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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長得很像他的母親。丁湛的母親有種相當(dāng)溫和的氣質(zhì),即使在不笑的時候,都會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很好接近和相處的女人。“暫住啊,”丁母看了一眼丁湛,“沒關(guān)系,這段時間你都讓他干。”“提前適應(yīng)。”丁父接口道。丁母表示贊同。丁湛去廚房泡茶了。丁母轉(zhuǎn)向陳知著道:“小陳今年二十六了吧?!?/br>陳知著道:“對,二十六?!?/br>“你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我都不敢認(rèn),我看你像個還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丁母笑著說:“我看過你演的電視劇,電視上人好看,沒想到本人更好看?!?/br>“我看您時才不敢認(rèn),”陳知著道:“丁老師說是您們要來,要不是知道丁老師是獨子,我真的以為丁老師的jiejie也來了。”丁母笑的不行,對著出來拿東西的丁湛道:“你瞧瞧人家,你只會說我又老了多少多少?!?/br>丁湛委屈道:“那不是我青春期時候的事情嗎?您至于記我十幾年?”丁母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泡你的茶?!?/br>丁湛坐到陳知著旁邊,說:“我等水開?!?/br>丁母直接忽視了兒子,對著陳知著道:“小陳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里了?”陳知著謹(jǐn)慎道:“一個多月以前吧?!?/br>丁母點點頭,說:“丁湛這個人呢,從小到大性格都沒怎么變,喜歡也不說喜歡,”她看丁湛,“水開了你不去?”水哪里開了?丁湛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媽有點后媽的潛質(zhì)。丁湛起身,給了陳知著一個我無能為力的眼神,進(jìn)廚房了。“討厭也不說討厭。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和別人說,我告訴他這樣不好,他也不聽?!彼α诵Γf:“以后丁湛要是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和你說,不是他不信任你,和你保持距離,是他一直都是這樣?!?/br>陳知著點頭,這個時候丁母顯然不需要他的回答。“丁湛不怎么會說話,但他還是會關(guān)心人的。”丁母露出回憶的神色,道:“我記得他高中的時候有女孩子喜歡他,約他出去。他倒是出去了,然后問人家女孩要干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和人家打架?!?/br>陳知著也笑了起來。“然后那個女孩說,她有幾個問題要問丁湛,你猜他說什么?”陳知著猜測道:“嗯?什么問題?”“丁湛問人家,哪一科?”陳知著笑著說:“那丁老師高中成績一定很好了?!?/br>“還不錯,中等偏上,我們以前都以為他會像我們一樣,沒想到他做了演員,”丁母道:“不過都好,要不是做了演員,他也碰不到你這樣的,”丁湛探出頭來,“好朋友?!?/br>“有你什么事?”丁母擺擺手,“泡你的茶。”丁湛心說他是在泡茶也不是在采茶葉,不需要那么長時間。“以后丁湛要是和你吵架了,你直接和我說,”丁母道:“我教訓(xùn)他?!?/br>對話方向逐漸詭異了起來。陳知著立刻道:“謝謝阿姨?!?/br>丁母看他的眼神仿佛很想讓他叫聲媽。陳知著又道:“不過我和丁老師好像還真沒吵過架,丁老師人特別好,很照顧我?!?/br>丁母道:“他那個脾氣我知道的,平時說話能把人氣死,你能不和他吵架是你脾氣好?!?/br>丁湛又把頭伸了出來,“我平時是什么脾氣?”丁父道:“你好好站著說話?!?/br>丁湛站直了,說:“我平時脾氣也不錯啊,不信您問陳老師。”丁母很想計較陳老師和丁老師這兩個稱呼,雖然她和丁湛的父親也偶爾丁老師楊老師的那么叫,但是畢竟他倆確實是老師,陳知著和丁湛兩個人作為熱戀中還有極大可能要結(jié)婚的情侶這樣稱呼就有點生分。“小陳遷就你。”丁湛嘆息。現(xiàn)在陳知著還沒進(jìn)門呢,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要是陳知著以后進(jìn)門了,他怕不是要排到湛湛后面去。“對,光顧著說話我都忘了把這個給你了,”丁母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說:“這是當(dāng)年我和丁湛父親結(jié)婚之后,我的婆婆給我的?!彼矝]想到兒子能找個男人,“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你戴上試試?”是條玉墜,紋理溫潤。陳知著這時候徹底慌了,他覺得丁湛在誆他。“阿姨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我……”丁湛再一次探出頭來,道:“我家祖?zhèn)魉秃门笥训?。?/br>陳知著:老子信你的鬼話!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lunatic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葉初漓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初漓、喪氣惡徒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左手盛夜行右手封路凜10瓶;Camus-A3瓶;懶癌晚期患者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第七十二章在丁湛父母走了之后場面一度非常尷尬。剛才丁母一定要陳知著收下,如果不是丁湛一直在打岔,陳知著就真的要覺得這條玉墜和他以前演的劇里那種祖?zhèn)魉蛢合眿D的項鏈沒有區(qū)別。丁湛父母說是順道來的,陳知著以為是丁湛的修辭問題,沒想到他們確實是順道來的,他們的目的地不是這,而是二百多公里外的一個小城,似乎是為了找什么書,因為丁湛提到了陳知著的事情他們才過來看看。陳知著挽留丁湛父母未果,把人送到了高鐵站之后回到家立刻攤在沙發(fā)上。丁湛先去喂狗,喂完狗之后陳知著還是攤,像張餅。陳知著喃喃自語道:“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丁湛母親給他戴上的玉墜,溫潤的玉陷在他的鎖骨上。“不好看嗎?”丁湛坐在他旁邊,順手在玉墜上摸一把,還順手摸了陳知著一把。陳知著氣息奄奄地瞪著丁湛,之前丁湛說告訴他父母他們是朋友,陳知著幾乎是沒有準(zhǔn)備的。然后就受到了來自未來岳父岳母的關(guān)愛,雖然未來岳父岳母好像是拿他當(dāng)兒媳婦關(guān)愛的,但是這個問題以后可以再談,不重要。陳知著說:“你好狠?!?/br>丁湛拿手指刮了刮玉墜,回憶道:“以前我母親穿旗袍的時候總會戴這個?!?/br>陳知著想起自己穿旗袍戴這個的畫面就打了個哆嗦,說:“你想都別想?!?/br>丁湛無辜地說:“我想什么了?”陳知著撐著坐起來,把丁湛當(dāng)成靠枕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