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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玄樂捂住額頭,“本來事情就夠多了,你還給我找事!”虞子文聽著他無力的語調(diào),不知為何很是愉悅,微微勾起了嘴角。他捏了捏玄樂的腰身,意料之中引來玄樂的反抗,他將玄樂壓在自己懷中,放低聲音貼著他耳朵道:“我命令你,忘掉那個該死的男人?!?/br>玄樂閉了閉眼,“虞子文……”“恩?”“你果然有病?!?/br>虞子文不置可否,因為他也覺得自己有病。喜歡上一個男人就算了,還是敵國君主,還是個一無是處的君主。不夠英氣不夠威武,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身體虛弱還曾經(jīng)是個只顧溫柔鄉(xiāng)的無用男人。不管是哪一條,拿到他面前都應(yīng)該是最看不上眼的那一類人,可為什么卻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虞子文臉上露出一絲兇狠,不甘心地捏住玄樂下顎第二次吻了上去。這次的吻很短暫,虞子文發(fā)氣似地咬了玄樂嘴唇一下,疼的玄樂差點罵娘。而剛翻墻下來的張康正看到這一幕,整個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十分尷尬地站在原地咳嗽了一聲。虞子文看他,“前頭怎么回事?!?/br>“單彬的人和武昌戲班那邊鬧起來了,鬧得還有點大,戲班后院被放了把火?!?/br>“啊?!毙芬惑@,“班主他們沒事嗎?”雖然都不是啥好人,但好歹沒讓自己餓死街頭,也沒逼迫自己去做什么事——雖然是時間早晚問題。玄樂急道:“衙門管嗎?”“誰知道?!睆埧祿u頭,“你在這兒的時間比我們久,你都不知道?”那肯定就是不管的……玄樂心里一沉,若是單彬的人,鐘捕頭定然護(hù)短的。他們這邊正說著,后方又傳來馬蹄聲,很快一群人匆匆而過,玄樂認(rèn)出了馬上其中一人是地蛇府上的人。剛剛在廳堂里才見過!地蛇的人去了?收到消息這么快?難道是故意的……玄樂腦子里剛閃過什么念頭,還沒來得及抓住,虞子文已經(jīng)將自己一抱,與張康二人從另一條小路往前去了。火勢兇猛,戲班的人和三爺?shù)娜艘呀?jīng)打了起來,班主在地上又哭又叫。他好像被打破了頭,鮮血流了一地,看上去略可怕。玄樂被虞子文拉著躲在對面屋頂后頭,四顧一圈沒看到三爺身影,只有三爺?shù)拇蚴謧兒蛣傏s來的大爺?shù)娜嗽凇?/br>班主嘴里一直嚎著什么,玄樂始終聽不清,只依稀能分辨什么“冤枉”。虞子文靜靜看了片刻,隨即目光陡然一凝。“那幾個人是誰?”他說著,示意張康看去,張康順著他目光探究片刻,皺眉,“功夫不差,而且武功路子詭異,不像這里的人?!?/br>虞子文問玄樂,“你先前說,菊花閣來了幾個陌生人?!?/br>“玄國來的?!毙伏c頭,目光也落到那幾個人身上。那幾人是從菊花閣里出來的,后頭還跟著大呼小叫的菊花閣老板娘。老板娘捂著鼻子叫:“三爺有話好好說,何必打人放火!咱們都是好好做生意的本份人,這鬧起來咱們生意還怎么做喲!”眼看戲班火勢越來越大,老板娘嚇得不清,一直讓人去提水來。而那幾個一直沒露面的陌生人則與三爺?shù)娜笋R對起招來。場面看起來十分混亂。作者有話要說: 賣個萌030☆、第五十章第五十章【將計就計】“這是事先就計劃好的?!庇葑游目戳似叹烷_口,語調(diào)里滿是譏諷,“當(dāng)旁人都看不出來嗎?這群傻子。”“要么就是看出來了也無所謂?!睆埧翟谂赃叺溃骸盃斈憧?,這菊花閣出來的人一直在對付單彬的人,地蛇那邊來的人看上去好像在幫忙其實根本在搗亂。依我看菊花閣和地蛇的人恐怕就等著單彬自己撞上來了?!?/br>玄樂之前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念頭總算再次冒頭,這一次它十分清晰地立于了玄樂腦中。“地蛇知道三爺要找我,提前將我和紫青叫走了……這樣一來三爺?shù)娜苏也坏轿叶ㄈ粫獍l(fā)在戲班身上?!?/br>地蛇說了,找自己是順便,主要是找紫青。三爺?shù)娜瞬粫谶@個時候來找紫青,地蛇又明顯有事要找紫青商量,所以紫青……知情嗎?“呵。”虞子文仿佛知道玄樂在想什么,輕哼一聲道:“現(xiàn)在還當(dāng)他是好人?”“……起碼他沒害我。”“可他利用你了?!庇葑游乃坪鯇π分暗脑掃€耿耿于懷,道:“你不是說,他幫你,不利用你,就是好人嗎?”玄樂有些惱羞成怒,任誰在信誓旦旦說過一些話后轉(zhuǎn)身就被打臉啪啪,還要被人盯著不放,也不會有太好的情緒。他被噎得說不出話,可又不愿去想紫青到底是何目的,是否想對自己不利,于是狠狠瞪了虞子文一眼。虞子文:“……”虞子文捏著他下巴低聲道:“我在跟你就事論事!戳了痛腳就發(fā)脾氣?不知道好歹也要有個限度!”張康在旁邊無聲地嘆氣:爺啊,你這樣可追不到人,只會將人越推越遠(yuǎn)啊。玄樂哪怕再無所作為,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愛面子,別說女人不喜歡被當(dāng)面拆穿,也痛恨別人跟自己挑刺,這些事就是放在男人身上,小事也就罷了,若是大事誰心里過得去???張康努力拉回那二人注意力,“爺,現(xiàn)在怎么辦?”這邊鬧起來,城門那頭很可能疏于防范,估計沒多久衙門的人就會到,要趁亂離開眼下正是時候。偏偏這次虞子文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是改變了主意。“回去?!?/br>“啊?”張康一愣,連玄樂也詫異看向虞子文。“回地蛇府上,把紫青撈出來?!?/br>張康差點從屋頂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跪趴在屋頂上抱著虞子文的靴子滿臉崩潰,就差沒流兩行寬面條再哀嚎幾聲了。“爺……爺您這是做什么?。吭蹅儙纤鍪裁窗??那不是又多一個累贅嗎!”又?玄樂雖然知道自己是個累贅,此時也忍不住抽了抽眉頭。虞子文道:“這事多半是紫青出的主意,地蛇這么快就行動了,又將紫青帶走多半是想與他商量下一步行動,紫青是白啼的人,菊花閣這群人長孫之前就說過有問題,我們假設(shè)他們真與白啼有關(guān),那么……是不是可以這樣假設(shè)一下?倘若琴山縣有長孫所謂的白啼分支,紫青是不是他們的頭目。”張康皺眉,說實話這個念頭他剛才也已經(jīng)在腦子里轉(zhuǎn)過一圈了??赡怯秩绾文??是累贅還是累贅,他敢肯定紫青是半點功夫也沒有的,很可能和之前玄國的肖河、店小二一樣是專門聯(lián)絡(luò)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