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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月那邊去了。 * 來的人越來越多,院子早就坐不下了,隔壁二叔家和外面也都坐滿了客人,幸而這才春末天還不怎么熱倒也無妨,一到午時早就準備好的鞭炮噼里啪啦放了半響,顧父和俞墨共同舉杯,顧懷陵和葉驚瀾跟著幾句吉祥話,流水席就正式開宴了。 顧父一共請了四個大廚掌勺,因是流水席所以分成了兩個一組換著來,這人太多,主人家也就開場說幾句罷了,就是吃好喝好,也不能顧忌到所有人,好在都不是獨自來的,自有親友兩三一起吹牛,倒也一片熱鬧快活。 顧軟軟也入坐了,只是一直在看男客的方向,驚瀾他們已經(jīng)在開始敬酒,看他們拿的是自己特意準備的‘假酒’才放了心。 這么多人,要是真酒一杯一杯敬過去,不廢也得瘋了。 至于女客這邊,主要是周氏和顧二嬸在招呼,顧軟軟顧懷月謝婉玉只跟著笑就行了,她兩雖然在芙蓉城不善言辭,但這是自己家,自己的地盤可一點都不慌,迎來送往快言爽語,氣氛也是十分好。 顧軟軟也倒了杯果酒在面前,是以前釀好埋在樹下的桃花酒,藏了幾年了,桃花氣息比新釀的少了幾分甜美又多了幾分香醇厚重,這是聞出來的,沒有喝。 畢竟小日子快來了,這時候不宜沾酒,只做做樣子。 倒是菜吃的不少,這爹請來的四個大廚雖然沒有什么名頭傳出來,但人做了幾十年的喜宴經(jīng)驗十足,火候調(diào)味非常地道,正經(jīng)的家鄉(xiāng)味道。 顧軟軟這桌基本都是親戚,謝母也在,只除了一個縣令夫人,她四十有余,臉上三八線有些明顯,耷拉著雙頰,眉心紋路很深,看著很刻板,想來平時經(jīng)常皺眉。 周氏和顧二嬸初迎她的時候還有些小心翼翼,畢竟是縣令夫人,但后來沒法子,人太多了,根本照應不過來,只能招呼吃喝,別的也顧不上了。 沒有得到殷勤伺候的縣令夫人很不滿。 她今天本來就不愿意來,是,狀元探花厲害,那又如何呢?以后外放了不也是從縣令開始做的?老爺來就罷了,還非拉著自己也來。 而且這樣的流水席,周圍坐的全是鄉(xiāng)民,又吵又鬧,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的,這些吃食看著也粗鄙,也不知這樣的豬食怎么下得去口。 她好歹記著老爺說的莫要得罪人,也沒拉下臉,只是臉色瞧著愈發(fā)嚴肅了,幾乎沒怎么動筷,視線不知怎地就移到了顧軟軟身上。 她對顧軟軟印象挺深,畢竟這一家子人相貌都十分出色,顧軟軟更是個中翹楚,本來她還挺羨此番容貌,結(jié)果就見顧軟軟吃得正起勁,不由翻了個白眼,鄉(xiāng)下人就是鄉(xiāng)下人,就沒見過好的,這樣的也吃得歡。 本來她心里鄙夷一番就是了,誰知余光略過了顧軟軟的酒杯,七分滿的酒釀就沒變過位置,她眉頭一皺仔細回想,自己都喝了三 杯了,她也跟著在喝,但是她好像沒有添過酒? 認真回想,確實沒有。 所以剛才喝酒只是做做樣子?酒味幾乎沒有桃花酒也喝不得嗎? 就她精貴。 越想越不得勁,自己都喝了,她身為主人家憑什么不喝,不由笑道,“怎么著,這酒不合葉夫人的口味嗎,竟是一口也不想喝?!?/br> 雖是笑著,但這語氣里的陰陽怪氣一點兒都沒藏住。 * 顧軟軟動作一頓,然后抬眼看向她,縣令夫人端正背脊,似笑非笑的看著顧軟軟,她自問很給她面子了,問的聲音也不大,隔壁桌都沒人聽見的。 周氏和顧二嬸神色都變了,正要笑著打圓場,顧軟軟先她們一步,笑道:“這幾日不太方便飲酒?!?/br> 論理這種話說出來女人都該理解也不好再問下去了。 偏這縣令夫人看到顧軟軟笑就更加不高興,這么多人在,笑成這般模樣,勾引誰呢你想?故作不明,“是哪里不舒服呢?說出來大家也能幫你想想辦法?!?/br> 顧軟軟確定這是來找茬的。 顧懷月剛放下筷子,顧軟軟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別急躁,捂嘴,驚訝地看著縣令夫人,“原來夫人這么早就停了?” 縣令夫人當即反駁:“你才停了呢,我還不到四十哪有這么快!”停經(jīng)了就是徹底的老女人了,她可不服老。 “噢?!鳖欆涇洸恢每煞竦狞c頭,然后繼續(xù)吃東西。 顧懷月等人也紛紛反應過來,不再理會她,只吃東西。 剛還裝不懂,馬上就知道別人問的是什么了,嘖。 縣令夫人也反應過來自己被詐了,一時臉色青紅交加,想發(fā)怒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人理會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一口氣憋在嗓子眼可把她難受的。 說是流水宴,但能吃三天的大多都是村民,其他客人吃過午膳就準備走了,尤其是芙蓉城來的師生們,他們下午還要坐船回芙蓉城。 顧懷陵不能走,葉驚瀾就送他們?nèi)タh城,顧軟軟也跟著了,因為林婆婆說她那準備了好些花茶,忘記拿了,讓她過去拿一趟。 縣令也攜著縣令夫人告辭了。 一上馬車這縣令夫人的臉色就再也不藏了,真是難看得可以,縣令不僅沒哄,反而質(zhì)問她,“沒發(fā)生什么不愉快吧?”顯然他很清楚自己妻子是什么德行,但他不明白,他出門已經(jīng)囑咐過好幾次,怎么還是這樣。 “我———” 縣令夫人正生氣要喊冤,就見她家老爺沉著一張臉,“不要帶著你的感想說,你直將事情的經(jīng)過敘述一遍就是了!” “說!” 這聲低斥讓她一抖,不自覺有些害怕,磕磕盼盼的想事情重復了一遍,末了還惡人先告狀,“身為主人家不喝酒,我都說不得一句了?說了她還不改,竟還給我下套羞辱我……” “啪!” 一個耳光就這么甩了過去,她被打蒙了,捂著臉半響,“你打我?”縣令咬著牙,“ 你知道他們家背后站的是誰嗎?是六皇子!” 縣令消息當然沒這么靈通,他這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的,不過因為六皇子沒有出現(xiàn)他也不敢去恭維什么,只得和顧懷陵葉驚瀾打好關(guān)系。 結(jié)果就毀在這婆娘身上了! 六,六皇子? 縣令夫人整個人都傻了。 * 到了縣城后,葉驚瀾和顧軟軟一起將芙蓉城的師長好友送上了船,目送船離開后才又坐著馬車去了學舍。 剛進學舍就見林先生正滿臉不樂意的讓大夫診脈,顧軟軟不由幾步上前,“怎么了嗎?” 林婆婆擺手,“沒事,就請平安脈,畢竟他今天喝得挺多?!绷制牌胖浪吲d,也沒掃興,只是到底年紀大了,喝這么多怕出事,還是讓大夫看看才安心。 林先生在一邊哼哼唧唧的,只說沒醉沒事,林婆婆壓根不理他。 葉驚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