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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我才是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是順應(yīng)天道的存在!像你這種孤魂野鬼,留你一命,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折磨那個小廢物的,已經(jīng)是我莫大的仁慈與恩寵了?!?/br>“但是更多的,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的,妄圖做夢了!”桀桀怪笑著嘲笑完了林君竹之后,懷著輕視與傲慢,“林君竹”冷笑著開始將身體的掌控權(quán)向自己這邊奪去。與此同時,站在黑暗的中央,林君竹難受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正在一點一點地喪失著。不行,不能將這身體身體交給這個人渣!想到昏迷前將他溫柔地擁入懷中的墨涵鈺,林君竹牙關(guān)緊咬,開始死命地爭奪起身體的控制權(quán)來。在拉鋸中,不知為何,“林君竹”在這一次身體控制權(quán)的爭奪中,比起上一次的輕松肆意,他吃力了不少。但是很顯然,他并不認為最終的結(jié)果會有什么差異。“呵,負隅頑抗!”不屑地嘲笑了一句林君竹的反抗,“林君竹”也暗中認真了起來。開什么玩笑?這可是他的身體,這具身體的主人,必將是他,也只能是他!艱難地從林君竹那里又搶回了一點點身體的控制權(quán),“林君竹”咬牙憤恨的想到。不行,不能再留他了,等他將這具身體的控制權(quán)徹底地掌控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滅了這個冥頑不靈的孤魂野鬼!就在他們二人為了搶奪身體的控制權(quán)而爭斗不已的時候,蘇清cao控著靈鳥飛快地趕回了莫云宗,不帶絲毫停留地直接向陳寒那里飛去。而原本還嬉皮笑臉的陳寒在看到他們的下一秒,整個人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從墨涵鈺的懷中接過林君竹,在了解到大致的情況后,陳寒面色凝重地閉上眼睛,將手搭在了林君竹的手腕上。cao縱著自己的神識,陳寒在林君竹的體內(nèi)飛快地巡視了一圈,眉頭越皺越緊。睜開眼睛,面對著墨涵鈺和蘇清緊張的眼神,陳寒嘆口氣說道,“不行,情況和涵鈺說的一樣,小師弟的體內(nèi)一切正常,并沒有什么大礙。唯在小師弟的識海那里,我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之處。但是我對魔氣的靈敏度不如涵鈺,所以我反倒不如涵鈺觀察的那般徹底?!?/br>“那小師弟的情況現(xiàn)在到底要怎么辦?如何,如何才能將小師弟喚醒呢?”蘇清對于陳寒的那些理論并不關(guān)心,她關(guān)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林君竹的安危。面對著墨涵鈺和蘇清兩個人關(guān)切的神情,將唇角抿得死緊,陳寒面沉如水地搖了搖頭。“對一個修士來說,識海是一個比丹田還要重要的地方?,F(xiàn)如今小師弟陷入沉睡,他的識海出于自我保護的機能自動地進入關(guān)閉的狀態(tài)。如果強行突破識海的自我封鎖的話,會對小師弟的識海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br>“所以……”明白了陳寒話里的潛在含義,蘇清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嘆了口氣,陳寒直言道,“所以我們別無他法,只能等小師弟自己一個人硬挺過來?!?/br>“不,還有辦法的?!蹦晢÷曊f道。看著瞬間將頭扭了過來的蘇清和陳寒,墨涵鈺避開了這個話題,輕聲問道,“師伯,如果師尊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或者說他的識海全部被魔氣所占,后果會是什么?”“會……入魔。”眨了眨自己干澀的眼睛,陳寒苦澀地說道,“和你不一樣,小師弟的體內(nèi)沒有魔族的血脈,所以他一旦真的入魔,就會喪失神智,理智全無,變成一個沉溺于殺戮與血腥的瘋子,最終□□在魔氣的腐蝕下暴擊而亡?!?/br>聞言,墨涵鈺猛地握起了自己的拳頭。頓了頓,墨涵鈺抬頭看向陳寒,語氣低微,目光中帶著赤誠的懇求。“師伯,你能不能幫我?幫我去刑堂那里打開一間最高等級的囚牢,然后將我和師尊一起關(guān)進去就好。拜托了師伯,幫幫我,我有辦法救師尊的?!?/br>聞言,陳寒的眼睛瞇了一下,猛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陳寒猶豫了好一會兒,在心里拼命掙扎了許久之后,最終,陳寒還是眼神閃躲地點頭答應(yīng)了墨涵鈺的這個請求。“好,沒問題,師伯幫你開?!?/br>陳寒不是不明白墨涵鈺想要干什么。但是說到底,人心都是偏的。所以縱使陳寒知道,墨涵鈺的這個方法有多危險,成功率又有多低,他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畢竟,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師弟去死啊。“不是,你們在打什么啞謎?”看著墨涵鈺和陳寒在那里云里霧里的地說著些她聽不懂的話,蘇清的語氣十分焦灼。“為什么要要一間囚牢?還是要最高等級的囚牢,你們是要把小師弟關(guān)起來嗎?不行,我不同意!”“那就多謝師伯了。”沒有理會蘇清的話,墨涵鈺沉默著將林君竹從陳寒的懷中接了過來。隨后他用手溫柔地理了理林君竹有些亂了的長發(fā),神情孤寂中帶著些許的溫柔。雖然搞不懂他們在搞些什么東西,但是蘇清仍舊就跟著他們來到了刑堂。看著抱著林君竹緩緩走進囚牢內(nèi)的墨涵鈺,蘇清在那一瞬間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涵鈺他是不是……”“嗯?!?/br>自嘲地笑了笑,陳寒啞聲說道,“師姐,我頭一次發(fā)現(xiàn)我竟是如此自私的人。但是罵我自私我也認了,只要,只要小師弟能夠回來,就算涵鈺以后怨我,恨我一輩子,我都認了。”張了張嘴,蘇清想要開口安慰一下陳寒。但是她卻難過的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知道能說些什么。“不會的,他們一定都會平安地走出來的,不會有事的?!?/br>憋了許久,蘇清也只是憋出了這干巴巴的一句毫無意義的安慰的話。兩人佇立在大門緊鎖的囚牢前,沉默地站了許久。蕭瑟的風(fēng),在他們身邊席卷著吹過,氣氛凝重遲緩,一時間天地間安靜得可怕。囚牢內(nèi),墨涵鈺動作輕柔地抱著林君竹。他溫柔的目光投射在林君竹那緊閉著的雙眸上,抬了抬手,輕輕地撫了撫林君竹皺著的眉頭。隨后,墨涵鈺掏出自己的靈武小青,毫不猶豫地拔劍朝自己的心口刺去。下一瞬間,溫?zé)岬孽r血順著修長的劍身滾滾滑落。墨涵鈺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接住噴涌而出的心頭血,將那些溫?zé)岬难阂稽c一點地,溫柔地像林君竹的額頭抹去。身為一個半魔人,墨涵鈺的血液本就擁有著壓制魔氣的效果。而心頭血,又是他全身血液中最純粹,最溫和的部分。動作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