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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實的臂膀,加上他虎口的繭,我只能估計他除了賣魚還有耍大刀的業(yè)余愛好,而且他還有潔癖。因為他把毛巾帕都掛在院門口的位置,遠離了魚干和魚腥味,如此看來,他每次去賣魚時穿的衣服都不會一樣,否則身上一定會有味道,但我又沒看到院前院后有晾曬的衣服,我只能猜測,那間屋子的主人,不是他。肖河愣愣地聽著吳承一句一句地推測出正確答案,一時半會兒有些回不過神來。他想起了前日來家中稍坐的客人,臉色一變,道:“他是誰?”吳承說得口干,端起茶杯咕咚灌下。蕭風(fēng)接話道:“你指誰?”“前日來我家中的人,那人是誰?!”蕭風(fēng)勾起嘴角,笑容帶出幾分張揚邪氣,“告訴你也無妨,那便是吾皇玄樂帝?!?/br>“是他?。 毙ず余岬匾幌聫牡厣险酒?,雙目瞪大,半響竟瘋狂大笑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卻是在最容易下手的時候失了手?。 ?/br>肖河抓狂般地抓住自己的頭發(fā),使勁拉扯,蕭風(fēng)與吳承互看一眼,雙雙起身。蕭風(fēng)從腰后抽出皮鞭,在半空“啪”地一下抽出空響,冷聲道:“你究竟是何人!國相爺府是不是你們動的手腳!”“相爺府?”肖河冷冷看他,“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他時嚴(yán)肅時瘋笑,一時間竟有些讓人看不透了。肖河瘋狂道:“就在我面前!他就在我面前!我曾離他那么近,怪不得怪不得我覺得他陰陽不分,惡心非常,原來竟是玄樂帝!我竟沒能親手殺了他!還叫我以何面目見使者!”吳承瞇起眼,“你要謀刺皇上?使者是誰?你們究竟是什么人!錦和是不是同你們一伙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毙ず铀瓶匏菩Γ腠懙溃骸澳切』实圻€有幾分本事,算我看走了眼,可他也活不了多久了?!?/br>蕭風(fēng)不客氣地將皮鞭一揮,抽打在牢門之上,金屬碰撞聲登時讓人耳朵轟鳴不止。吳承轉(zhuǎn)頭,蕭風(fēng)冷笑道:“吳大人且退開,之后便交由我處置吧?!?/br>這頭蕭風(fēng)審問肖河,那頭玄樂卻在水殃宮內(nèi)來回轉(zhuǎn)圈。“讓他二人去審到底對不對?”他遲疑道:“若是虞子文的事被知道了……”“僅憑皇上一人之力,對付不了肖河。何況若真有牽連,吳承作為刑部尚書,應(yīng)當(dāng)有權(quán)利知曉,皇上若對他表現(xiàn)出十分的信賴,他便能回報你十二分的忠誠,以后若有什么事,也有他里外接應(yīng),至于蕭風(fēng)……”季餉道:“他是被古嶸一手帶大的,對古嶸非常忠心。除開這個不提,他為人能干,斷案自有一套方法,身手也是罪士官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而他本人我行我素,對古嶸并非盲從,也是古嶸目前最看好的下任罪士官統(tǒng)領(lǐng)接班人,如果能拉攏他,對我們只會有好處?!?/br>“可如果他對古嶸與顧長晟的事很清楚,而且也有牽連呢?”“臣以為,就因為他的我行我素,在罪士官里是唯一一個變數(shù)。哪怕古嶸愿意重用他,眼下卻也不會讓他牽扯進自己與國相爺之間的事里,所以要重整罪士官,他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br>“其他人呢?”玄樂問:“就挑不出出彩的人了?”“罪士官從四品共十二位,越往上人數(shù)會逐步遞減。正一品只有一位,每三年罪士官會入一批新人替換掉不合格,一直無法升官階的從四品官員,所以越往上越是有手段有能力之人,自從顧長晟開始接觸罪士官之后……”季餉頓了頓,“這些人員很久沒有動過了?!?/br>玄樂瞇起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久沒有動過的人選,表示這些人很可能與國相爺有所關(guān)聯(lián),而且是有深刻的關(guān)聯(lián)。玄樂突然問:“那些被替換掉的罪士官呢?”季餉猶豫片刻,還是認(rèn)真回答道:“會被處決。”玄樂一愣,不敢置信,“為什么?”“因為他們的工作太過特殊,所牽連的皇室秘聞太多?!?/br>玄樂一時無語,卻又無法反駁這做法是錯的。“也罷。”玄樂接過季餉端來的藥碗,捏著鼻子一口灌下,又趕緊拾了一顆蜜餞放進嘴里,直到把那股苦勁熬過了,才費力道:“等肖河一招,我們就能開始對付虞子文了……哎喲我的親娘,最近換的新藥到底怎么回事!加了黃蓮嗎?我苦得快沒味覺了!”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晚上8點還有一更~XD☆、第二十七章第二十七章【上火】肖河招了嗎?當(dāng)然招了,可是招的結(jié)果和玄樂最初認(rèn)定的卻大相徑庭。“白啼?”玄樂目瞪口呆,看著吳承,“那是什么?”“一個傳說中的組織?!眳浅谐烈髌?,道:“并沒有他們真實存在的證據(jù)?!?/br>“……”玄樂無言以對,目光在吳承和蕭風(fēng)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所以呢?你們信了?”吳承皺眉,與蕭風(fēng)對視一眼。蕭風(fēng)在外人面前的不羈模樣此時都收了起來,看上去分外沉穩(wěn)可靠,加上俊美容貌很是容易吸引人的目光。就聽蕭風(fēng)道:“肖河提起白啼時十分驕傲,看起來不像作假。就算白啼只純在于傳說中,我們也不能肯定是否有人借用白啼名號,達到不可告人目的?!?/br>這是啥意思?玄樂呆愣片刻,回過神來,“你是說肖河可能被洗腦了?對那什么白啼十分崇拜?盲目信仰?”洗腦是什么?蕭風(fēng)與吳承都是默契跳過此處不提,單說后面道:“臣也只是猜測?!?/br>“也不是沒可能……”玄樂撓了撓脖子,覺得莫名有些心煩意亂。手下無意識按了按心臟,覺得心跳的頻率比起以往似乎快了許多。怎么回事?難道是今日早飯吃多了?“錦和和相爺府的事呢?他如何說?”玄樂轉(zhuǎn)而又問。“錦和也與白啼有所關(guān)系,按他的說法,錦和同他是上下級關(guān)系,他是專門為錦和傳遞消息的。但是……相爺府的事同他們無關(guān)?!?/br>“無關(guān)?他負責(zé)傳什么消息?他們那個什么……白啼,目的為何?”吳承接過話道:“依臣看,這個白啼無論真假,其目的都是皇上。肖河手下不僅有錦和一人,還有其他許多暗線,均為女子,他們傳達消息的方式多種多樣,也不止肖河一人負責(zé),臣想,皇上之前猜測的那位沁香院店活計,指不定也是其中之一?!?/br>“肖河自詡俠士,又提白啼從不謀害無辜之人,這群人就是以同朝廷對抗為主要目的。”蕭風(fēng)續(xù)道:“若光憑這一點,倒是同傳聞中的白啼很相似?!?/br>“他們都做了些什么?”玄樂沉著臉問。“國相爺……”蕭風(fēng)皺了皺眉頭,道:“據(jù)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