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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也是她向往的生活。 像只放飛籠子的鳥兒一般,云輕語身形輕快的四下查看,“院里扎個秋千,將來可以讓孩子們在這玩耍,后院有土,墾出來種些花卉,可以采來制香,再養(yǎng)些小雞小兔之類的小動物?!?/br> 云輕語和普通女子一樣,對那些毛茸茸的動物毫無抵抗力,她以前就想養(yǎng)來著,可是條件不允許。 “好,都聽你的。”靳磊笑望著她應(yīng)道。 云輕語轉(zhuǎn)頭看向他,今日他著一襲月白錦袍,白玉冠束發(fā),負(fù)手立在竹林中,風(fēng)輕輕搖曳著他的衣擺和墨發(fā),倒像是個風(fēng)華絕代的才子,比起往日來更俊美好看。 以前他只愛著深色衣衫,一身冷冽殺伐之氣,仍是俊美異常,如今散去周身殺伐之氣,換上柔和的衣袍,她才知他竟俊美成這般。 他的容貌若說第二無人敢應(yīng)第一。 云輕語一時看得呆了,她何德何能能嫁予這般出色的男子? 要不是往日母親施恩于他,她哪怕在佛前求上千百年也無法換來與他擦肩而過。 她如此普通,而他如此出色,她如何配得上?也只有雪貴妃那種絕色女子才配站在他身旁。 “怎么了?”見她眸光突然黯然,靳磊走向前問。 云輕語回過神來,低聲道:“沒什么,就是覺得將軍實在俊美,一時看呆了?!?/br> “我倒是從未質(zhì)疑過我的長相,正是因為如此,我便不那么看中長相了,于女子更是如此,在我看來,品性要遠(yuǎn)重于長相?!苯诘?。 云輕語抬頭看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寬慰她,卻見他一臉認(rèn)真,并無半絲假裝,心中疑惑,他難道不是因為雪貴妃長得美才喜歡的嗎? 既然他并不是重美色之人,那她如果著重修習(xí)品行,是否也能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 當(dāng)日并未久留,原路折返,而后靳磊再未帶云輕語去過竹屋,他實在太忙了,早出晚歸,只有晚上才有時間回府。 整整一月,靳磊都宿在云輕語的院子,若不是每日醒來后腰酸背痛,云輕語以為丈夫不曾回過府,每晚都是她睡著了他才回來,她睡醒后他又不在身邊了。 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現(xiàn)在國泰民安,并無戰(zhàn)事,他只管cao練兵將之事,應(yīng)當(dāng)也不用忙成這樣,但作為妻子,她應(yīng)做之事是替丈夫打理好內(nèi)務(wù),其它事情一概不得插手,再說了,行軍打戰(zhàn)之事她也不懂,興許丈夫有別的任務(wù)在身。 云輕語一直靜靜的在府中cao持著內(nèi)務(wù),直到這一日,母親馮氏來了。 “母親的意思是,將軍他在密謀造反?”云輕語聽到母親的話,驚得臉都白了。 馮氏一把拽住她的手,驚慌的四下看了看,見無動靜才將女兒拉著坐下道:“娘也是無意中撞見你爹和相熟的大人在書房密談聽到的,此事實在太過嚴(yán)重娘左思右想決定來告訴你一聲,語兒也能早做打算。” “早做打算?”云輕語下意識撫上肚子,“娘,女兒應(yīng)該做什么打算?” 馮氏道:“造反是滅九族的大罪,你想個法子與他斷了關(guān)系,這樣才能保住你的性命,也能保住咱們云氏一族?。 ?/br> “可是娘,女兒是他的妻子,他對女兒并無不好,女兒如何與他斷了關(guān)系?”云輕語急道。 馮氏想了想道:“這樣,你別尋他的錯處,你尋你的錯處,就說……就說你多年無所出,愧對靳家,自請和離,他必不會攔你?!?/br> “多年無所出……”云輕語顫抖著手撫著小腹,“這倒是個好錯處。” 馮氏勸說再四,直到天色漸晚才離去。 云輕語一直未出屋子。 靳磊今日早早回府,徑直往云輕語的院子去了。 “將軍,夫人今日身子不適,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整日未出。”絲雀見他回來,急忙稟報。 靳磊疑惑問:“可是病了?請大夫瞧過沒?” “夫人不讓請大夫,自老夫人來看過夫人后,夫人就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里,不知是不是老夫人責(zé)罵了夫人,奴婢隱約聽到老夫人說到什么無所出,錯處的話,老夫人走后,夫人還哭了許久。”絲雀道。 靳磊擰了眉,古人真是看重子嗣,連嫁出去的女兒沒生孩子做母親的也要去女兒家責(zé)罵,還真是盡職盡責(zé)。 他道了聲知道了,打發(fā)了絲雀,只身進(jìn)了屋子,只見云輕語正在床上睡著了,興是做了夢,睡夢中仍擰著眉,手還不停的揮動,像要抓住什么東西。 “語兒?!苯谖兆∷氖?,輕聲喚她。 云輕語從睡夢中驚醒,坐起來大喊,“孩子!” 靳磊疼惜,她連做夢都在想著孩子的事,可見她有多想要一個孩子,只可惜她和原身那個孩子未能平安出生,她到死也沒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沒事了,做夢而已,別怕?!苯谳p聲安撫。 云輕語看到丈夫,哭著撲進(jìn)他懷里,“將軍,將軍……” “好了,不怕,我在這?!苯谳p輕拍著她的背哄道。 云輕語起身看著他,“將軍可不可以……”不要謀反? “可不可以什么?”靳磊問。 云輕語不敢問出口,她無法預(yù)料靳磊在知道她知曉他要造反后會不會留她性命,她不敢賭,也賭不起! 云輕語將到了喉嚨的話咽下去,咬了咬唇,問:“將軍可不可以再帶我去一次竹屋?” “好?!苯诳闯鏊鋵嵅⒉皇且f這個,也沒點破,理了理她睡亂的發(fā)道:“過幾天是中秋節(jié),皇上會設(shè)宴,到時你跟我一塊去,過了中秋宴我就帶你去竹屋小住幾日?!?/br> 云輕語點頭,“好?!?/br> 靳磊見她眸中哀傷未散,心疼的吻上她,正要有所動作卻被她推開了。 “將軍,今日妾身身子不適,無法伺候?qū)④?,還請將軍恕罪?!痹戚p語起身請罪。 靳磊眸光微閃,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歇息,今晚我就歇在書房了?!?/br> “謝將軍體諒,恭送將軍?!痹戚p語福身道。 靳磊看了她一眼,揚袍而去。 出得云輕語的院子,靳磊停下了步子。 凌安立即向前詢問,“將軍有什么吩咐?” “去請個大夫來,扮成婢女的樣子帶進(jìn)府來,不要讓人察覺?!苯诘吐暦愿馈?/br> 凌安點頭,轉(zhuǎn)身而去。 靳磊轉(zhuǎn)頭看了院子一眼,眸中情緒莫名,抬步離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出來,剛到了書房準(zhǔn)備看會兒書,凌安來復(fù)命了。 “將軍?!绷璋瞾淼浇谏韨?cè),低聲說了幾句話。 靳磊眸光微亮,問道:“可有讓人察覺?” “不曾。”凌安道。 靳磊再問:“那大夫可靠嗎?” “是我們的人,絕對可靠?!?/br> 靳磊便放下心來,“凌安,計劃可以加快進(jìn)度了?!?/br> “是,將軍。”凌安看他一眼,低下頭應(yīng)道。 中秋這日,云輕語被絲雀精心裝扮成了一個貴婦人,素色的衣衫卻不失雅致,輕淡的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