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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拆了,現(xiàn)在改成了別的劇組的棚,我死乞白賴求人家場務(wù)讓我坐在里面,坐了一會兒結(jié)果副導(dǎo)把我趕出來了,還罵我是來偷拍路透的。我出來連手機都沒帶,我路透他媽?。∥揖痛┲鴤€拖鞋去了機場的,口袋里揣著剛發(fā)的片酬還有身份證,我就這么從北京去了橫店,坐在那個棚里還沒五分鐘,就被趕出來了……”后來余橙出來根本不敢回憶他現(xiàn)在哭成了什么鳥樣,委屈得跟坐了渣滓洞一樣。薄洺還是:“不行。”余橙火了,走過去推他,“我就活該是吧,我就活該是吧!”“活該什么?”薄洺問。余橙已經(jīng)神神叨叨了,一直自己喃喃,“我就是活該。我就是活該。”過了一會兒,他徹底安靜了。薄洺的聲音傳來,“還好嗎?”“你管我??!”余橙突然暴怒,站起來,朝著薄洺沖過去,跳上去從后面勒他的脖子,“我要出去,你別跟我在這兒說別的!”失去理智的人力氣就是比平時大,他勒得薄洺也一時沒招架,兩個人朝地上倒下去,余橙一只手就差沒甩拳頭到他臉上了,但是還是甩不下去。撕扯了半天,余橙松開他,也不管了,坐在地上靠在墻邊想睡。薄洺揉了揉脖子,還真勒得有勁兒。他站起來,走過去,拉著余橙的胳膊,“起來。”“起不來……真的起不來,薄洺你別鬧了。”“起來!你現(xiàn)在是個演員嗎?在電影學(xué)院你沒演過狗,鉆過襠?”“我沒在人前撒過尿?!庇喑葲]力氣說話。“你上廁所去尿尿,旁邊一次都沒站過人?你沒看過別人比過大???”“那不是跟你!”薄洺愣了愣,片刻后,從背后把一癱軟泥似的人扶起來,柔聲說,“那你試試吧。”然而余橙現(xiàn)在的感覺不是生無可戀能形容的。余橙知道,薄洺是想讓他解脫,想就這么抱著他讓他尿在地上尿在他面前。他是不是腦子有病,他比自己還病得不輕……他就不想想,不想想任何人,在自己暗戀的人面前尿失禁是什么感覺?他寧愿憋死。憋死也挺好的,現(xiàn)在他就癱在薄洺身上,耳朵貼在他堅硬的胸脯上,里邊的砰砰聲很強勁,他豁出去了,直接雙手抱住薄洺的腰,憋死前先shuangsi也行了。他就這么靠著,薄洺并沒有強行扒開他,溫暖的胸膛上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最后發(fā)覺尿尿這件事,好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跪了,“薄洺……我求你?!?/br>“不行?!?/br>余橙一個拳頭砸出去,薄洺摁回來。又一個拳頭,又被摁回來。再一個拳頭出去,薄洺沒有躲,生受了。余橙癱倒在地上。紅外線下,余橙已經(jīng)軟得像個不省人事的醉鬼,只是眼睛還睜著。他似乎在等,等自己尿失禁,自尊和羞恥就再也不橫貫于他和薄洺之間了。薄洺只又等待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踱步到門前,打開了一條小縫。陽光早已經(jīng)褪去,外面昏黃的燈光透進來。余橙的眼珠動了動,撒腿狂奔了出去。一瀉千里。作者有話要說:余橙:尿出來了,好舒胡……繼續(xù)鞠躬求個收第13章晚上回去,余橙一句話也沒跟薄洺說,捂著被單蒙頭就睡了,竟然睡的挺好。倒是第二天起床時,冷臉瞥見薄洺的眼圈是黑的。他現(xiàn)在看到薄洺,就想狠狠@¥,雖然只敢想想。在被健身教練、營養(yǎng)師、武打老師和一堆陪練們再次折磨了一整天后,下午五點汪導(dǎo)指示:閣樓2.0即將開始。汪導(dǎo)定了進閣樓的時間,沒再像前一天直接給余橙打個措手不及,也不用憋尿。余橙明白,前一天是讓他真實的體會“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情緒變化,從引起注意、討?zhàn)?、激怒、屈辱到絕望的反復(fù)過程。而接下來,則是讓他帶著真實的體會進行表演了。汪導(dǎo):“給你的角色三個關(guān)鍵詞?!?/br>余橙:“外表可憐、內(nèi)里堅韌、有仇必報?”他后面還有十幾個描述角色的詞兒跟著,在他看來關(guān)鍵詞很難總結(jié)一個人的復(fù)雜性。汪導(dǎo)笑,“憐由心生,心由相生,是因為你狼狽又美麗,所以才可憐,而不需要你演出可憐。你再換一個詞?!?/br>余橙想了想:“狡猾、堅韌、狠絕?!?/br>汪導(dǎo)點頭,“你今晚先演出狡猾。忘記后面兩個,忽略角色的背景?!?/br>上完了小課堂,余橙終于拖著身子往房間去。因為通告安排得太緊湊,余橙幾乎都沒有見過其他人。薄洺這一天去了哪兒,在干什么,他一無所知。他也不知道趙林洲和林鵬都在哪兒。回去的時候,才看到趙林洲和林鵬互相攙扶著回來,兩個人骨架子也快散了。“橙……橙哥,你今天什么內(nèi)容……”“什么都練過了,你們?”“我們……軍訓(xùn)……”兩個人推門進去,余橙還能聽到他們一起猛摔到床板上呻/吟的聲音。房間里沒人,余橙拿出藥吞了,這回沒有大發(fā)神經(jīng),反而感覺到特別的痛快、興奮。緩下來后,他拿鑰匙開了門進去,薄洺還沒回來。屋子里換了新的雞蛋花,余橙殘忍地把它們都掐下來。他盯著薄洺床頭的白t恤看了一會兒,趴在床上,藥物副作用下,他情不自禁地把那t恤拿起來揉在胸里,放在鼻子上使勁地聞了聞。到了入夜,薄洺還沒回來,余橙癡癡等了半天,實在有些難以自制,他鉆到薄洺的被子里裹著自己。才剛探著,門鎖突然一開,余橙連人帶被子從薄洺的床上滾了下來。薄洺:“……”余橙:“……”薄洺:“你跟我來一下?!?/br>余橙冷著脹紅的臉從地上爬起來,跟在薄洺的后面,兩人都一言不發(fā)地走著,在樓層的公共衛(wèi)生間停下。薄洺一進去就要解帶,還沒解開就看到余橙一臉憤怒的眼神。薄洺臉上也沒有跟外人的那種招牌笑容,直接陰冷地說,“還要我?guī)湍???/br>余橙轉(zhuǎn)身就走,薄洺胳膊猛力一拉,把他摁在小便池前,用腳鎖了門。“你尿不尿,你不尿我先尿了。”薄洺一聲流水叮咚地尿完了,把拉鏈系上。這人怎么這么狠呢,余橙說:“不尿?!?/br>外面有人要推門進來,薄洺直接走過去把門徹底反鎖了,朝外面喊,“去別的樓層。”在外面推門的應(yīng)該也是劇組的人,脾氣不好,直接來了一句草,薄洺說,“兄弟,我們這兒有點事?!?/br>“打炮不能換個地方?房間這么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