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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之后,街坊鄰居,市井之中,竟已經(jīng)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繼謝英生后,這謝籌歌居然也出了事?再沒有一個主事的,或許謝家就要倒了吧。閑暇無事時,經(jīng)常有人這樣嘆息道。謝家會倒嗎?當(dāng)然不會。“謝殘生,剩下的一切,都由你處理吧。”秦軒看著面前笑容虛偽的平凡男子,神色中帶著不掩的欣賞。身為謝家庶出,父親冷淡漠然嫡兄冷眼相向,從名字就能聽出這人究竟多不受待見。然而即便這樣,他卻能在不知不覺間發(fā)展出一股精銳勢力,甚至和朝廷中不少官員有了淺薄的交情,從而下了這一步險棋,成功奪得謝家家主之位……這份能力,實在讓人贊嘆。察覺到自己心上人的目光,越瑢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和他朝夕相處了這么久,也沒見這人對自己有這么和顏悅色的時候啊。“多謝秦先生,在下實在無以為報……”“阿軒,我們走吧!”這一句是無以為報,下一句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許了?越瑢愈想愈憋屈,趕緊帶著人離開了。秦軒也沒阻止他,悠哉悠哉的被對方帶走。雖然能察覺到這人對自己的確是真心,不過,他還是再觀察一下吧。同意不同意,不還是自己說了算?轉(zhuǎn)頭看了眼越瑢宛如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一身白衣的溫潤公子嘴角上揚(yáng),以后的日子還長呢。同時,閣主大人突然打了個冷顫,莫名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QAQ☆、番外謝殘生原本不叫謝殘生,他也有個滿載著父母祝福的名字,謝長生。在他小時候,父母寵愛,仆人恭敬,衣食無憂。即便他是個庶子,卻與他的嫡兄長謝籌歌一樣幸福。然而好景不長,他的母親李氏被人舉報與守門的侍衛(wèi)私通,甚至翻出了一系列所謂的證據(jù),自感被背叛的謝英生大怒,不理會李氏的解釋,直接命令家丁將他的母親拖出門外,杖責(zé)一百。一個女人,一個自從生下他后便體弱多病的女人怎么可能承受住這樣的折磨?刑罰不到一半,李氏便斷了氣。而謝英生并不罷休,甚至開始懷疑謝長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即便最后證實了他們親父子的關(guān)系,謝英生也對一個不潔女人生下的東西厭惡不已,直接將他改名謝殘生,扔在后院自生自滅。可他知道,母親是冤枉的。那樣一個柔弱靦腆,甚至連見到陌生人都會驚慌羞澀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做出私通侍衛(wèi)這樣的事情?但誰會相信他呢,他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曾經(jīng)對他疼愛非常的父親也好像變成了陌生人,大夫人和他的兄長謝籌歌對他冷嘲熱諷,那些仆人侍女甚至把他當(dāng)成奴隸一樣使喚,幾天吃不上一頓飯……誰還會相信他呢?他還需要誰相信呢?他已經(jīng)不需要誰來相信他了。坐在大堂的主位上,他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不住磕頭求饒的年老侍衛(wèi)侍女,笑容舒暢。“都拖下去,杖責(zé)一百?!?/br>死了才是他們的運(yùn)氣,至于沒死的…咱們來,日,方,長。……看著眼前寒酸破敗的房屋,謝籌歌靠在墻角,神色恍惚。“兄長,在這里住感覺怎么樣?”穿著華貴的男人走進(jìn)來,平凡無奇的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對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哈,真是和嬌花一樣脆弱?!?/br>謝籌歌緩緩轉(zhuǎn)過頭,空洞的眼神看著他,謝殘生也不在意,自顧自說著話,“我有時候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整天只知道囂張跋扈,詩書不讀,禮意不通,身邊都是一群狐朋狗友,好不容易有個那么好的青梅竹馬,你居然還親手把他推開了。”他上前一步,強(qiáng)硬的抬起對方的下巴,眼神諷刺,“倒真是一張好臉蛋,難怪謝英生那么寵你?!?/br>“甚至為了你,把秦家都?xì)Я恕!?/br>謝籌歌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身體動了動,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可長期沒有進(jìn)食的狀況讓他連站起來都快做不到了,“你,你在胡說什么…秦家,他們自己活該!”雖然他的聲音嘶啞到幾乎聽不出在說什么,謝殘生還是輕易的理解了,他臉上笑容一收,冷嘲道:“謝英生還真是把你保護(hù)的近乎愚蠢啊?!?/br>“你可知道,秦家的覆滅,幾乎是謝家一手cao控的?”謝籌歌瞪大了眼。“當(dāng)時你父親與秦軒的父親秦巍關(guān)系很好,有一次他隱約透露出謝家財產(chǎn)不多的意思,秦巍毫不猶豫了借了一大筆錢給他,謝英生說好半年之內(nèi)經(jīng)濟(jì)運(yùn)轉(zhuǎn)正常后一定會還給他?!?/br>“可這半年里,與秦家關(guān)系密切的幾家商鋪紛紛倒閉,那些繳稅的田地住戶也莫名的罷了工,秦家越發(fā)的岌岌可危,秦巍想要找你父親先借一些錢,可謝英生卻直接稱病,閉門不出了,”謝殘生終于冷笑出聲,“呵,謝籌歌,你覺得這些商鋪,這些田地,都被誰給暗中cao控了?”“不…”謝籌歌臉色慘白,縮在墻角里拼命的搖著頭,謝殘生愈發(fā)興奮了,他逼近對方,看著這往日高傲自大的家伙此刻卑微的仿佛一只骯臟的老鼠,“是你父親啊。”“讓秦巍夫婦被逼到上吊自殺,讓秦軒家破人亡,甚至因為害怕對方報復(fù)打斷了他雙腿的人,就是謝英生啊?!?/br>謝籌歌嘴唇蠕動著,空氣般微弱的聲音從他口中發(fā)出,“不,不…”他一直以為是秦軒對不起他。秦家覆滅,他大發(fā)慈悲收留了對方這個殘廢,就算態(tài)度不是那么好,那至少也給了秦軒一席之地不是嗎?若不是秦軒變得整天頹廢不已,哀聲嘆氣,看著就惹人煩,他也不會把人趕出去?。?/br>這些怎么能怪他!而后來秦軒失憶了,當(dāng)上了軒閣的副閣主,他也沒有說錯,他們曾經(jīng)的確是青梅竹馬啊。秦軒難道不應(yīng)該疼他寵他嗎,就算是為了報答他曾經(jīng)的收留也應(yīng)該對他很好很好才對。可他憑什么害死了他父親,憑什么剝奪了他謝家繼承人的身份,又憑什么把他關(guān)在這里,失去自由!他恨,他恨不得將秦軒碎尸萬段!但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你錯了。是你父親將他害的家破人亡,他的殘疾也是你父親一手造成的,他的悲慘,他的痛苦,都是你們謝家給予。他終于無法忍受的捂住腦袋慘叫出聲,聲音凄厲而慘烈。“不,不是我!不是——??!”……和往常一樣處理好閣里的公務(wù),秦軒扶著輪椅回到臥房,不出所料的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燈火通明。“你又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