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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不是……”亂·倫兩字太過于難聽,讓辭仲不愿意開口。 這算是什么,不是名義上的兄妹,在血脈上卻是真正的兄妹,細(xì)細(xì)一想就覺得有悖人倫,不大能理解和接受。 喬子寒聽出了掌門言下之意,當(dāng)即漲紅了臉。 他當(dāng)時(shí)和林語兒兩人成就好事的時(shí)候,他滿腦子都是林語兒,沒想到這件事,還是林語兒提醒他兩人不能生子。 情到濃處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按照林語兒的法子兩人雙修煉化了彼此的精氣。雙修之法可以讓現(xiàn)在兩人免去生孩子的煩惱,既然暫時(shí)不要孩子,兩人成親也不礙著別人的事。 喬子寒想著,自己和語兒都是單靈根,兩人應(yīng)當(dāng)遲早一起飛升,飛升到了上界之后,肯定有辦法改掉語兒的血,讓兩人可以誕下孩兒。 喬子寒心中已經(jīng)盤算好了,也做好心理準(zhǔn)備外人可能會說些什么,但是在聽到了辭仲這樣的話,還是耳根一紅,流露出尷尬來。 喬之川聽到了兒子說要娶林語兒之后,拋下了族中的正事,就是要帶著兩個(gè)孩子回喬家準(zhǔn)備盛大的婚禮,聽到了掌門的話,喬之川的臉色沉了下來。 “辭掌門,話不能這樣講,他兩人自幼一起長大,語兒我是當(dāng)做親……”說成親生女兒,豈不是更應(yīng)了亂·倫之說?喬之川連忙改口說道,“語兒是舊人之女,他兩人的婚事,我和妻子都愿意,子寒也愿意,外人毋庸置喙。” 辭仲的臉色一黑,外人毋庸置喙不就是說的自己? 想到了洛云珩送來的消息,辭仲又說道,“你可知道,林語兒還有一個(gè)身份,她是林清與魔族之首生下的女兒?!?/br> “不可能!”喬之川和喬子寒兩人同時(shí)說道,而林語兒更是美目瞪圓了,看著辭仲。 辭仲拿起了一枚留影石,長袖一攬,就在空中顯露了出來。 留影石只顯露出寧蓁蓁的一只手,并未顯露她的面容,幾人只看她推開了冰棺,清楚地露出了宛若睡著的林清。 喬之川冷不丁看到了心上人,竟是有些癡了。 在那支漂亮的手點(diǎn)在林清的眉心,讓她面露痛苦之色,他赫然站了起來,痛苦地連聲說不,恨不得以身代之,悲痛地看著那只手,恨那人奪走了林清生的希望。 “這只是留影石?!鞭o仲用法術(shù)禁錮住了喬之川,免得喬之川發(fā)作毀了這正堂。 喬之川不愿意看到心上人的死亡,但是留影石記錄的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實(shí),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捏住了黑色的元嬰,而林清迅速蒼老,一直到最后化成了一抔灰。 林語兒看到了林清衰老到死亡,心中大慟的同時(shí),竟是恨起來那纖細(xì)素手,覺得她讓父母死亡,這架勢明顯看的出來父親是為了延續(xù)母親的生命,這一只手卻毀了父母。 這里也就是喬子寒被那黑色的元嬰給鎮(zhèn)住了,而沒有憂傷林清的死。他認(rèn)不出那是曾經(jīng)引起血雨腥風(fēng)的魔尊,但也知道那人定然是陰邪人士不是正派人修。 喬之川紅著眼,怒斥說道,“從林清口中剝出元嬰的,是誰?!” “不知?!鞭o仲看著眼前的三人表現(xiàn),神色冷淡說道,“這是玉華尊者伴著最新制好的輿圖送回來的?!?/br> 林語兒連忙說道,“這留影石,是師尊送來的?我、我竟是不知母親的尸身被魔修這般侮辱,孩兒不孝?!彼拈L睫一扇,淚珠滾落。 喬之川心碎林清的死亡,但聽到了林語兒的話,知道林清真正的隕滅了,得為了語兒著想,“辭掌門,這留影石里不能當(dāng)真,是魔族侮辱林清的尸身,當(dāng)年林清自知命不久矣,語兒是由我養(yǎng)大的?!Z兒現(xiàn)在是天靈根,今后會有大出息,還有子寒也是,兩人不生孩子,用雙修之法互補(bǔ),遲早會一起飛升。這留影石不如給我保管,也煩請掌門與玉華尊者辟謠一二。” 辭仲聽得好笑,且不說魔尊的元嬰都已經(jīng)在死去的林清體內(nèi),若不是與林清有情,誰會這樣做?前面的話根本就是狡辯。 后面的話更是提醒他要注意,林語兒和喬子寒都是難得的天才,讓他最好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還讓洛云珩管好嘴。 “這留影石不止一份,林語兒是林清與那魔頭之女……是所有看過留影石的人達(dá)到共識的事情?!?/br> 辭仲的話落入到了林語兒的耳中,讓她臉色煞白,魔尊已經(jīng)幾十年沒有出現(xiàn),但是他曾經(jīng)在修真界掀起來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讓人都記得,甚至一度家長在嚇唬孩子的時(shí)候,都會說,“再不聽話,就讓魔尊把你剝皮給吃了。” 魔尊屠殺過多少世家,現(xiàn)在就算是現(xiàn)在不少修士都想要斬落魔尊,倘若是她的身份暴露了,豈不是很多人都要?dú)⑸咸烊A門? 林語兒本慶幸自己有宗門維護(hù),忽然看到了辭仲的臉,意識到掌門不一定愿意護(hù)著她,她跪在地上,嗚嗚咽咽哭著說道,“語兒不曾作惡,世人不能當(dāng)我為那魔頭之女啊,而且我一身血已經(jīng)……”說到了這里,眼睛竟是一亮,“鳴月jiejie的一身血才是穿自那魔頭,子寒哥哥,喬伯伯,是不是?” 林語兒用濕漉漉的眼看著喬之川,林清剛剛在他的面前隕滅,而林語兒是林清之女,他心中一痛,想到已經(jīng)立下了天道誓的逆女,便道,“是,嚴(yán)格意義來說,鳴月是有魔頭的血rou。” 林語兒要了喬氏女的一身根骨與血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把魔尊之女的名聲安在寧蓁蓁身上,辭仲的胸膛里有怒火在燃燒。 辭仲極其信任洛云珩,那洛云珩對心性的要求該有多高?哪兒曾這般夸耀過一女修?再則就算是沒有洛云珩的夸耀,就沖著她當(dāng)機(jī)立斷斬殺林清,不讓魔尊元嬰逃逸,辭仲心中就敬佩這位果斷的女弟子。 寧蓁蓁與林語兒,人品高下立分,辭仲拂袖說道,“你們對外怎么說,是你們的事,喬鳴月是我天華門的人,若是誰找她麻煩,便打回去?!?/br> “辭掌門?!眴套哟ǖ穆曇艨梢哉f是斬釘截鐵,“不必護(hù)著那魔頭之女,我喬家可以與她劃清界限,天華門同樣如此才為明智之舉,可將那位逆女逐出師門。當(dāng)日里她既然能夠不顧情分立下天道誓,便是與我喬家劃清界限,一切按照那一日來算,把她當(dāng)做魔頭之女,這才是正軌。如此行事,也好讓語兒安心修煉。語兒是天靈根,今后與我家單靈根的子寒一起,定然修真之路上有大造化?!?/br> 林語兒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心魂失守,而喬子寒看著心上人如此模樣,就握住了她的手。 辭仲看著兩人,還有看似一臉正氣的喬之川,便說道,“這兩人有多大前途都與我天華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