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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br>雷恩此刻慶幸自己是黑人,紅了的臉并不明顯。站在床邊的身體漸漸起了反應(yīng),不過幸好自己穿的是寬大的迷彩服。不然自己可能會被就地處決掉。“海克斯,摩納哥的公爵又聯(lián)系到我們,想花大價錢取王儲的命?!?/br>“推掉?!焙?怂沟f。“可是……”琥珀色的眼睛掃了雷恩一眼,雷恩低下頭,“明白了。”說完就退出了房門。剛退出去,就長舒了一口氣。房間里的??怂勾蛄藗€呵欠,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開始補(bǔ)眠——她可是連夜從摩納哥回到盧森堡,累死她了。另一邊,公爵府里,管家掛掉電話后,俯身對烏迪爾斯低聲說,“閣下,阿修羅說……他們不接這個任務(wù)?!?/br>“怎么會這樣!不是以前都合作的好好的嗎!”烏迪爾斯氣的臉色發(fā)青,“你告訴他們,什么價錢都可以!什么條件都行!”“可是,阿修羅說,不是錢的問題,是……”管家欲言又止。“到底要什么,快說!什么都行!只要能殺了阿爾方索?!睘醯蠣査古闹雷印?/br>管家看著公爵光禿禿的腦門,“阿修羅說,他們團(tuán)長討厭禿腦門的人……”烏迪爾斯的禿腦門在中午的陽光下反著光,顯得滑稽無比。他脫力般倒在沙發(fā)上,臉色蒼白鐵青。“呦。公爵閣下。遇上麻煩了嗎。”一個清冷又帶著戲謔的聲音說。管家立刻拔槍對準(zhǔn)來人。來人是個漂亮的金發(fā)男人,他坐在窗臺上沖著烏迪爾斯微笑。“你是什么人!”管家問道。能一聲不響地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沒有觸動任何警報,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很強(qiáng)。“戰(zhàn)。血。”鏟除掉烏迪爾斯的勢力,阿爾方索心情大好。雖然烏迪爾斯最終沒有抓到,但也是成不了大氣候。在安德烈二世的病床前,他感謝了這個臥病多年的老國王,并將加冕儀式定在下周二。戰(zhàn)血承諾在加冕儀式之前都負(fù)責(zé)王宮的安保工作。“王儲殿下,下周二加冕儀式結(jié)束后,戰(zhàn)血的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新的護(hù)衛(wèi)隊都很強(qiáng),戰(zhàn)血會在下周三之前離開您的國土?!彼怪Z在阿爾方索的王座前微微低著頭,“傭金請您按時匯入賬戶,戰(zhàn)血查收后會將您的雇傭紀(jì)錄一并抹消?!?/br>阿爾方索長時間地不回答,斯諾抬頭看了他一眼??吹桨柗剿髡⒅约海凵裣袷且恢徊东C的獅子。良久,阿爾方索突然笑了,“知道了,團(tuán)長大人。這段時間麻煩您了。在加冕之前,還請您多多關(guān)照?!?/br>“是?!彼怪Z微微躬身,退下了。“我討厭那個傲嬌王儲。”帕尼在他身邊低聲說,“他看團(tuán)長的眼神簡直要把團(tuán)長吃了!”“帕尼!”魯克斯出聲制止。他了解那種眼神,一個男人想征服另一個男人的眼神。“都干活吧,下周三我們就離開了?!彼怪Z臉上依舊笑著,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夜晚,偏殿里浮動著金盞菊淡淡的幽香。安娜艱難地將自己的傷口包裹起來,防止感染。瑪麗死后,那些仆人們的欺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除了瑪麗,這個王宮都不承認(rèn)她的存在,每個人都認(rèn)為她是污穢的化身,都希望她早點去死。她將桌子上沾著泥的面□□拿起來,小心翼翼地咀嚼著,牽動嘴角的傷口,痛得她皺著臉。沒人把她當(dāng)成公主,她只是在這王宮里當(dāng)一個女仆,還要聽候別的女仆的差遣。幫她們打掃宮殿,或者在廚房幫忙送餐給貴族。正吃著面□□,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夾著草莓果醬的面包。她驚訝地抬頭,看到頭漂亮的金發(fā)。她連忙起身,抓起桌子一旁的小剪刀,警惕地對著來人。斯諾有些驚訝地望著這頭如小獸一般的少女。他連忙微笑著對她說,“不要怕,我不是壞人?!彼瘟嘶问稚系牟葺姘澳悴皇呛莛I嗎?!?/br>安娜依舊警惕地望著斯諾,她記得這個人,瑪麗死的那天早晨,這個人就站在阿爾方索殿下身后。斯諾掃視了一圈簡陋的偏殿,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相框上?!澳隳赣H?”他問。安娜連忙將照片護(hù)在懷里。“別緊張。我只是想說你母親很漂亮?!?/br>斯諾伸手,安娜嚇得一揮剪刀,在斯諾白皙的右手上留下一條血痕,“啪!”安娜手一松剪刀掉在地上。斯諾依舊微笑著,“不要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彼栈厥郑瑢⒁恢幏旁谧郎?,“我叫斯諾。下次見面,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吧?!?/br>看著斯諾推門離開的身影,安娜按住砰砰亂跳的心,坐回桌前。她看到地上的點點血跡,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草莓面包,聞了聞。她覺得自己更餓了。斯諾踏著月光,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他伸出手,被剪刀劃傷的傷口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雪,隨后冰雪漸漸消失,像是融入了他的血rou里。月光下,他的手修長白皙,完好如初。有趣的公主殿下。摩納哥王室的直系成員——摩納哥的王儲,安娜公主,烏迪爾斯公爵,到底會是誰呢?Tobetinued...作者有話要說: 下節(jié)預(yù)告:加冕儀式上的爆炸,所有人都以為他被炸死了,然而,王宮的某個宮殿里,他正虛弱地躺著?!皩τ谖襾碚f,只有兩種選擇。得到你,或者毀掉你。”☆、加冕與枷鎖“摩納哥勇敢的先祖?zhèn)儼。?/br>我們無愧于先祖的聲名。我們從來沒有低聲下氣過,也不曾有過暴君的統(tǒng)治。我們的元首都心胸寬廣,無數(shù)的頌歌在贊美他們……”在聲聲莊嚴(yán)的中,阿爾方索一步一步走向高臺,年邁的老國王安德烈二世穿著傳統(tǒng)的摩納哥服飾,看著他年輕的兒子。阿爾方索單膝跪在老國王面前,低著頭,老國王將頭上戴著的王冠取下來,戴在了阿爾方索頭上。會場四周,都有黑色西裝的戰(zhàn)血傭兵守著。斯諾在會場站了一會兒,就悄悄離開了。帕尼遠(yuǎn)遠(yuǎn)看到團(tuán)長離開,就也追了上去。“團(tuán)長,您也覺得悶?”帕尼追上去問。“我出來巡視一下。烏迪爾斯還沒有抓到,不能掉以輕心?!?/br>“呃。那我陪你。”兩人一前一后走在秋日的摩納哥王宮。名貴的法國香料味兒和金盞菊的花香彌散在空氣里,王宮的花園里傳來聲聲云雀的叫聲。“團(tuán)長,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迸聊嵴f道。“舍不得這里?”斯諾問。“沒有啦,只是覺得這里和車臣的邊境很不同呢。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br>在同一片藍(lán)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