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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舅舅想要的只是大出風(fēng)頭受人崇拜的虛榮心得到滿足而已,獎品根本就不重要。——但沒想到吳濯瓴因?yàn)檠宰佣鴧①愡€拿了冠軍,莫科不僅沒拍到馬屁,反而還讓騰田信之被他們將了一軍,這個悶虧,雖然表面上不能計(jì)較,但暗地里,卻還是想要討回來的——把他們的身份告訴了與家長們有著舊仇的唐澤兄妹,想借這三人之手,把他們除掉。無論唐澤兄妹能不能成功,對于莫科,對于虎幫,都是沒有損失的。成功了,就把唐澤兄妹丟出來,美其名曰把兇手交予他們家族處置,虎幫最多也就說聲節(jié)哀順便就完了;而若是失敗了,也可以推說這是他們兄妹幾人私下的擅自行動,與虎幫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然后把人一交,依舊可以全身而退。總之就是死也就死這三只小蝦米而已,他們虎幫,進(jìn)退皆安全。“我也覺得是。”隨口應(yīng)了一句,耳邊不停的傳來滴滴答答的水流撞擊到皮膚上的聲音,讓吳濯瓴好像有點(diǎn)集中不了精神……又再撕了顆糖,想讓自己的狀態(tài)能盡快的好轉(zhuǎn)一些——心神有些亂啊……“為什么要自己去?”花灑下的吳厲聞就著水流,五指從發(fā)間劃過,把頭發(fā)全都梳了上去,顯出了比平時略微成熟的氣質(zhì)——吳濯瓴剛一離開,覺得放心不下的言子立即就朝他招手把他叫了上去,所以他到達(dá)的速度才會這么的快,甚至于是他都走進(jìn)酒店大堂了,唐澤川太也才剛從網(wǎng)球場里走出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唐澤川太當(dāng)時就是因?yàn)闆]有看到他和吳濯瓴一起出現(xiàn),才會特意要出去找他的,所以他為表“感謝”的,當(dāng)場就給了個“見面禮”,而且他可是很替“長輩”著想的喔,送唐澤老大回網(wǎng)球場的時候,他都沒讓他自己走路——直接扔進(jìn)去的。“我自己一個人就搞得定了,沒必要讓你多走一趟?!北犻_了一點(diǎn)眼睛,淡淡的回道。其實(shí)他是不想讓厲聞身處在危險之中,所以才會自己一個人去的——但是他不敢說,因?yàn)樗恢绤柭剷粫拧?/br>雖然厲聞比他厲害多了,而且對付那區(qū)區(qū)的唐澤兄妹,對這頭霸王龍來說也根本不會有什么危險可言,但終究,厲聞才是爸爸真正,且唯一的兒子——吳濯瓴怎么樣都可以,但吳厲聞,卻不能有事。為了吳家,為了爸爸,還有為了他自己,他都不可以讓厲聞出事——所以從始至終,他都一直擋在了槍口前面——所謂的原因,其實(shí)就是這么的簡單。——沒有人要求他這么做,但是他要求他自己。“說假話,可是要受罰的?!眳菂柭劜恢螘r已走了出來,眼神銳利的看著趴在椅子靠背上的吳濯瓴,聲音很冷,但是一邊說著話,卻一邊用手捧住了他的后腦用力一抬——吳濯瓴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還掛著水滴的精壯結(jié)實(shí)的胸膛,然后第二眼,就看到了吳厲聞的俊臉,在他的眼前無限的放大——炙熱的唇瓣,覆蓋在了他冰涼的唇上,靈巧的舌,也輕而易舉的翹開了他因?yàn)榛艁y而下意識緊閉起來的牙關(guān),強(qiáng)硬的與他生澀的唇舌絞纏在了一起,根本不給他躲避與拒絕的機(jī)會——這個男人連吻,都是這么的強(qiáng)勢而又霸道!吳厲聞的大掌固定住了他的頭部,讓他無處可逃也無力躲避,吳濯瓴含著的那顆檸檬糖,也在兩人輾轉(zhuǎn)追逐的舌尖上加速的融化,酸酸甜甜的味道彌漫在唇齒之間,把兩人更深更緊的吸引纏繞在了一起,也讓這個吻,甜蜜得讓人舍不得將它結(jié)束……——吳厲聞最終還是放開了他,在唇舌離開的瞬間,還順道把那顆檸檬糖,也給卷走了……吻的時間其實(shí)并不算長,但一吻結(jié)束,吳濯瓴卻已呼吸大亂,胸膛有些急速的起伏,心跳連連,腦中也是混亂一片,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身前站著的那人才好,只能低了眉眼,移開視線不去看他……——這次的懲罰,居然是吻?……吻,也能算做懲罰,的嗎……“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命也很值錢的?!边@是一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但至少,表明了他一直都懂得吳濯瓴的付出。——他不是沒血沒rou的人,也許有些做法他不認(rèn)同,但并不代表著他感受不到。“……”心跳因?yàn)閰菂柭劦脑挾酶炝?,但是現(xiàn)在思緒太亂,吳濯瓴覺得自己都沒有辦法去思考了,定定的坐了一會兒,卻見霸王龍還是站在了面前沒有走開,似乎是在等他說話。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腦子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顆最后被卷走了的檸檬糖,瞬間嘴一快,話就出口了:“厲聞你是要吃糖嗎?”作者有話要說:╮(╯▽╰)╭我可以說我愛死了這一章的標(biāo)題了嗎~修文修文……第22章似有若無“既然你這么認(rèn)為了,那就是好了。”吳厲聞的回答不置可否,卻是伴隨著一個陰氣森森的笑容,話也說得不明不白的,還帶著幾分明顯的惡劣,不過總算是轉(zhuǎn)身走掉了……“我去洗澡……”被吳厲聞的笑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總覺得那個笑容里面很有內(nèi)容,但又理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說吳厲聞那種不陰不陽的態(tài)度,讓他不禁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兇猛的野獸肆意玩弄著的小動物一般,正在被野獸用爪子反復(fù)的調(diào)-戲著,然后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滾來滾去……不過終于脫離了霸王龍的禁錮,趕緊隨便拿了套衣服就閃進(jìn)了浴室里面,關(guān)了門落了鎖,讓自己和霸王龍中間有了個“間隔”之后,才敢真正長長的舒了口氣出來……脫了衣服打開花灑,站在水流之下,慢慢的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好像都沒頭又沒尾的,前一刻還在討論著虎幫,后一刻,怎么就突然親上了?——厲聞的那句“不要妄自菲薄”的話,的確讓他感受到了震動,原來自己的付出,自己的心意,厲聞都有感覺得到,并且,也相信了——這似乎是第一次,厲聞?wù)娴目隙怂拇嬖?,甚至于,還變相的用話語安慰他了——但這些,又好像都不足以構(gòu)成一個“吻”的理由啊……手指隨著思緒抬起,輕輕的撫上已經(jīng)紅腫了的唇瓣——對噢,直到現(xiàn)在照著鏡子,他才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唇已經(jīng)又紅又腫了,這霸王龍,果然不知溫柔為何物……——或者,難道因?yàn)槭恰皯土P”,所以才吻得這么粗暴的嗎?——十七歲的初吻,居然是“懲罰之吻”嗎……——唉……嘆完了氣,把水溫調(diào)低了些,好讓冰涼的水流幫助自己“降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秀氣嬴弱的面容、病態(tài)而蒼白的膚色、瘦削單薄的身材,實(shí)在是毫無姿色可言——吳濯瓴對自己的評價。左手的繃帶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