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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五十年,終未娶妻。再次輪回,中秋賞月。秋風吹得枝葉搖搖,金桂又飄香了滿長安。一杯一杯的獨自飲著杜康酒,只覺得自己是忘了什么。一遍一遍喃喃地念著,“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唯有杜康,唯有杜康,哈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淚從臉上滑落。滑到嘴里,醇香的酒混合著苦澀的淚。他伸手撫去臉上的淚,疑道,“我為何要哭呢?為何要哭呢?我有何憂愁?我為何要在此飲酒呢?”淚自顧自的留著,依舊沒有停下。身邊的侍者擔心的勸阻,“皇上,您醉了,莫要喝這么多?!?/br>覺得有些煩悶,揮揮袖,屏退了侍者們。圓圓的月亮掛在了天邊,似玉盤一般,銀白色明亮的晃眼。有什么在心里緩緩涌上心頭,慢慢的從心底深處爬了上來。白發(fā)金瞳。銀白色的發(fā),燦金色的眸子,明亮的有些晃眼。傾城絕艷,妖冶惑人。卿兒,卿兒,卿兒……記憶中的人漸漸明晰起來,他猛地站了起來,朝外跑去。身后的侍從們大聲喊著,他也沒有理會。望卿山天高云淡,滿山飄香。自九卿消失后,望卿山的冰雪就消散了。湛藍的天空又重新亮了起來,綠樹紅花,鶯歌燕舞。肖玨歸位,劫難已渡。相對而坐,還是面前那千年前未下完的棋盤,老仙人捋了捋胡子,有些尷尬的笑著兩聲,“是老夫錯了,指了你一條錯路,我竟不知還可以救他?!?/br>肖玨搖頭,拱手道,“多謝恩公,若是沒有恩公,我也只能在紅塵輾轉,再也遇不到他了?!?/br>老仙人依舊笑了笑,道,“此次我也該下去歷練一番了?!?/br>肖玨有些詫異,問道,“為何?”老仙人站起來,揚揚眉,露出有些孩子氣的表情,“換一身年輕的皮囊,若總是要行變化之術,這可不行?!鳖D了頓,又背過身,聲音輕輕的,喃喃的開口,似是自語,“那人還在等我,在忘川河邊,三千多年了,他還在。”肖玨抬頭,剛要落下的黑子停在半空,問道,“敢問仙人,那人是誰……?”老仙人也沒回頭,仰起臉,望著天邊那抹淡淡的云,開口回道,“歐陽徹,”頓了片刻,又改口,“季徹。”風簌簌的吹著,老仙人兀自走著,也沒回頭。自己獨自成仙也太沒意思了,這次便要拖上那在忘川河等的都快成望夫石的那人了,季宛笑了笑想。當時自己并沒有等他,獨自一人輪回下世,他年之后,誰還記得自己曾深愛的那個人,怕是那碗孟婆湯早就讓人舍了前塵往事了,便是連那月老的紅線都扯不住。第二世的自己早已輪回忘了那人,卻不知脫了凡骨,得了仙道,卻還是固執(zhí)的想起了那人。往年的記憶,一絲不漏的全都回想了起來。若是自己當初沒有選擇成仙,而是與他共渡凡塵,那么,如今的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彼此都忘了前世,那么來生可否還能彼此深愛不渝?天道轉圜。他原以為那人見自己早已輪回,便會斷了念想,卻不知他還在那里等著,等著他心里的那個季宛。一等,便是三千年。季宛負手而立,仰著頭,露出天真的笑容,讓人空等了三千年,如今自己也該給他回答了。獨自在忘川河邊等著千年的季宛,便是那日的季徹了。肖玨望著那背景許久,直到完全消失了。見那人牽著自己的心愛之人的手,相對一笑,從輪回臺上跳了下去。遂又起身,急急忙忙的朝心里一直惦記的那個地方跑去。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九章云淡風輕。望卿山春暖花開。急匆匆的朝山上跑去。慌亂中踩到了一根枯落的枝椏,“啪嗒——”一聲細微的輕響。還是如那日一般。那個熟悉的面容又忽的在面前顯現(xiàn)出來,白發(fā)金瞳,還是如記憶中一般絕艷。“你還敢來我望卿山!”面前的人惡狠狠的朝著他喊道?!柏嘈陌瞧こ楣?,又害我在這冰封的山上呆了千年,害的我墮入輪回!還不快滾遠些,莫要讓我在看到你傷身又傷神!”“卿兒……,我……”肖玨張口,眼圈紅紅的,不知該如何,是說對不起?還是磕頭認錯?自己害的卿兒受了這么的苦,自己也想過卿兒要是沒原諒自己,但是……,但是只是一瞬間便制止了這個念頭,他不敢想,他不敢想失去卿兒自己會如何。片刻,又急急地張口說道,“卿兒……,我錯了,我錯了,只要你能讓我待在你身邊,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驀地,從袖子里掏出一把利刃,“卿兒,我欠你的怕是不能還上了,你受過的苦我愿意在嘗一遍,哪怕十遍千遍萬遍都可,哪怕比這痛萬次,我只求你能原諒我,能讓我呆在身邊?!毙かk是神仙,這利刃是刺不死他的,但是疼痛卻是一分不減。握住利刃,朝自己的心口處猛地一刺,轉眼間,九卿拍掉了那利刃。張口惡狠狠的說道,“少在我這里假惺惺!這時到知道錯了,還有什么用處?!快滾遠些!”說完,便往外推搡著肖玨。“卿兒……,我……”肖玨苦著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滾!”九卿喊著。狼狽的被九卿推到了山的邊緣,也不敢再妄自進入那里。只能呆呆的立在那里,凝神的望著。“艷鸞jiejie……”“艷鸞jiejie……”一席白衣,衣袂翻飛,燦金色的眸子蠱惑人心,“艷鸞jiejie,那個人可是來過這里了?”用鼻子嗅了嗅空氣,恩有他的氣味。“沒來……,沒來沒來?!泵媲暗呐影杨^搖得像波浪鼓般,“他那種負心漢怎么可能回來。”女子身后的大樹,有名男子藏在那里,偷偷地露出頭,對著九卿口型示意:他來過了,被我娘子趕走了,說罷又指了指剛剛肖玨離去的方向。九卿點點頭,連忙御著風,忽的飛走了。艷鸞似是察覺到了什么,猛地朝后望去,只見身后藏在大樹的男子還沒來得及躲藏,就被發(fā)現(xiàn)了。男子連忙巧笑,俊美的臉上一臉的奉承模樣,“嘿嘿,娘子,我剛路過這里~”閉月羞花的臉倏地陰云密布,艷鸞氣呼呼的大喊,“好你個緋鳴,竟然連我的話也不聽!你別跑,看我不打死你!?。 ?/br>緋鳴笑著,也不躲,等著艷鸞到了他身前,一轉身就從身后抱住了艷鸞,眉眼彎彎,低下頭在艷鸞的耳邊輕聲道,“娘子,莫要壞了人家的姻緣。”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