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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女兒”同喬老爺子在一起時的感覺,自己被完全背叛而惱羞成怒的兇相,到見到喬望舒這個孩子時,仿佛心里最珍貴的東西破碎掉了的那種傷心落魄得幾乎要馬上哭出來的可憐相。不是背叛,是被遺棄了。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同一個人。被兩次遺棄,那種深深的疲憊感。這樣令人傷心的事情,還是直接鎖在記憶深處再也別見比較好,就像埋沒在地底深處的遠古化石,時光掩蓋,塵土掩蓋,從此最好再不見天日。可哪怕是那些化石,也會有可能被人挖掘出來的一天。就好比經(jīng)年之后,她見到了被小教主帶回來的喬望舒。她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知道對方一定是的。明明中間空白了那么多年,他們從未見過哪怕是一眼,可她就是無比確定地知道,對方一定就是喬望舒。也許是因為她用師姐的骨灰重新煉出一個人時,用了自己的精血,所以見到喬望舒的時候,她能這樣明顯地感覺到對方一定就是的了。教主傻乎乎的連對方是男是女底細如何都沒摸清的情況下,就將人帶回來了,并且還堅信對方一定就是個女孩子。顧長老看著喬望舒,手里捏著碧玉笛,秋日的高空里落下暮鳶,女孩子?她眼里殊無笑意地彎了彎嘴角,既然教主說是女孩子,那就女孩子好了。其實她本可以什么都不管的,隨便喬望舒怎樣,可她又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思把喬望舒領(lǐng)到自己那里的?連自己都說不上來,想對他好又不想對他好。小教主和喬望舒相遇的過程,她后來知曉了。她想喬望舒在喬家一定過得不好。每次想到這個的時候,她就會對喬望舒好上那么一點,可又同時心里生厭。她和這小子是天生冤家,真不知道上輩子誰欠了誰。不見的話,會生念嗎?但是見了的話,一定是會生厭的吧。只要看到那張臉,就會想到這是“女兒”姚思和那個姓喬的男人生的孩子。所以還是不要太常見到的好,所以還是把人經(jīng)常調(diào)出去做任務(wù)的比較好。而前些時候里,喬老夫人驟然聯(lián)系她,說姚思當(dāng)年死得并非是尸骨全無。這個老不死的女人那么一大把年紀了,還不肯停止作夭。就算她女兒的尸骨還在那又怎樣,這個老妖婆拿著她女兒那不一定都存在的骨灰吊著她,就算有,依她們兩個人間的仇怨,對方也絕對不會好好給她的。倘若她理智點就不該去,可她一夜未合眼后,終還是帶著人殺上了長留山。此一刻無憂躺在她跟前,顧長老閉了閉眼,不用細看也知道眼前是一具涼透了尸體。師姐走了,姚思走了,連姚思的孩子也走了。也許現(xiàn)在最傷魂落魄應(yīng)該是她,可她看著小教主那副明顯像是被刺激傻了的模樣,她強打起精神,可是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來,半晌,也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蒼白無力的句子:“教主,無憂已經(jīng)去了。”她聲音干澀,幾個字說得艱難,“請……節(jié)哀。”宋觀聞言抬頭,表情很迷茫:“???什么節(jié)哀?無憂還沒死啊。”然后就看到顧長老一副不忍多說的樣子,宋觀有點囧,忙扯了顧長老的手往無憂脖頸上摸去:“真的沒死,就是有點閉過氣去。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所以脈搏特別弱,我覺得這救一救還是能救回來的,”轉(zhuǎn)頭看顧長老一副驚呆了的表情,宋觀最后總結(jié)陳述,“雖然凡事應(yīng)該做好最壞的打算,但顧長老你也不要太悲觀啊?!?/br>此一回跳崖,宋觀和無憂損傷巨大。無憂幾乎死掉就不說了,宋觀毀了容,斷了右腿,而且一雙手也因為使用過度差不多廢了。無憂處在昏迷階段,醒著的人除了宋觀,其他人包括顧長老在內(nèi)情緒都滿沉重的。宋觀倒是雖然受傷頗重但其本人并不是很在意,他表示也就當(dāng)時受傷特別疼,其他的其實都還好了。雖說他本人是不在意,但那一張橫著一道巨大猙獰傷口的臉,實在讓大家看得情緒非常復(fù)雜。顧長老低落了幾日之后,重新振作起來,順帶把其他人都訓(xùn)斥了一頓:“都擺著一張喪家臉干什么?看著就煩,再擺這個表情,仔細我撕了你們?!庇谑谴蠹壹娂婓@恐狀硬扯出不那么喪家的表情,有幾個人還用力過猛導(dǎo)致乍一眼看去,跟赤貧人士猛然間中了百萬彩票樂瘋了一樣,實在是有些嚇人的。至于宋觀雙手報廢一事,他被顧長老扛回去之后,基本就沒再用上自己的四肢過,吃飯上廁所都是人幫著的,一雙手每只都裹得有三個豬蹄那么大,宋觀躺在床上被人喂著粥,這空暇之下,他終于有了腦洞大開的閑情雅致,不禁想起以前和基友玩耍時的情景。好像那個時候,兩人正在為本院院花漂亮,還是隔壁院院花漂亮而吵得不可開交,兩人吵得那一個是叫天昏地暗,吵到最后的時候基友大怒,也不知道是被多少頭草泥馬踩踏過腦殼才出來的靈感,以至于得到這般別開生面的修飾,基友他雙目怒睜,指著宋觀的腦門,就這么聲色俱厲地道:“我們院的院花當(dāng)然是最漂亮的!閉嘴!給我閉嘴!宋觀!你再多說一個字!朕他媽要賜你擼管自盡!”宋觀:“……”倘若宋觀此時有機會再見到這位友人,他一定聲淚俱下地抱住對方的大腿痛哭:“皇上!臣做不到?。〕純墒忠褟U,別說擼管自盡,就是小擼一下怡個情都做不到!真的無法做到擼管自盡!皇上!臣心中哀切!做不到擼管自盡!真的做不到??!”兩手如今被包成這個樣子,連自己想尿個尿大家都不放心,大家非得動手幫忙,真是隱私何在,宋觀以前也經(jīng)歷過過差不多的情況,那是第五周目的事情,但那時候姜維還是盡可能地給了留了個人空間。可這邊人卻不一樣的,宋觀要尿尿,他們必然恭恭敬敬跪下,用手扶住宋觀那不能描寫的地方,說,教主請。這還怎么可能尿得出來?。。?!宋觀心里咆哮。更可怕的是,那人見宋觀有幾次有些尿不出,居然非常憂心地把這事給報給了顧長老。顧長老頓時非常緊張,覺得這一回跳崖,宋觀掉下去的時候,可能不小心蹭到崖壁然后把命根子給蹭壞了,但礙于面子不和大家說,于是當(dāng)時的情況是,若不是宋觀誓死捍衛(wèi)自己的褲腰帶,估計顧長老能直接沖上來,把他當(dāng)眾給扒一回褲子,來檢查他是不是真的蹭壞了,簡直喪心病狂!顧長老你還是不是女的??!就算是奶奶輩年紀的人,他也從來沒見過哪個奶奶能生龍活虎地扒一個二十歲小伙的褲子!更何況顧長老又不是長了一張皺皺的核桃rou臉,對著這么一張風(fēng)情萬種的少婦臉,感官沖擊實在太強烈,宋觀嚇得頭都要掉了好嗎!好歹保住了褲腰帶,宋觀修養(yǎng)了一段時間,中途又到了他每個月都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