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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好意思的笑笑,“兒臣往日沒有接觸過刑部的事,自然要多看多學(xué),父皇再寬限兒臣一些時日罷。” 神情一頓,想起一事看向陸昭,“這些日子大哥還是囑咐京兆尹那邊多留意一些吧,如果他們拿出了銀子反而又去壓榨佃農(nóng)奴才,這就本末倒置了?!?/br> 當(dāng)然這事刑部也可以干涉,但最近刑部確實很忙,陸湛好人做到底,這個功勞也一并送到了陸昭頭上。 陸湛的話音剛落,陸行只覺得腦海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聲就這么斷了。 當(dāng)錢戴和葉驚瀾相處甚歡時,他只覺得沒臉,這錢戴是真的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可當(dāng)名乾帝親口夸贊葉驚瀾的時候,陸行就知道,至少,幾年內(nèi),他動不了葉驚瀾了。 不僅錢戴護著他,父皇顯然也把他記在了心上。 他嘔得快要吐血。 而當(dāng)陸湛提出這個事并且提醒陸昭去做的時候,陸行真的忍不了了,父皇本就想處理世家,如果那些人真的這么干了,只要被陸昭抓到把柄就正好趁勢一鍋端,那他的功勞就大的去了。 顯然陸昭也想到了這點,隨即朕重對陸湛道:“多謝六弟提醒,這事確實是最重要的,我記———” “呵?!?/br> 陸昭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冷笑打斷,尋聲看去,是眼睛都憋出紅血絲的陸行。 陸行呲笑一聲,“六弟可真大方,不僅武考的事讓著大哥,如今后續(xù)都包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你和大哥的感情可真好,怎么沒想到哥哥我呢?” 陸昭皺眉。 “什么意思?” “什么叫武考的事讓著我?” 陸行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艘活^霧水的陸昭,心中更是快意,微微仰著下巴,肆意又嘲諷,“哦?原來大哥還不知道啊。這科舉改革武考之事,其實都是六弟的提議啊。” 自詡長子,永遠一副大哥的做派。 如今卻搶了弟弟的功勞,滋味不好受罷? 陸昭確實有一瞬間的慌亂,他下意識側(cè)頭看向陸湛,陸湛眨了眨眼,沒做任何表態(tài),他又抿唇看向名乾帝。 既是六弟提出來的,父皇怎么讓自己來辦? 名乾帝的好心情已經(jīng)被陸行給毀得干干凈凈,他沉著臉,手中的玉串一丟,然后將旁邊的杯盞直直砸向仍舊洋洋得意的陸行。 “混賬!” 名乾帝的暴喝讓陸行終于清醒,而杯盞砸在身上的疼痛讓他懼怕,他這會才想起來自己到底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天,剛才那些話怎么就沒忍住說出來了呢! 陸行一時間眼睛瞪得老大,然后砰的一聲直直跪下。 “父皇,兒臣,兒臣一時迷了心智,說錯了話,兒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滿堂寂靜,除了名乾帝沉重的喘氣聲就只有陸行的瑟瑟發(fā)抖,葉驚瀾垂首站在一側(cè),嘴角無聲小幅度的上揚了一寸。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肥章哦,有沒有被驚喜到~ 啊啊啊,我要再給新文打廣告,喜歡的可以先收藏鴨,六月就開文啦。 新文預(yù)收: 天啟十九年四月二十六 晴 她今天就到京城了,孤勉強換上了她最愛的白裳玉冠,雖然孤并不喜歡這樣裝扮,但今日既是去拯救她的,且讓她一回罷。 天啟十九年四月二十七 陰 她也時光回溯了嗎? 她并不需要孤拯救,她一個人秀翻一群人,秀得孤頭皮發(fā)麻。 難道她以前都騙孤的? 天啟十九年五月初一 小雨 相伴多年,孤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她有這么多副面孔。 她果然是騙孤的! 天啟十九年五月初三 大雨 今天大雨依舊,孤依舊生氣。 天啟十九年七月初一 烏云漫天 她不是最愛孤白衣描金繡嗎? 為何孤忍著穿了幾個月,她看都不看一眼孤? 難道連這個都是騙孤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名乾帝從未想過這件事會在這種情況下被老四鬧出來。 他對小六確實是有愧疚的, 自己在這件事的處理上確實有點偏心,但這件事又確實和兵部息息相關(guān),斟酌許久后還是選擇交給老大去做。 雖愧疚, 但看到小六毫無怨言甚至還盡心盡力去查看后續(xù)的時候,心里是欣慰的, 多好的孩子,以后總要多顧他幾分。 誰知小六沒吭聲, 卻被完全沒關(guān)聯(lián)的老四給鬧出來了! 名乾帝深呼吸數(shù)次還是壓不住心中的火氣, 手指都在顫抖, 陸行的求饒聲入耳, 心里火氣卻更甚,咬著牙,一聲比一聲重, “你們都先出去!” 從陸行的那聲冷笑開始,除了幾位皇子, 所有人都深深垂下了頭,聽到名乾帝這話后, 沉默行禮, 迅速退了出去,陸昭呆愣片刻,也猶豫地往外走。 出了外書院陸昭就拉住了陸湛。 其他人都默默回避,就連陸瀚也被顧懷陵葉驚瀾拉走了。 “六弟?!标懻芽粗懻康难劬?,“這件事真的是你提出來的?”雖然剛才在里面父皇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說明了答案,但陸昭還是想問一次。 陸湛點頭。 看著他清澈無怨的雙眸, 陸昭不知為何有些詞窮,他有很多話想說,又一時不知該從何處談起,誰知陸湛率先噗嗤一聲樂,笑道:“大哥你在想什么,這種事情很匪夷所思嗎?” 陸湛轉(zhuǎn)身看向廊外,今日烈陽正盛,明晃晃的直刺人眼,“我寫信跟父皇提出這件事的時候,我甚至還沒有回京。” “難道父皇要等我回京后再辦嗎?” “而且我并沒有任何建樹,如果是我來辦這件事,我遇到的阻力會比大哥大的多?!?/br> 回身看向陸昭。 “于情于理,這件事交給大哥你來辦是最好的選擇,你在愧疚什么?” 那當(dāng)然是因為宮里的生存法則一直都是利益換利益,沒有誰會平白無故對你好,包括父親和母親。 這段話在陸昭心里過了一遍,但他沒有講出來,因為他這時才驟然想起,這個弟弟是在宮外長大的,他甚至在自己面前都不避諱喊顧懷陵葉驚瀾為哥哥。 他和自己和其他兄弟,都是不一樣的,這是生長環(huán)境決定的。 看著這樣坦然的六弟,陸昭說不出以后一定幫你一次這樣的話,良久后拍了拍他的肩,語氣鄭重,“我記住了?!?/br> 這個情我承了。 陸湛笑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甚至有些雀躍,“那大哥我可以走了嗎?我卷宗只看了一半,想回去看后續(xù)?!?/br> 陸昭失笑,“去吧?!?/br> 陸湛點頭,腳步略顯匆忙的走了,少年背影瘦削挺拔,雖身高已經(jīng)開始拔高,但行事還是有些孩子氣。陸昭直到陸湛的人影徹底消失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