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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懈地輸?shù)袅说谑雅凭謺r,籠島綠終于成功與周公會面了... ...然而,這次并沒有睡得很安穩(wěn)。 因為她又開始做夢了。一如之前夢到男爵和哈爾一樣,這次的夢境仍然真實的可怕,恍如身臨其境... 夢境里,她光著腳丫站在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里,腳下是柔軟的花草,窸窸窣窣的知了啼鳴仿若落雨的聲音在耳旁不斷回蕩。驟起的午風(fēng)徐徐吹動著流淌在空氣里的流光,為點點綠意拂上了一層淡淡的模糊光點。 ...是盛夏的季節(jié)呀。 仰起臉,臥在樹上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半透明似的,一襲落地白袍猶如纖塵不染的仙子,朦朧的瑣碎霧光在散發(fā)著松脂清香的鶯啼枝椏間若隱若現(xiàn)... 他是誰? 籠島綠下意識想要親近對方,她眨了眨眼想詢問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遠(yuǎn)處,蘇芳柔軟的云縫里散射出的薄暖光輝綿延了他的身影,看不清的面孔之下,男人輕輕將手中的笛子移到唇邊,緋紅的唇瓣微微張開,清遠(yuǎn)悠揚(yáng)的音節(jié)就如同潺潺流水一般,激起了珍珠似的剔透水珠。 叮叮咚咚... 笛聲緩緩?fù)侣冻鱿愦剂萌说腻谒寂c牽念,同那一抹被模糊的裊裊白霧所刻畫出的干凈輪廓,在女孩的眼中不斷靠近,放大...... 畫面忽的一閃,看不見容顏的男人安撫式地吻上了她顫抖的睫毛。 “抱歉,綠?!?/br> “代替我陪著你的人是...” 話語未完,下一秒。 蟬響。 影散。 “唔...”窩在橘發(fā)小青年懷里的女孩開始無意識的呢喃,眼角淌下了一滴淚,“父親...不要走...好溫暖...” 寬大的外套隨著女孩不安分的翻身而順勢滑落,隨之而來的是暴露在空氣中的,如牛奶般光滑細(xì)膩的肌膚。 白嫩的膚色倏忽映入幾人眼簾... 三人:“......” “咳咳咳咳?。。。 敝性幸埠鋈粍×铱人云饋?,他俊俏漂亮的臉上隱隱約約染上了一層薄紅。 什么鬼?。浚?/br> 橘發(fā)小青年故作鎮(zhèn)定地將大衣重新蓋在女孩身上,只是這一次他學(xué)聰明了,將她包裹成了一團(tuán)“壽司”。 接著再抬起頭時,中原中也的目光流露出幾分遲疑,“喂,要喊她起來嗎?我看她有點...” “...我勸中也你最好不要這么做?!?/br> 靜靜看了女孩面龐半晌,太宰治伸手溫柔地替她擦干額頭上的汗珠,“如果這都熬不過...” 黑發(fā)小青年突然沉下臉,語氣冷酷:“那么之后也沒必要再...繼續(xù)了?!?/br> “夢境亦即枷鎖?!绷季?,亂步低低說道,這次又會是什么? 此刻,沉浸在夢魘之中的女孩不再身處蔥蘢的森林,躺在冰冷圓柱體容器里的籠島綠迷茫的抬起頭,看見了容器周壁都是些戴著口罩身穿白大褂的人。 他們似乎很興奮,臉上露出了近似猙獰的笑容,這些「實驗人員」正透過厚重的玻璃觀察她... 他們在觀察她? 唔...可是為什么呢? “報告,我們下一階段是準(zhǔn)備抽取她的血液進(jìn)行融合...” “快!把之前那些「狂骨」失敗品全部銷毀!” 「狂骨」? 聽到某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名詞籠島綠一怔。 然而就在下一刻,這些面露得意之色的白大褂人紛紛發(fā)出了痛苦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警報聲剎那間響徹整個實驗室上空,火光沖天,子,彈橫飛。 籠島綠還看見了帶著磷火的白骨從泛著冰冷白色的地面上蠢蠢欲動的伸出了骨爪,隱秘奇異的木魅山鬼從魍魎之匣中被釋放,頃刻間,那些想要逃跑的人被活生生撕成了碎片! 恍惚間,有一黑一白的身影在混亂不堪的實驗室里一閃而過。 最后的最后... 意識模糊前,她撞見了像琥珀一樣晶瑩剔透的淡褐色眼瞳。 那是...... “別怕,我會保護(hù)你的?!蹦请p閃爍著愛意光芒的眼眸對她承諾道。 那是誰的眼眸? 第55章 晉江獨(dú)發(fā) -麻辣小餛飩(一)- “綠醬的睡相真是可愛呢~” 從睡夢里驚醒的籠島綠睜開眼就對上了太宰治那雙黑漆漆的眸子, 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拍,抱著“雖然知道是太宰先生故意的, 但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不更尷尬了么”的念頭, 她沒忍住伸出手狠狠蹂,躪了一把對方蓬亂的黑色卷毛。 啊啊啊嗚嗚嗚感覺好爽耶,甚至還有些軟綿綿的! 籠島綠滿腦子都被太宰治意外柔軟的卷毛給塞滿了, 然后她就成功收獲了一只氣鼓鼓的黑泥精。因為房間里就四人,太宰他也沒刻意壓低語氣說話, 因而此刻另外兩人都清楚的聽見了他的話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齊齊望過來。 亂步第一個對太宰發(fā)出了抱怨:“太宰君,讓你去看看小老板狀態(tài)好不好你弄醒她干嘛啊?!?/br> 你到底行不行啊。偵探先生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寫著這幾個大字。 就是就是。 嗚嗚嗚快嚇?biāo)浪? 一醒來就看見一雙空洞陰郁的眼瞳什么的...! 籠島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附和著江戶川亂步的話,并小心翼翼地往上拉了拉外套想借此遮住微微上翹的嘴角,咦?等等......外套?誰的...?? 你行你上啊。太宰立刻露出了溫和的笑回懟亂步:“亂步桑, 眼睛不用就捐了吧?!?/br> 一下子就把剛剛還氣定神閑的江戶川亂步懟的沉下了臉。 一旁擼貓的中原中也看不下去了, 他斜睨了某個坐著說話不腰疼人一眼, 轉(zhuǎn)頭對還懵懵的女孩關(guān)切地詢問道:“抱歉吵醒你了,咳, 那個你...睡得還好嗎?” 太尬了吧太尬了, 亂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帽子君你不行啊...” 斗地主也打的一塌糊涂啊。 ...快郁結(jié)死他了。 哎, 這隊友是真的不行啊,關(guān)鍵是段位太低了哇, 別人都是化尷尬于無形怎么帽子君他就是反著來的啊, 好歹是個干部級別的黑手黨就不能像點樣嗎? 偵探先生繼續(xù)嫌棄著純情的港黑戰(zhàn)力天花板, 瞇瞇眼青年對一臉懵逼的中原中也素質(zhì)三連道:“你到底是如何說出這種話的?一眼就得出的結(jié)論你怎么還問得出口?再不濟(jì),將吵醒小老板的太宰君虐成狗還不容易嗎?” 中原中也:“...????” 籠島綠盯著他倆的臉再次陷入了呆滯,不,是沉思。其實,這次還真不是太宰先生吵醒她的...... 雖然挺心疼莫名背鍋的小青年甚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