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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百曉生都沒有再發(fā)言。群里的人突然蓋起了樓……1樓:然后呢?快說!2樓:樓主你想死?3樓:再不更新讓橙哥咬你。……百曉生:“知道了,我這不是在打字嘛。汪導(dǎo)和她的助理都拉住她,’別下去,這水里面淤泥多,再說男人都拉不住你怎么拉。他這是精神病,咱們能怎么樣?我們已經(jīng)告訴薄總了,他馬上就到!”“結(jié)果貓姨一個箭步上前,就向水里走了兩步,游過去,拍了拍余橙的肩膀。余橙一閃身,她就鉆到了水里,仰面躺在水上。哇塞這個仰泳姿勢好標準……”所有人:“不許歪樓!”百曉生趕忙糾正:“然后貓姨屏息凝神開始下沉,化身九命貓妖,余橙拼命游過去,一把將她撈住,抱著就往水邊跑,兩個人都上來了,貓姨假裝睜開眼睛說,‘謝謝你救了我’。余橙就坐在那里,看著貓姨傻笑了很久,安靜下來了?!?/br>第39章他想要的是原諒余橙的事跡人盡皆知,貓姨讓瘋子安靜下來的以身殉道,也成了劇組美談。貓姨現(xiàn)在的人格升華了,在劇組眾人的眼中有如大慈大悲觀世音的存在。但余橙的待遇就沒那么好了。水中那次是安穩(wěn)了,緊接著劇組就開始調(diào)整通告,先拍沒有余橙的部分。本來兩位老戲骨都殺青了,余橙這一瘋,也沒能開成殺青宴,大家都沒那個心情。余橙把自己鎖在屋內(nèi),連薄洺都不讓進去。他是怕瘋起來管不住,萬一把桌子掀起來砸過去,那自己將來連老婆都沒了。在劇組面前當(dāng)面發(fā)瘋,還真是夠他媽丟人的事情。停藥一時爽,發(fā)病火葬場。但是怎么說呢,如果不停藥,自己的發(fā)揮就不能這么淋漓盡致。一個演員的思維和反應(yīng)比演重要多了,如果再讓他吃藥他絕對不吃。薄洺在外面擔(dān)心的是窗戶。一個精神不對勁的人,發(fā)病后就怕他從窗口栽下去。但是他也不能讓人把窗戶鎖了,那樣余橙會覺得自己受到非人的待遇,會更受刺激。他只能耐心地一遍遍敲門:“咱們聊聊?!庇喑炔淮罾恚T里傳來他拖著拖鞋走來走去的聲音。薄洺說:“聊聊我,我們。”余橙開了門,“是要跟我表白?表白你就進來,我現(xiàn)在就脫褲子,不是表白就算了,大冬天的脫了褲子屁股冷?!?/br>薄洺:“……”余橙猛地關(guān)門,薄洺伸出手去擋,被門狠狠地夾了一下,悶哼了一聲。余橙一腳又把門踹開,看他手掌上瞬間腫得和豬蹄一樣,吼道:“大哥你是不是有病?我在這兒犯病呢,能尊重一下神經(jīng)病嗎?”薄洺順勢進來了。余橙在滿地翻東西,翻得狼藉一片,突然發(fā)現(xiàn)外面飄著雪花,向下望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積了薄薄的一層雪,樓下的車上雪倒是比別的地方厚。他把薄洺放進來后,自己又打開門奔出去了。薄洺又是一陣緊張。他誠然現(xiàn)在是有些把余橙不再當(dāng)正常人來對待了,當(dāng)即就跟著跑了下去。結(jié)果余橙就站在那積雪的車前等著,知道他要過來,等他靠近了一把抓起他那只腫了的手,放在車前蓋上?!皼隹靻幔俊?/br>薄洺輕笑,“你還真是體貼?!?/br>余橙看了看周圍,“雪白雪白的感覺真好,就是有點刺眼。所有美的東西都有它致命的弱點,比如我,是個神經(jīng)病。你剛才不是要說我們嗎?我問問你,咱倆都是gay,要是讓你找個美麗的神經(jīng)病,你愿意嗎?”薄洺:“每個人的內(nèi)心都藏著點見不得人的東西,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我可能骨子里也是個病態(tài)的人。”余橙心想你真夠謙虛的,你已經(jīng)好到讓我沒法拒絕你一切要求了,還要怎樣。你現(xiàn)在要是提個要求,我肯定……掏心掏肺都給你掏出來。薄洺還真提了一個要求:“說說吧,你的閃回?!?/br>余橙心里咯噔一聲,一上來就k.o.還怎么玩?“陳醫(yī)生說,她覺得你的閃回記憶被大腦強行忽略了,所以每次跟她形容病癥的時候,都沒有說出來你真正痛苦的原因,因為你內(nèi)心在強烈排斥一件你有負罪感的事。但我看你這兩次,好像很清楚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如果真忘了,或許就不會那么難受了吧?”余橙不想說。他的確是跟陳醫(yī)生打了啞謎。因為重復(fù)就相當(dāng)于閃回,還不如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大腦也是這么幫他忘記的。可是誰知道,大腦里有一片區(qū)域,死都不肯忘記呢。薄洺湊過去,筆挺的鼻梁在他脖子里蹭了蹭,“有味兒了,咱們一起去洗個澡吧?!?/br>余橙:“……啊?在這兒?”那小旅館里狹小的衛(wèi)生間,他們倆擠著洗?那哪是洗澡,那是天雷勾地火?!拔也槐WC你的貞cao哈?!?/br>薄洺笑一聲,開車門,“去城里,桑拿。”桑拿房就是不一樣,進去的大哥們走來走去都圍著個白毛巾坐在那兒打瞌睡,只有出來沖水,泡按摩池子,才把白花花的毛巾扛在肩上,露出下面見怪不怪的家伙什。余橙并沒有幽閉恐懼癥,他很自然地就靠在薄洺的肩膀上,耳鬢廝磨一下,熱烘烘地非常舒服。只不過他希望自己和薄洺都別在諸位大哥大爺面前丟人顯眼。睡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出來,大哥大爺們自覺地把毛巾從腰上都取了下來。薄洺一邊取,一邊看他,“去泡澡,你就算帶著下去,毛巾也會飄上來?!?/br>余橙不摘,想迅速鉆水里,薄洺一把給他掀了,“一起撒過尿了,還怕一起泡澡么?!?/br>余橙現(xiàn)在沒遮沒攔,徹底讓他給看光了。對面大爺從他們倆旁邊走過,詭異地投來一個眼神。薄洺笑,“你到底在別扭什么呢,你再別扭,他們就把你當(dāng)變態(tài)趕出去了。”余橙深吸一口氣,張開雙臂面對他,“你有種,你厲害,行了,我就這樣!”說完立馬鉆進按摩池里屈膝抱住了腿。薄洺也坐下來,對余橙說,“我告訴你我的一個糗事。我做替身那會兒,影廠有個公共澡堂,大家下了戲都去那里沖沖。還是老樣式,沒有加隔門。劇組當(dāng)時有人問過我是不是gay,我說過是,結(jié)果進了那澡堂對方看到我,嚇了一跳,就開始拿著毛巾打我,喊我變態(tài)。然后整個澡堂的人都把我打出來了。從此以后,我再也沒敢跟人說我是gay?!?/br>余橙:“大太子還受過這等待遇,厲害厲害。”薄洺歪著頭覷他,“你也說個你的糗事?!?/br>余橙心想,我的糗事你不是都親眼看見了?不過倒真還有一件,是薄洺不知道的。“就是拍網(wǎng)劇那會兒,你已經(jīng)人間蒸發(fā),我在劇組大概心情太差,有一天睡覺的時候做了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