧起來。 “我覺得不會?!比~驚瀾想了想,提出不同意見,“這次芙蓉城考生銳減,是天災又不是**,自己身子不好得了風寒,能怪誰?” 鄉(xiāng)試,秋老虎的時節(jié)本就不平靜,上一刻烈陽高照下一刻說不定就是傾盆大雨,這是可以預料的,自己不好好做準備,哪還有臉去鬧。 “而且建朝以來,除了舞弊大案,從未取消過成績。” “巡撫大人按規(guī)矩辦事,只能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