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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心緒不定,氣憤于醫(yī)院居然站在展陽那邊,又急于想表現(xiàn)自己才是正確的,手術(shù)時就出現(xiàn)了失誤,影響到了海馬體,之后姑娘頻繁失憶,幾乎每兩天就會忘記自己是誰,也會忘記周圍所有的人,后來演變的更加嚴(yán)重,記憶只能維持一天的時間。簡寧因重大手術(shù)失誤被醫(yī)院開除,醫(yī)院不僅遭受了巨大賠償損失,也遭受了很長時間的新聞輿論和道德譴責(zé),最后醫(yī)院開不下去,倒閉了。展陽的家庭用了一些手段,保住了展陽沒事,輕描淡寫將這件事帶過,讓他回家進入父母介紹的醫(yī)院重新開始。簡寧卻四處碰壁,一年后更得知姑娘自殺的消息,在愧疚,憤怒和對世間不公平的刺激下,他來到展陽所在的城市,找到展陽后開車撞死了他。而他之后,也因故意殺人罪被起訴,加上之前手術(shù)失誤的罪和展陽家人的憤怒控訴,他被判了無期。簡寧是死在監(jiān)獄里的,他本想自殺,卻沒那個勇氣,之后讓人偷偷帶酒給他,在一邊咒罵一邊灌酒之中居然死于了酒精中毒,實在是巨大的諷刺。玄樂想起了自己生前的一切,片刻后道:“你就因為這種事,撞死我?”“這種事??”明淵澤的表情一下扭曲了,他此時已經(jīng)徹底瘋魔,報復(fù)玄樂的快感讓他根本沒有了理智,“你拿病人的人生不當(dāng)回事,拿她的一切做你的試驗品,你想通過她拿到國際獎項對嗎?你想拿她當(dāng)你成功人生的階梯!對嗎!”玄樂靜靜地看著他,屬于展陽那一部分的人生經(jīng)歷融合進來,讓他變得沉穩(wěn)又冷淡,他毫無感情地說:“我早就說過了,你不適合當(dāng)一個醫(yī)生?!?/br>“丟掉你這些屁-話!你被我說中了對嗎!敢做不敢承認(rèn)嗎!”“我拿她當(dāng)試驗品有什么錯?”玄樂站起來,冷冷道:“我是一名醫(yī)生,有了她的病癥做例子,就能治好更多的人,而我也能治好她,這有什么錯?”“她喜歡你!可你卻騙了她!”“等她好了,我自會跟她道歉,為了不刺激她的病癥加重,我做錯了什么?”玄樂看著他,“我一沒占過她的便宜,二沒讓她為我做任何事?!?/br>“謊言!都是謊言!你只是還沒來得及做!你這個禽-獸!”“誰是禽-獸?”玄樂眼里帶起嘲諷,“是誰偷拿她的照片?偷拿她用過的筆和紙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明淵澤臉色一白,嘴唇哆嗦半天,沒說出話來。“我沒想到你為了個人目的,居然能做到如此,害死了她不說,還要來害我。”玄樂冷笑,“她去世之前,她的母親就已經(jīng)因為這件事?lián)Q上了抑郁癥,索性只是輕度的,我一直在為她治療,每周開車兩個城市來回跑,跑了整整一年,這是我唯一能補償她的方法。可你做了什么?你只是埋怨社會不公,埋怨沒人賞識你,埋怨你本出于好心最后卻被所有人譴責(zé),然后呢?你還來謀殺我。”玄樂看著明淵澤,一字一句,“你早就病了,你心理生了病,你卻不知道?!?/br>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成-3-~~努力完結(jié)中。。。☆、第一百一十二章第一百一十二章【四海笙歌】明淵澤只覺靈魂異常波動,大概是被說中了心思,又或者是被刺激得太狠一時控制不住,他猛地拽住胸口,喉嚨涌起一絲腥甜,雙眼更是紅得要滴血,玄樂靜靜地看著他,他不想在這人面前露出馬腳,誰都行,唯獨此人不可以。他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念頭,強忍著暴虐的情緒好不容易恢復(fù)過來,喘了口氣,不再與對方談往事,只冷冷道:“如今你在我的控制之下,玄國為保全你無論如何不敢擅自動兵,我說什么他們都得聽從,虞子文更不敢拿你當(dāng)賭注,我抓了你就控制了玄國與虞國兩國,豈不一箭雙雕?”玄樂眸光一沉,左右打量一圈,“我現(xiàn)在在哪兒?”“自然是荊國境內(nèi)?!泵鳒Y澤咯咯咯地詭異笑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是如何找到你的?”玄樂不答腔,等著他說,明淵澤見他不回答,頓時冷哼,“橙云國有消息傳來的時候我就猜到是你搞得鬼,你這人從以前就是這樣,一雙眼珠子像透視鏡,能把人心都看透了,弄點小動作,讓別人聽從你的自然不在話下,我唯一覺得驚訝的,是你居然還沒死?!?/br>明淵澤背著手,居高臨下地打量他片刻,“唔,你身上還有一個系統(tǒng)?有意思,居然能干擾我,怪不得我找不到你和虞子文的蹤跡,這東西從哪兒來的?”玄樂完全沒打算與他閑聊,道:“你猜到橙云國的消息是假的,你又找不到虞子文和衛(wèi)璋蹤跡,猜測我們已經(jīng)到荊國境內(nèi)了?”“沒錯?!泵鳒Y澤道:“就算系統(tǒng)找不到你,我還有那么多眼線呢,你們的動靜自然瞞不過我的眼睛?!?/br>玄樂眼珠子四下一轉(zhuǎn),“太子和衛(wèi)璋呢?”說到這個,明淵澤臉色一暗,他只抓到了當(dāng)時和衛(wèi)璋在一起的玄樂兩人,太子恰好跟在虞子文身邊,沒被抓到。“我雖沒抓到太子,但只要衛(wèi)璋喚醒了,那太子也就不重要了。”明淵澤冷笑,“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雖然有時候會控制不住情緒,但只要我位及人王,天下都是我的,脾氣這種小事也就不算什么了?!?/br>玄樂搖頭,“一個人的脾氣性格反而會影響到他做大事?!?/br>明淵澤最討厭別人跟他講什么大道理,這世間哪里有什么大道理,真理可言?贏家說的才是真理!明淵澤懶得與他多說,轉(zhuǎn)身便走,“等我讓衛(wèi)璋找到寶藏所在處,你也就沒什么用了。”玄樂咬牙,手指緊緊抓著鐵欄桿,本想說點什么,最終卻是被自己硬吞了回去,一個字也沒吐露。對于這樣的人,他還不想求饒,也不想與他講什么條件。這倒不是他脾氣固執(zhí),不懂大局,而是他的自尊心,對于如此小人,實在做不到。等明淵澤走后,這牢獄之中的火把又一點點熄滅下去,四周又恢復(fù)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見,只有隱約的滴水聲在耳邊回響。不知道此時外界怎么樣了,虞子文不會有事吧……他在牢獄之中待了好幾天,每天有固定的人送來水和飯,幾日不見陽光,連時辰也分辨不了,好在他還有系統(tǒng),哪怕是個半成品,起碼也有點時間功能。越等,就越焦躁,有一天一個送水來的小廝低聲說:“虞皇在戰(zhàn)場上受了重傷,生死下落不明?!?/br>玄樂一下坐了起來,這一下動作太猛,弄得他一陣頭暈眼花。“戰(zhàn)場?怎么回事?”那小廝大概是荊王派來的人,快速地說:“明大人要求虞國和玄國開戰(zhàn),必須打到一邊退敗為止,虞皇親自上陣,據(jù)說其他人攔都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