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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事情了?!?/br> 徒海頷首道:“那就好,有嬤嬤的保證,我也就放心了?!?/br> 敲打完云嬤嬤之后,徒海簡單梳洗一下就出去了,給九皇子下帖子,邀他去長風(fēng)閣一敘。 九皇子到的時候,徒海已經(jīng)收拾好一切等在那里了,九皇子看著徒海坐在正中間提壺倒酒,堆起笑容說道:“靖堂兄,這才剛從外面回京吧,也不休息就招待我,我可真是受寵若驚?!?/br> 徒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九皇子道:“你長進(jìn)了許多,我這才設(shè)宴慶祝?!?/br> 九皇子被他那一眼看的心里只打鼓,面上不顯笑道:“我這些日子得父皇看重,一直在當(dāng)差,自然是長進(jìn)的了?!?/br> 這是搬出皇帝的寵愛來壓他,徒海不屑的瞥了嘴道:“可不長進(jìn)了許多,都學(xué)會挑撥離間,安插眼線了?!?/br> 九皇子看著徒海拿著酒杯走過來厚著臉皮道:“靖堂兄許是弄錯了,我那里有那個本事呀。堂兄是說的那兩個仆婦的事情吧,我可是被冤枉的呀,也不知道是誰丟到了我家門口,我怕惹笑話才……” 九皇子看著站在自己對面掛著譏諷的笑容的徒海,下面的話怎么也說不下去了,他強(qiáng)撐著干巴巴笑起來道:“光顧著說話了,還敬堂兄一杯酒,給堂兄接風(fēng)呢?!?/br> “不用了?!蓖胶@渎曊f道,聲音如同冰雪一般,他嘴角勾了勾道:“該我敬你才是?!?/br> 九皇子還要說什么,卻只覺得臉上一涼,酒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滴落在他的身上、地上,發(fā)出滴嗒嗒的聲音。九皇子只覺得怒氣沖天,卻不敢動、不敢還口、不敢擦拭。 因為他對面的徒海渾身透露出一股肅殺之氣,眼中含著一股殺意,威勢懾人,讓九皇子整個人都僵在那里了徒海冷笑一下,湊到九皇子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豫王府可不是什么小貓小狗也可以覬覦的,這才暫且看著你我還是堂兄弟的份上,掀過去這一頁,日后我可就不會再心軟了。” 九皇子冷靜下來冷哼一聲道:“堂兄不要忘了,君臣有別,我好歹還算個皇子?!?/br> 徒海輕飄飄來了一句:“是么,不過得等你成了那君之后,才有資格說這些話吧。你,好自為之吧,否則,你現(xiàn)在就可以試一試。 徒海理了理衣服,臉上帶著淺淡而優(yōu)雅溫和的笑容,渾然看不出他能說出方才那些威脅的話語來,他伸手拍了拍九皇子的肩膀道:“我先行一步,九皇子好好享用這桌美膳吧?!?/br> 徒海說完便輕裘緩帶一般走出去了,剛走沒幾步遠(yuǎn),就聽見轟隆一聲,寒月回首看了看雅間說道:“主子?” “不別理他,虛張聲勢而已。”徒海淡淡說道。 “但他畢竟是皇子,母妃還是最得寵的。”寒月略帶擔(dān)憂說道。 “你幾時見過咱們的皇帝被一個女人哄住過,最得寵又算得了什么?!蓖胶2灰詾橐?,就憑九皇子的母家姓甄,他就別想染指那個位子。 徒海沒有和寒月多說,出了長風(fēng)閣,也沒有騎馬,反而眼界逛起來了,他認(rèn)真問道:“小姑娘們都喜歡什么呀?” 寒月愣了一下,看著徒海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莫名想要笑,但還是正經(jīng)的回道:“屬下也不知道?!?/br> 徒海聽了頗為失望的說道:“早知道帶流光出來了,他一向精于此道的?!?/br> 他也不想得到如此“夸贊”,寒月吐槽道,但面上還是平淡的提議道:“要不然把好玩的東西都買回去,反正不差錢。 徒海認(rèn)真參考了這個建議,并且按照他說的做了,買了一大車的東西拉回了家。 黛玉和云嬤嬤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排婆子抱著東西進(jìn)來,云嬤嬤嘴角抽搐了一下指著各色東西問道:“這是老爺買給姑娘的?”衣裳布料、各色首飾、古玩擺件,這是讓黛玉玩呢,還是給她攢嫁妝呢。 云嬤嬤收斂自己的表情道:“回去跟老爺說一聲吧,謝過他的東西了?!痹茓邒吖麛嗟淖屓耸者M(jìn)庫房里面去了。她想起了豫王爺初見黛玉送的那三匣子的珠寶,暗想不愧是父子,送東西都那么財大氣粗。 幸好徒翊不像他們,送些適合黛玉的小玩意。 徒海似乎也知道自己送的東西不妥當(dāng),后來只好每日都去黛玉的院子里,給黛玉念書,看黛玉玩耍,只期望哪一天黛玉能張口喊他一聲父親。 還好,他也沒等太久。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沒寫到成親2333 今天加更 第59章 花嫁之日(第二更) 那邊也到了納征之日, 無論面上再怎么不和,賈母還是領(lǐng)著賈府的人去了賈敏那里,南安太妃和賈母交好自然是要去的。 南安太妃看了賈敏府里人來人往, 眼神閃了閃, 對著賈母說道:“敏兒可真是好福氣?!辟Z母是知道內(nèi)情的, 嘴里有些苦澀, 面上還是笑瞇瞇的和南安王妃說話:“只要她日后順?biāo)炀秃??!?/br> 賈敏不好在出面打理這些事情,交由了邢夫人, 邢夫人指使著下人將香案、節(jié)案于正堂,玉帛案、冊案放在兩側(cè),靜候正、副使帶著眾官。 主婚者是繕國公,他的夫人亦是宗室出身,他親自出門迎接。正使持節(jié), 副使持冊,執(zhí)事者捧玉帛至正堂, 各置于案中。禮官說:“奉制命,正使禮部尚書、副使左宗正為靖郡王行納征、發(fā)冊等禮?!?/br> 南安太妃看了心里掀起了波濤駭浪,這分明就是親王的儀制,當(dāng)年九皇子行納征之禮, 正副使節(jié)可只是一個是正二品, 一個是正三品。 又有內(nèi)官捧著冠服進(jìn)了賈敏的房間,賈敏換好冠服,由引官引出,來到冊案前。女官跪從冊案里取出冊并宣冊, 賈敏從女官手中接過冊, 行四拜禮。引禮官又請賈敏入座,請祝賀者行四拜禮, 這才禮畢。 仿佛印證了南安太妃的猜測似得,聘禮可是豐厚的很,禮單拿在手里是厚厚的一沓。南安太妃想起起不久,豫王府揪出府里的各個皇子的眼線,鬧得沸沸揚揚的,難不成這是皇帝的補償安撫不成? 南安太妃原來還想把自己的孫女許給徒海,如今卻被賈敏捷足先登,說不怨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豫王府那么一鬧,她卻有些慶幸自己的孫女沒嫁過去。且不說萬一那些皇子某一個成了新帝怎么辦,就說近點,那些個皇子公主后宮娘娘豈不怨恨為難徒海的新婦,賈敏嫁過去可不好做人。 賈敏自然也看不出不妥當(dāng)之處了,不過她面上不顯,笑語盈盈的招待來客,到了下午才送走了賓客,家里清凈下來了。 她散了頭發(fā),換上家常的衣衫,看著厚厚的一沓泥金紙禮單,心里有些忐忑。雀歌一臉古怪的進(jìn)來了對著賈敏說道:“靖郡王來了。” 賈敏大吃一驚道:“他怎么來了?!辟Z敏一邊挽起自己的頭發(fā),一邊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停下來問雀歌道:“我這一身衣裳還行吧?” 雀歌忍笑道:“很好的,靖郡王看了一定喜歡?!?/br> “胡沁什么,誰管他喜歡不喜歡。”賈敏瞪了一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