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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現(xiàn)在的顧風(fēng)隨,名利雙收,快要和他二姐結(jié)婚了,反倒變得急功近利起來……“他這么做……為了什么?”明明可以有更光明的未來,為什么要選擇這種方式?蕭寒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杜清的頭發(fā),“貪心而已?!?/br>人心總是不能被滿足。得到了一些,就會想得到更多,這是最為簡單的道理。恰如他對杜清的心意。親近了一些,就會想變得更加親近。兩相比較,已有的親近,反倒變得微不足道了……大約,顧風(fēng)隨對杜清的感情也是如此。只是杜清不知道罷了。正在這時,蕭寒的光腦泛起了銀光。信封狀的小圖標在半空中不停閃爍,是一則文字簡訊。兩人之間怎么能有秘密呢?本著將自己融入小清生活的原則,蕭寒沒做多想,順手就將小信封劃開了。看清內(nèi)容之后,蕭寒只想順手把它關(guān)了……!哪是什么簡訊,艷紅一片,分明是請柬!請柬也就算了,龍飛鳳舞的名字占了半個光幕,生怕別人認不出來!這請柬,落款填的是杜家。是一封婚柬。大意是杜家就要和顧家結(jié)親了,屆時希望大家都能到場。這婚柬本沒有問題。杜家二小姐懷有身孕,在上層圈子并不是秘密,結(jié)婚只是遲早的事。問題是,杜清不知道。作為杜家次子的杜清,連自家二姐要結(jié)婚辦酒宴了,都是從別人那兒道聽途說來的。自上次家宴,杜清沒再回過杜家老宅,更別提和杜漪有什么接觸了。而他大哥,恨不得將他圈養(yǎng)在家里,至少不用擔(dān)心被外人拐了去……關(guān)于杜漪和顧風(fēng)隨要結(jié)婚的消息,他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恐怕不只是他不知道……父親和叔父素來有矛盾。只是礙于爺爺?shù)拿孀樱嗄陙泶蠹乙恢毖b作和睦相處的樣子。因為他和二姐的事,矛盾被激化,爆發(fā)恐怕也只是遲早的事。這婚柬,大概叔父叔母是瞞下爺爺和父親,私自發(fā)的。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這一章四千字奉上!另外這是一則小通知:周二周三斷更兩天,周四恢復(fù)更新!鞠躬!請容我屯兩天的稿!二鞠躬么么啾~第40章杜宅。“真是長能耐了!辦婚宴?我都不知道在杜家辦婚宴,竟然能越過我這個老家主去!”只聽“啪”地一聲,杜老爺子手里握著的戒尺頃刻間斷成了兩截。將殘骸往桌上一扔,杜老爺子別開了眼,越看越氣!這戒尺,算是樣老物件了。從前小輩不聽話時,沒少被杜老爺子抄著戒尺教訓(xùn)!陳伯安靜地站立在一旁,雙眼放空,微微出神。小少爺應(yīng)該還不知道二小姐要結(jié)婚的事……杜老爺子氣急地站直了身體,抬手就拍上管家的后背,“陳凌你說!他到底有沒有將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里?!”正走神的陳伯被這么一拍,身子不穩(wěn),險些就要栽倒下去!“陳伯小心?!倍佩姞?,順手攔了一把,這才不至于摔倒。“老爺!”陳伯瞪了一眼快速坐回原位的杜老爺子,十分無奈。他自二十歲跟在杜臣適身邊,就沒少被拍趴下!今天心情不好了,在他身上來一掌,明天氣不順了,又是一掌!拍也就罷了,偏偏愛挑他走神的時候拍……!杜老爺子這拍管家的毛病,不管過了多少年都不見好!杜濯瞥了一眼自家老爺子,心中暗自有了盤算。老爺子大約是真的被氣著了,這火氣,比上次家宴時大。“爺爺,叔父叔母這樣做……”欺上瞞下,有損臉面。這樣的話,他自然不能說。杜濯故作深思,間隔了許久,這才為難道:“如果讓母親知道,恐怕要大鬧一場?!?/br>話雖這樣說,陳伯聽著大少爺?shù)恼Z氣,總透著一股莫名的輕松快意?大少爺這是巴不得夫人大鬧一場吧?杜濯是杜老爺子一手帶出來的,杜老爺子又怎么會不了解他的心思?自上次杜清受了委屈,杜濯就對他這個爺爺心懷芥蒂。“小濯!你以為老爺子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杜老爺子有些無奈。杜漪和杜清,都是他疼愛的后輩,他也從未想過要偏向誰。杜濯抬頭,一派淡然,“爺爺說笑了,我能想些什么?!?/br>一旁的陳伯看得稱奇,大少爺這是在模仿小少爺吧?語氣和表情簡直如出一轍!“老爺子從前是寵愛小漪,但小清也是我的親孫子!這件事,是小漪的錯,可她始終是杜家的二小姐!”“老爺子是有私心。可不論是你們中的哪一個犯了錯,都還是我杜家的后輩?!?/br>杜老爺子臉上略顯憊色,態(tài)度也不復(fù)以往強硬。杜濯并非真的對自家爺爺懷有不滿,小清這件事,是杜漪做得過分。杜老爺子不過是扮演了調(diào)節(jié)的角色。“爺爺,我只希望,杜漪這件事您不要再插手了。作為杜家子女,沒人要求她為家族奉獻。”“為了謀取一己之私,她讓小清乃至整個杜家下不來臺,暫且也作罷?!?/br>“可這次的婚宴,再不能把年幼無知當做借口了。她年幼,叔父叔母也年幼嗎?”話畢,杜濯輕敲桌面,手指與實木碰撞,發(fā)出陣陣沉悶的聲響。這件事,本來不至于鬧成僵局。依著小清的性子,是不愿意追究這么多的,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向來沒心思做。既然小清承諾過放下,那就不會再和顧風(fēng)隨有任何牽扯。陳伯看了一眼自家大少爺,隨聲附和道:“的確。二小姐要和顧家那小子結(jié)婚,怎樣也不該越過主宅不是?”杜老爺子掃了一眼陳伯,不再說話。經(jīng)過杜清這件事,陳伯心里也橫了道過不去的坎。杜清生性淡然,看似溫潤,內(nèi)里卻冷漠得很。陳伯素來疼愛他,杜濯更是將他放在掌心里供著。這些,杜老爺子不是不知道……“罷了,我不管了!”杜老爺子心下一橫。既然現(xiàn)任家主不是他,他又何必替后輩cao這種多余的心?苦了自己不說,還沒人愿意領(lǐng)情!看見自家爺爺終于松了口,杜濯面上冷漠的表情有了一絲松動。他并非想逼迫杜老爺子什么。杜漪始終被人護在身后,沒有一點兒擔(dān)當。從前的事,小清不計較,他就不計較。只是自此之后,她也該學(xué)會承擔(dān)責(zé)任了。……杜清盯著光腦里的簡訊看了很久,似是想看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可惜沒有。面前這棟建筑由新型軍用材料建成,算是達到了A級實戰(zhàn)訓(xùn)練場的門檻。如果要對整體進行判斷,還須看訓(xùn)練場的構(gòu)造與設(shè)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