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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他,就見他滿面的笑容,只是這笑實在是......就算人再美,做出猥瑣的表情來其實都是一樣的.......欠揍啊。“能接受口嗎?”林翹問得相當(dāng)猝不及防,直白的讓凌慕天頭都直暈。“......不能。”凌慕天遲疑著回答。“哦,那來吧!”林翹輕飄飄道。凌慕天震驚的手里的毛巾掉了都不自知,“我......我......。”“你把我的情緒勾引出來了,你得負(fù)責(zé)?!?/br>林翹一副自己都是對的,都是別人錯的表情,大咧咧坐到浴池邊上,大大方方叉著雙腿,指指身下,“來吧。”“這個老妖精、老流氓、老混蛋!”凌慕天咬著牙半跪到水里,氣勢洶洶的一口咬下去。......好半晌,林翹的呼吸剛平復(fù)下來,就發(fā)覺凌慕天一只手掌不斷在自己身上到處摩挲,另一只手正扳著他一條大腿,整個身體要往他兩腿間擠。林翹渾身懶洋洋的一點兒不想動,卻還是強迫自己踢了這人一腳,正踢在這人腰眼上,疼的他往后猛的一縮。林翹瞇著眼睛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凌慕天正滿臉哀怨的抬頭看他,一副被拋棄了的喪家之犬的樣子。林翹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樂了,“好了好了,真是敗給你了,抱我去床上吧。”他這句話尾音還沒完,凌慕天就已經(jīng)很聽話的把他抱上床躺好了。重重帷幔下是一張鎏金萬工床,非常古典漂亮,空氣里有紅木特有的味道,還有一種深沉年代帶來的特殊氣味兒。凌慕天揮手落下紗質(zhì)的帷幔,整個世界立刻只剩下他和他了。凌慕天凝目注視著大紅色床單上這具漂亮的過分的身體,體內(nèi)的熱潮如沸水般洶涌,不能自抑。“喏,給你。”林翹躺在床上,伸手從床頭拿出個小瓶子遞給他。凌慕天接過來一看,立刻額角抽搐,把藥瓶扔到一邊。他扒著林翹的雙腿,急不可耐的往前湊。林翹又是一腳踢到他肩膀上,“嘖,你個小狼崽子!”叫罵著又從床頭摸索出一管軟膏來,“我不想再流血了,用這個?!?/br>凌慕天聞言立刻臉色一紅,沉默著接過藥膏,仔細的涂抹起來。......一切都平息后,林翹困的已經(jīng)快睜不開眼睛了,他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凌慕天用溫毛巾給他擦身擦臉。擦臉時反復(fù)擦了很多遍,把他皮膚都擦疼了。“別擦了,我的妝是防水的,你擦不掉的?!绷致N推開他的手,翻了個身摸索著被子給自己蓋上。“我要睡了,你自己打個車回去吧,乖啊?!?/br>凌慕天半天沒啥動靜,等到林翹都開始迷迷糊糊了才開口道:“我受傷了?!?/br>林翹勉強自己從瞌睡里醒過神來,“嗯,現(xiàn)在怎么樣了,孫陶陶說你走路沒什么問題了。”“我受傷了,”凌慕天掃視著這張大床和大床上的人,“而且還很累,我要住在這里,不想回去?!?/br>林翹這回有點兒清醒了,他很痛快的回答:“好啊,不走就不走,我讓服務(wù)生給你再開個房間?!?/br>凌慕天一瞬間眼神變得很怪異,盯著林翹直勾勾的看,嘴唇動了又動,到底是什么都沒說出來。轉(zhuǎn)身把放在床頭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穿到外套時,一張卡片不偏不倚正落到林翹面前。林翹懶洋洋的伸手撿起來看,看完臉上露出個曖昧的笑來。“這個葉西文......,嘖?!绷致N搖搖頭,半真半假的嘆息了一聲,“長得太好了也是種罪過?。 ?/br>“給他打過電話了嗎?”林翹似乎很感興趣,覺都不睡了,爬起來依靠在床頭的靠枕上,一臉調(diào)笑的盯著凌慕天看。“沒有,我對他沒那個意思。”凌慕天這句話說的有點兒急切。林翹擺擺手,“你一會兒就打給他?!?/br>凌慕天愣住了,一臉的不敢置信,“他......他要......。”“明白,他想睡你,”林翹伸手在凌慕天臉上掐了一把,他似乎很喜歡這種舉動,每次掐完之后心情似乎都特別好。“你想不想睡他呢?”林翹很猥瑣的搓搓手,“他功夫不錯哦?!?/br>聞言,凌慕天氣的腦門兒上青筋都起來了,他一把抓住林翹的胳膊。“你跟他睡過?”表情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兇狠到了極點。林翹依舊笑瞇瞇的,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的鐵臂,貼近凌慕天,細細用目光欣賞著眼前這張俊美至極的臉龐,“Takeiteasy,不要緊張,我不喜歡粉比我擦的還多的男人?!?/br>“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你是我的人,以后他不會再敢找你麻煩的?!绷致N交代道,推開凌慕天躺會床上,“我真的要睡了,回去吧,路上小心。”凌慕天這才穿上外套,揮開帷幔往外走去,走到半路卻又折回來,“你是不是還約了別人?”所以急著趕他走,后面這半句他沒說出口。林翹無奈又從床上爬起來,“你是小狗嗎,還帶占地盤兒的,我被你折騰的半死,哪還有力氣約別人!”他揮蒼蠅一樣擺擺手,“我年紀(jì)大了精神不行,得早點兒睡覺,別在這里影響我,快回去!”林翹的話里明顯的透出了不耐,凌慕天聽了卻覺得心情很好,道了再見很干脆的就出了房間,關(guān)好門后還特意使勁兒拉了拉門把手,生怕沒鎖好門被別人鉆了進去。凌慕天后半夜了才回到劇組所在的賓館,黑夜里走廊靜悄悄的,他盡量放輕腳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自己房間,卻看到走廊盡頭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的身影一閃而過,在這大半夜里把他嚇了一跳。他的視力很好,而且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所以他很確定剛才那個女人是他認(rèn)識的人,而那個女人走出來的房間,如果他沒記錯,是陸河導(dǎo)演的。凌慕天不想多管閑事,他進房間里脫了衣服就撲到床上,體力加腦力的雙重透支,也讓他非常疲勞,不大會兒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簡煜提著個口袋刷卡進了林翹所在的套間。他在臥室門口往里張望了一下,“林總,我來了。”“進來吧?!迸P室里傳出有些沙啞的嗓音。林翹從床上撐起身體,被子順著肩膀滑落下來,露出一片細白。簡煜面色自然的坐到床邊,把口袋交給林翹,“藥都帶來了。”林翹面色有些蒼白,無奈似的笑了笑,“謝謝?!?/br>這聲謝讓簡煜微微皺眉,“凌慕天他......是否需要我找人來□□一下?你總受傷不大好?!?/br>林翹搖搖頭,拒絕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