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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道:「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待我騙到那人的心后,再一腳把他踢開,正好當作報復,以泄心頭之恨?!?/br>「可是那人冷若冰霜,一副無心無情的樣子,恐怕不容易上鉤吧?」「笨丫頭,你忘記我最擅長的是什么了?若連區(qū)區(qū)一個丑八怪也應付不了,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混跡花叢?」說話間,白七夢微微笑了一下,黑眸中水光瀲滟,真正動人心魄。小紅小紫見他如此自信,縱然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敢問出口了,只小聲嘀咕幾句,一心一意的伺候他飲食起居。而白七夢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策十分巧妙,既能解開法術(shù)又能報仇雪恨,堪稱一石二鳥,不禁大為得意,自吹自擂了好一陣子,才開始琢磨起勾引寒疏的方法來。他想得太過專注,一時竟連身上的疼痛也忘記了,時不時面露笑容,樣子古怪得嚇人。等到寒疏夜里來上藥的時候,白七夢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一改平常張牙舞爪的狠樣,始終笑臉迎人,面上那一抹溫柔淺笑,真令人如沐春風。任憑寒疏心如止水,也被他這模樣嚇了一跳,忍不住問道:「你今日吃錯藥了?」「哈哈,」白七夢干笑幾聲,使勁搖晃手中的扇子,「我這幾天蒙你照顧,心中實在感激不盡,怎么好繼續(xù)冷言相對?從前多有得罪,還望堂主見諒?!?/br>他前幾日還跟寒疏勢不兩立,如今突然態(tài)度大變,任誰都猜得出其中有詐。但寒疏僅是若有所思的瞧他一眼,慢慢在床邊坐下了,順著他的話問道:「喔?白虎大人打算如何謝我?」「不知我有沒有那個榮幸……」白七夢笑嘻嘻的湊過去,嗓音較平常低啞幾分,竭力施展自身魅力,「請你喝幾杯酒?」白七夢動作表情全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只是目光晃來晃去的,就是不肯落在寒疏臉上。寒疏看得一清二楚,卻并不開口點破,反而眸底掠過些興味之色,點頭道:「好啊。我這地方雖然簡陋,喝酒的去處倒還是有的。白虎大人若不嫌棄的話,明天夜里我就恭候你的大駕了。」接著又隨口客套了幾句,替白七夢上完藥后,便即轉(zhuǎn)身離去了。白七夢見一切如此順利,自然心情大好,一面差小紅去尋美酒,一面又叫小紫找?guī)滋滓律堰^來,準備好好打扮一番。小紅小紫可不像他這么開心,想到那個面無表情的刑堂主人,總覺得背后陣陣發(fā)涼。那種強勢又冷酷的男人,怎么可能輕易上當?一腳踏入陷阱的……搞不好是白虎大人吧?擔心歸擔心,第二天終究要到來。白七夢興奮了一整日,早早換好了衣裳等著赴約,那一身錦衣華服配上手中的描金折扇,愈發(fā)襯得他容顏如玉,俊美無儔。連飛羽過來看見了,也是呆了一呆,好半天才回過神,領(lǐng)著他去見寒疏。白七夢從前請人喝酒,總愛尋那些僻靜清幽、風景秀美的地方,對著良辰美景,興致也會高昂許多,不料這回到了寒疏準備的地方,一進門就被震住了。那是一間普普通通的石室,正中央擺了張石桌子,周圍的墻壁上則掛滿了稀奇古怪的刑具,長滿倒刺的鞭子,燒紅的烙鐵,血跡斑斑的銅棍……總之陰森森的透著寒氣。而寒疏正坐在石桌旁,臉上傷痕血淋淋的似滴著血,眼神淡漠如水,簡直比所有刑具加起來還要嚇人。在這種地方對著這個人喝酒,根本就是一種折磨。白七夢抱酒罈子的手抖了抖,很想拔腿就跑,好不容易才鎮(zhèn)定心神,一步一步的走進去,強笑道:「堂主怎么選在這里喝酒?」「此處風景大好,原是我最喜歡的地方,除了白虎大人,旁人還沒有資格進來?!?/br>「是、是嗎?」白七夢嘴角抽搐,努力擺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在寒疏身邊坐下了,開了酒罈子倒酒。寒疏也不客氣,取過酒杯來一飲而盡,贊道:「果然好酒,難為白虎大人費心了?!?/br>「堂主喜歡就好?!拱灼邏舯贿@一屋子刑具包圍著,美酒下肚也毫無感覺,只苦笑道,「咱們兩人過去有不少誤會,不知能否趁這機會冰釋前嫌?我跟堂主不打不相識,很想結(jié)交你這位朋友?!?/br>「呵,在下當然求之不得,不過……」寒疏傾身向前,猙獰的面孔猛然逼近白七夢。白七夢嚇得幾乎跳起來,驚問:「什、什么?」寒疏就是想看他這反應,故意扯動嘴角,道:「白虎大人還記不記得我的名字?」咦?這混蛋叫什么來著?白七夢一下就呆住了。他向來以丑八怪稱呼寒疏,從來沒有費心去記過他的名字,一時半會哪里想得起來?只能尷尬的笑啊笑。寒疏也不動怒,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只聽「唰」的一聲,原本掛在墻上的鞭子忽然飛進了他的掌心——那鞭子黑乎乎的似浸了層油,上頭布滿密密麻麻的鉤刺,看上去相當嚇人。寒疏卻像對待珍寶一般擺弄著,柔聲道:「這鞭子是新制的,聽說能打得人皮開rou綻,不知是真是假?」白七夢渾身一顫,立刻說道:「你既是刑堂主人,應該姓刑吧……」話音未落,就聽寒疏接著說道:「鉤刺上還涂了毒,雖不能取人性命,卻能痛得人死去活來。」白七夢連忙改口:「你這么冷冰冰的,肯定姓冷!」寒疏仍不說是對是錯,只是手腕一抖,似要揮出鞭子。「我知道了!」白七夢絞盡腦汁,終于大叫起來,「寒疏!你叫寒疏!」「啪!」那鞭子揮了出來,擦著白七夢的耳畔飛過去,最后打在對面那堵墻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千鈞一發(fā)。白七夢只覺耳邊嗡嗡的響,心有余悸。寒疏卻沒什么表情,慢悠悠的收回了鞭子,淡然道:「不好意思,我太久沒使鞭子,有些手生了。」頓了頓,又問:「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嗯?!?/br>「不會再忘了?」「當然?!菇^對刻骨銘心、沒齒難忘!「很好。」寒疏隨手一甩,那鞭子又飛回墻上掛著了,他取過杯子繼續(xù)喝酒,仿佛剛才的一切并未發(fā)生過,只是眼角余光淡淡瞥向白七夢左手的小指。聽說那地方系著一條紅線。并且,與他的左手緊緊相連。命里有時終須有。姻緣一事,命中早已注定,他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