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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宛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他還是無措的坐在床邊的地上。

“想到辦法弄開了嗎?弄不開我可要把你扯床上了?!?/br>
“不知大少爺還有龍陽之好?!?/br>
“并不,只是偶爾為之?!?/br>
“大少爺,切莫誤入歧途。”

“就你這么個奴才還不會讓我誤入歧途。”南逐說完斜眼瞟了地上的忘憂一眼,扯住三根鐵鏈想拉忘憂到床上。

“那么白……公子呢?!蓖鼞n盯著南逐,生怕錯過后者臉上的表情,果不其然南逐表情僵了一下,卻也只是一瞬,轉(zhuǎn)而又笑了起來,只是眼神兇狠,忘憂能夠感覺到扣著頸項(xiàng)、手腕、腳腕的項(xiàng)圈上加之的力量比剛剛大了許多,心里嘲諷了自己一下,哪壺不開提哪壺,又靜靜地接受了現(xiàn)狀。

南逐以自己的力量將忘憂扯上來之后,想粗魯?shù)厮洪_忘憂下身的里褲,忘憂伸手阻擋,并用腳踹著,而南逐只是將上身兩根鎖鏈分別鎖在忘憂頭、手對應(yīng)處,只有腳上那根鎖鏈鎖在床頂與床榻中間位置的一個鎖扣處,如此一來,忘憂被禁錮了行動,能動的只有右側(cè)手腳了,南逐又從床尾處扯出一條極韌的布條,將他右腳捆了起來。

無法動彈,恐懼之后將要發(fā)生的事,是忘憂現(xiàn)在唯一想的,但即使是這樣,忘憂還是固執(zhí)地動著手和腿,盡管移動的幅度十分小。

南逐慢慢地撕去忘憂的里褲時,布料碎裂的聲音充斥著這個靜謐的空間,忘憂在一開始猛地抬起上半身卻被鎖鏈扯了回去之后,就躺在床上毫無動作,能活動的那只手捂住了露出的上半張臉,嘴唇緊緊抿著,即使裝作無所謂,肢體傳來的顫抖也還是愉悅了南逐,他走到書桌上點(diǎn)燃熏香,然后徑直走出了房門。

南逐走后,熏香的味道漸漸傳來,忘憂聞著卻覺得氣血上涌,項(xiàng)圈緊貼的皮膚上起了顆粒,伴隨著觸感而來的是忘憂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從未體驗(yàn)過。

經(jīng)驗(yàn)不多的忘憂知道可能是熏香使自己身體起了異樣,卻從未想過南逐點(diǎn)的熏香的功效。

南逐在外逛了許久,也在涼亭看了好久的月亮,他想白辛夷。

是的,忘憂說的也許沒錯,他對白辛夷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并不是像是兄弟之情的那種,更近乎于男女之情。但他也并不覺得自己誤入歧途,只是在對配偶的選擇上,選錯了性別。

他從未對白辛夷吐露心意,而那天,醉酒抱他,只是情難自抑,而后對忘憂做的事,可以算是情感的發(fā)泄,他和白辛夷自小一同長大,此次借住,因白府老爺突然駕鶴,白辛夷兩個哥哥為了爭奪當(dāng)家之位將白辛夷卷入了明爭暗斗,好幾次,他兩個胞兄都差點(diǎn)在府中院里嗆起聲來。

他了解情況之后,很快就將白辛夷接來府中,理由是許久未同聚。這理由確實(shí)也反映了心聲。

☆、回憶·三

作者有話要說:

他不知從哪找來小缸酒,對月喝了起來。清風(fēng)徐徐,拂過南逐臉龐時帶起幾絲墨黑的發(fā)。濁酒下肚,臉頰帶上些許紅色,如星眼眸掩蓋在眼皮下,虛虛睜開眼看清身旁無一人時,嘲諷一笑,而后以空著的左手撐住頭,又一杯一杯的喝著。

不知過了多久,南逐將酒壇揮開,落地聲清脆,才晃悠站起身。

回到房中時,忘憂早在床上繃緊了身子,鐵鏈也撐的直直的,南逐坐在床邊,手指劃過忘憂胸膛,身下人挺起迎合而后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壓抑自己,但仍能從某些部位看出,他早已控制不住。

于是南逐伸手向下,又俯身啃咬忘憂下巴,并隨著忘憂的呼氣聲漸漸下移,咬住了忘憂的喉結(jié)。

咬出紅痕和印子后放開,脫去衣袍翻身坐上忘憂的大腿,復(fù)而俯身,沿著胸膛烙下印子,不知從哪拿來白色面巾覆在忘憂面上,如同第一次一般。

南逐解開了忘憂一只腿上鎖鏈的勾,伴隨鐵鏈的響聲將自己置于忘憂雙腿間,忘憂吸了大量熏香后失去了行動力和判斷力,雙腿如同無骨的軟,任由南逐擺弄,南逐的臉隱隱約約的透過面巾映在忘憂眼中,崩直的頸項(xiàng),玉白的色澤,線條流暢的軀體,發(fā)絲散亂。

之后一夜無眠,總是處在半睡半醒中,忽而感到痛楚了醒來,又在不停的動作中睡去。

日上桿頭時,忘憂睜開眼,全身傳來的痛楚讓忘憂不禁動作了一下,清脆的鐵鏈碰撞聲自耳邊傳來,但并未鎖在墻上勾子里。

忘憂長呼口氣,抹去自己臉頰不知何時留下的液體。

他并不是個會抱怨且軟弱易哭的人。

十歲時他家所在的地方發(fā)生天災(zāi),一棵震倒的樹致使他的爹爹歸土,而他母親在隨后也去了,而他年幼無依又和meimei走散時,是閣主帶他回去,派人悉心照料,又在他走出心結(jié)時帶來三個與他一般大的孩童同他一塊習(xí)武。

那三人名喚,白岑,白斂,水浚。

練武時常摔到磕到,記得有次兩兩互相切磋,一走神他就被水浚掃到腿,腳踝腫的兩倍大,扭傷嚴(yán)重,他也只是白了臉,給嚇壞的伙伴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后借水浚的肩膀一路跳著去見尋淵閣的醫(yī)師。

但此時此景,他卻完全無法止住不斷向外涌出的液體。

就像是自尊被踐踏了一樣,卻完全無法抵抗,口頭的防備或進(jìn)攻只能讓自己陷入更屈辱的處境。

敲門聲傳來,忘憂趕忙擦去淚跡。婢女及侍從隨后就進(jìn)了房間,其中還有那個在地牢里便照顧他的下人,忘憂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只見有人手中提著水桶,里頭估摸是熱水還散發(fā)著蒸汽,放下后擰了把面巾領(lǐng)頭的婢女就朝著忘憂的位置走去。

用被子緊緊蓋著自己的忘憂煞白了臉,更加將自己裹的嚴(yán)實(shí)。

婢女垂手站在床邊,露出些許為難的臉色。

“讓他來,你們都走?!焙貌蝗菀咨斐隽耸郑赶蚰莻€熟的下人。其他人應(yīng)了一聲,都向門外走去。只有那下人留了下來,手中放著婢女那接來的面巾,要掀開忘憂身上覆著的被時,忘憂小聲說著自己來。

下人退開,手中握著巾帕。

“無事,我來便可,你身體不便?!?/br>
“南羽,謝謝,但我還是自己來吧?!?/br>
下人叫南羽,自小被買進(jìn)南府做家奴,因而冠了南姓。

南羽輕搖頭,他知道忘憂只是覺得難堪才婉拒,但現(xiàn)實(shí)是,忘憂只會草草的打理自己,若大少爺看到,不僅他有事,忘憂恐怕也會連帶到。

“若你擔(dān)心外頭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不會說的,還記得一個月前,我外出受了傷,王大夫去酒樓跟著少爺,沒人給我看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