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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br>白繼勞為小陳關上屋門,扭頭就見張?zhí)赌抗庾谱频乜粗约骸?/br>“小孩兒,”白繼勞說:“送快遞的?!?/br>“唔,”張?zhí)缎α耍骸澳窃蹅冮_始吧?”白繼勞猛地回過味來,我解釋什么?我為啥要解釋?又想,什么叫咱們開始吧?做個菜而已不要說得那么詭異啊……明天白繼勞休班,倒是不用早起。他做菜,張?zhí)督o他打下手,兩人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半,才把菜都端上桌。煎牛排,香菇火腿蒸鱈魚,蛋卷,奶汁焗花菜,牛rou意大利面。個數不多,但是量大——張?zhí)秾嵲谫I了太多食材。家里有叉子沒刀子,張?zhí)陡纱嗑陀每曜恿?,夾著塊滋滋冒油的牛排,雙眼放光。“你吃吧,多吃點?!卑桌^勞心說怎么跟沒吃過rou一樣。張?zhí)毒驼娴乃﹂_膀子猛吃了。白繼勞震驚地看著張?zhí)冻粤撕窈褚粔K牛排,水都不喝一口,又開始吃蒸鱈魚,他一口鱈魚一口蛋卷,很快把兩盤菜都消滅光了。“……”白繼勞本想提醒他慢點吃不著急,但一看他那餓了八百年的氣勢,又把話憋了回去。凌晨三點整,僅僅半個小時,張?zhí)栋炎郎系牟讼麥缫还狻?/br>“好撐……”張?zhí)洞蛄藗€嗝:“真好吃?!?/br>“嗯。”“我是不是嚇著你了,”張?zhí)兜椭^笑了一下,輕聲說:“我這幾年到處跑,做活動什么的……吃了很多次東北菜,但是——”他沒有繼續(xù)說。但白繼勞已經明白了。“真的,真的好吃,”張?zhí)犊粗桌^勞:“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吃這么多了?!?/br>這天晚上,饒是凌晨三點過,張?zhí)哆€是開車回去了。其實白繼勞心里已經做好了他留宿的準備——把床讓給他,自己打地鋪唄。但張?zhí)蹲吡恕?/br>白繼勞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撩那么久,折騰這么大半夜,就單純?yōu)榱顺灶D飯?實在不是白繼勞猥瑣,而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彼此那么了解。直到第二天白繼勞被小陳的叫聲驚醒——“白哥!你怎么買這么多吃的!哎呀,這個牛rou真好!誒,你買這么多怎么吃得完?”……福至心靈,恍然大悟。狗日的張?zhí)?!白繼勞想,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我朋友晚上還過來,吃得完。”白繼勞抱著毛巾被,悶悶地說。第24章(一)張?zhí)痘钌诎桌^勞家蹭了一周的飯。最后連小陳都起了疑心,悄悄問白繼勞:“哥,他是不是想拉你搞傳銷??!無事獻殷勤啊哥!”白繼勞:“……”隔天張?zhí)队痔嶂猿院群葋聿滹埖臅r候,白繼勞把他叫到房間里,說:“你別這樣了。”張?zhí)侗緛砩癫赊绒鹊?,一聽這話,嘴角就垮了:“小白我……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飯……”“我的意思是,”白繼勞看著張?zhí)赌俏男”砬椋悬c于心不忍:“我的意思是你來就來別買東西……冰箱裝不下了?!?/br>張?zhí)稙榱瞬滹堃彩菈蚱吹模桌^勞休班他就拎著各種各樣的食材來,白繼勞上班他就拎著從飯店打包的飯菜來,這個星期白繼勞天天大魚大rou吃到撐,一張長臉活生生吃出了國字臉的輪廓。“哦,”張?zhí)端闪丝跉?,又說:“那我也不能白吃白喝啊……你還玩王者榮耀嗎?”“啊?”白繼勞不知話題怎么就蹦到了王者榮耀,愣愣地點頭:“偶爾玩。”“那我?guī)惆??”張?zhí)缎⌒囊硪淼兀D了頓:“帶你上王者?!?/br>他的聲音輕輕的,有一點點低沉,像支低回曼妙的歌。白繼勞覺得自己魔怔了,一時間分不清是當下,還是五年前那天晚上,牧齋說,以后我?guī)汩_黑。“好。”白繼勞說。(二)牧齋又上了熱搜。這次是牧齋秀恩愛。很多已經不看直播,或是退坑王者榮耀的老粉被炸了出來,一個已經大學畢業(yè)的姑娘寫一篇長文,轉載過萬。“……那時候我剛上大一,我們全宿舍都是牧齋的粉絲,牧齋直播得晚,我們也熬夜陪著,六個人一起捧著臉看牧齋帶小白開黑。牧齋每一把都用鳳求凰——那時候我們真是年輕,怎么看也看不厭,熬到凌晨兩點,也不覺得困?!?/br>“……當初陪我一起看直播的姑娘們,一個出國了,一個讀研了,三個工作了,我們天南地北的奔波,畢業(yè)后,再也沒有齊聚過一次。這段時間牧齋又和小白一起開黑了,之前牧齋說他等一個人,他賭那個人在看他的直播,現在想來那個人一定就是小白。我不知道這五年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說實話,再次看見他們一起開黑,看見牧齋用鳳求凰帶小白,我有點想哭。五年了我沒想到這畫面會重現,我覺得好像當年我和室友們一起捧著臉傻笑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牧齋和小白又一起開黑了,我的青春也跟著回光返照了一次。”沒過幾天牧齋團隊的另一位元老發(fā)微博@牧齋,調侃道:“老大你為了我們游戲宣傳真是拼了……”牧齋回:“不是為了宣傳?!?/br>下面的評論滿是“這波可以的”“秀恩愛都這么酷”“嚶嚶嚶牧齋霸道大總攻肥來了!”……白繼勞心想,呸,還霸道大總攻呢,來我家蹭飯時候的表情,跟樓下劉奶奶家的金毛一模一樣……金毛夾了一筷子紅燒rou喂進嘴,沖白繼勞眨巴眼睛:“真好吃啊小白?!?/br>“嗯……”其實,白繼勞,有點尷尬。現在他和張?zhí)?,處于“我們都知道別人誤會了我們的關系但是我們又確實有jian情同時我們又沒說破”的狀態(tài)。張?zhí)冻嗣刻旌桶桌^勞一起吃飯,開黑,也漸漸開始約白繼勞出去玩,逛逛街看看電影什么的。白繼勞也接受。但兩個人,誰都不說破那最后一步。白繼勞知道這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情始終橫在他們中間,像一根刺,在rou里扎了太久,尖銳的疼痛感已經漸漸消失,但這根刺也和rou融為一體,拔不出來了。再說,白繼勞知道他和張?zhí)墩娴牟皇且活惾?,學歷,家庭,經濟情況……當初他們在一起時,這些不可改變的因素引發(fā)了一次又一次矛盾——現在這些因素仍然在,難道不會再次成為他們的阻礙嗎?他相信張?zhí)妒钦娴南矚g他——也許也有愧疚吧,無所謂,不需要分那么清。他也真的還喜歡張?zhí)丁?/br>可“在一起”這事兒,也不是只有喜歡就行的——用愛發(fā)電嗎?(三)十一月,廣州總算有了些涼意。白繼勞和張?zhí)兜年P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