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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蕩地驚叫,自己把臀瓣掰開,又跪在封二哥腰間,撅著屁股扭動,含著性器爽得滿眼淚花。他藏著掖著的浪蕩,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了封棲松面前。封棲松偏愛他獨(dú)一無二的媚態(tài),撞得越發(fā)激烈,把他插射了三四回,在他即將暈厥之際,終于施舍似的按住小少爺?shù)难瑦灪咧湓诹巳彳浀那皇依铩?/br>如同驟雨初歇,牡丹花七零八落,白鶴眠跌進(jìn)封棲松的懷抱,急促地喘息,眼里閃過一道又一道絢爛的白光,小腹的脹痛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他剛剛還以為自己會死在封棲松身上呢。封棲松俯在白鶴眠的身上尋覓著細(xì)細(xì)的蛇,他舔著粉嫩的乳尖,纏綿地吮吸,然后順著蛇身粗魯?shù)匚沁^。白鶴眠像蛇一般扭動起來,在還未徹底平復(fù)心緒之際,再次和封棲松糾纏在一起。這回他們更無顧忌,放肆地宣泄著心中的感情,白小少爺盡情地騎著馬,腰肢扭得快要散架,還不肯停。“肚子都被我射大了。”仙人倒的藥效早散了,封棲松心疼地扶著他的腰,被白鶴眠的勁頭折騰得哭笑不得,“明早醒了你該哭了?!?/br>“不會?!卑Q眠一門心思求歡,跟受了蠱惑似的,覺得封二哥怎么動都爽,巴巴地扭著屁股,“再來一回……封二哥,你快疼我!”初嘗禁果的人大抵如此,痛并快樂著。封棲松捏捏他的腮幫子,狠不下心拒絕,再說自己也的確沒吃夠,便側(cè)臥下來,拎著他的腿,挺腰抽插。這姿勢舒服,白鶴眠還不需要費(fèi)力,他差不多一瞬間就愛上了,摟著封二哥的脖子無聲地笑。“封二哥,我喜歡你?!卑仔∩贍旘湴恋匦迹疤貏e特別喜歡你?!?/br>“嗯?!?/br>“真的喜歡?!?/br>“嗯?!?/br>“從今往后,我只喜歡你。”“……嗯。”封棲松心神微動。他希望白小少爺記住自己宣過的誓,再也不要為曾經(jīng)的熟客動搖。白鶴眠剩下的話全部淹沒在了黏稠的喘息里,安靜的臥房多出幾分過于熱烈的人氣兒,搖晃的床吱吱嘎嘎,宛如善意的偷笑。窗外昏沉的天色終于沉寂下去,可他們的夜晚尚未平息。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第42章祠堂白鶴眠是被封棲松折騰醒的。他睜眼的剎那,地動山搖,要不是窗外陽光明媚,他真以為地震了。原來是封二哥在辛勤耕作。白小少爺?shù)诺磐?,扯了扯變形的衣衫,撇著嘴冷哼?/br>封棲松于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醒了?”“嗯。”白鶴眠煩躁地扭了兩下,疼得直吸氣。昨晚他不肯停,今早就吃了虧。不僅僅是腰,還有腿,連腳指頭都隱隱作痛。他憤憤地踹向封棲松的腰,結(jié)果腿還沒抬起,就蔫蔫地耷拉了下去。白鶴眠決定不和自己作對。又不需要他動,何必掙扎?于是他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番,等日頭漸盛,才從床上爬起來。他倆誰都沒說話,怕破壞美好的氣氛。畢竟白小少爺嘴皮子一動,肯定沒好話。白鶴眠的確想罵人,他動哪兒哪兒疼,走路都要踮著腳尖,生怕扯到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牽一發(fā)而“痛”全身。封棲松站在一旁抿唇笑,瞧著白鶴眠磕磕絆絆地走,撲到桌邊喝口水,再溜達(dá)到窗邊吹吹風(fēng)。白小少爺?shù)男那槠鋵?shí)是不錯的,畢竟得償所愿,在封二哥身上嘗到了甜頭。少年心性,只要有一絲甜,再多的苦也能忘記。“封二哥,”白鶴眠趴在窗邊,塌著腰看風(fēng)景,“下次輕些?!?/br>“輕些你還是會怪我。”封棲松走過去替他披了件外套。白鶴眠慵懶地打著哈欠,蠻橫無理:“那就先輕些,再重些?!?/br>他鉤住封棲松的手指:“封二哥,你疼我的,對吧?”可不嗎,封棲松最疼的就是他。纏綿過,他們的相處模式就不同了,白鶴眠真真正正地成了封家的“二太太”,歇夠了,就抖落了滿身并不存在的病氣,對外宣稱自個兒病好了。封臥柏是頭一個得到消息的。如今封家失了勢,眼瞧著倒沒怎么樣,一來得益于底蘊(yùn)深厚,二來封棲松是假死,一應(yīng)事務(wù)照常處理。所以衰敗的只有封臥柏手里的資產(chǎn)。封三爺兜里沒錢,又“死”了靠山封二哥,去花樓都惹人嫌,往日的狐朋狗友也散了個一干二凈,現(xiàn)下撞上白鶴眠,既愛又恨,好半晌沒說出話來。天高云淡,溫?zé)岬墓庠谇嗌耐咂狭魈省?/br>白小少爺尚在服喪,穿了身沒多余花紋的暗青色長衫,雙手捧著金色的手爐,領(lǐng)著千山從游廊另一頭緩緩而來。封臥柏的目光忽而凝住了。與剛開過葷的白小少爺不同,封老三是風(fēng)月場所的熟客,一眼就能看出雛兒與經(jīng)過人事的美人有何區(qū)別。先前他不跟二哥爭,就是看出白鶴眠雖嫁入封家,卻全然沒被人碰過。然而今日,他宛若半開的牡丹,一身暗色,依舊掩不住骨子里滲透出來的艷麗,舉手投足間都有股情欲的慵懶,是被好好滋養(yǎng)過的模樣。封二哥死了,誰還能滋潤白鶴眠?封臥柏心里的嫉妒一瞬間占據(jù)了所有的理智,他看向千山,又去望院子里的護(hù)衛(wèi),每一個都有可能和白鶴眠茍且。自己難道比不上這些人嗎?他們曾經(jīng)有過婚約,為何不能再續(xù)前緣?封臥柏在看白鶴眠的時候,白鶴眠也同樣在看封臥柏。一個不成器的窩囊廢并沒有什么好看的,哪怕他有著和封棲松極為相似的面孔,也沒有封二哥的神韻。同樣的血脈沒能養(yǎng)育出同樣的人,于是他們從骨相到皮囊,逐漸剝離。白鶴眠停下腳步,對千山說:“我們換條路走?!?/br>他不想聽封臥柏廢話。不值當(dāng)。封臥柏不甘心地追上來:“鶴眠?!?/br>“三爺,你這么叫我,不合規(guī)矩?!卑Q眠沒有回頭,千山自覺地攔在他們之間。“你該叫我嫂嫂?!彼室庹f出那個難以啟齒的稱呼。“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熟客的?”封臥柏被迫駐足,壓低聲音,恨恨道,“白鶴眠,你想到我,不會心虛嗎?”“你喜歡過我,愛過我,甚至想跟我私奔過,你怎么能……!”封臥柏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猛地噎住。他能繼續(xù)問什么呢?問白鶴眠為何和別的男人茍且,問自己到底差在哪里?可事實(shí)上,封臥柏比任何人都要清晰地知道,自己是封家的敗筆,是封家的恥辱。年幼時,他有大哥,有二哥,有整個封家,就算渾渾噩噩些,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