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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是個玩物,在宮里,你得受著,受著宮里的一切?!?/br>這番話嚇壞了希未,但太后仍沒有恢復(fù)理智,“晏兒只能是我的。”希未掙脫她的手從軟塌上站起,太后卻嚴(yán)聲道:“聽哀家說完。”起身又拉過希未,之前的失態(tài)少了幾分,“哀家不想讓晏兒抱著別人?!?/br>希未這才明白,太后對流安的感情并非符合倫理,“這種事…太后也是明白的吧?!?/br>“不明白!哀家與晏兒無半分親緣,談何luanlun?”又頓了下,道,“憑什么你們就能是他的人?”希未得知這些事實(shí),一時難以接受,只能聽太后說著。“那墨白,他得寵,哀家不還是讓他失寵。”又冷冷的笑了笑,“那秦茗,現(xiàn)在還被禁足?!?/br>太后拍了拍希未的手,“這還要謝謝你,讓哀家能使中毒之事嫁禍于她?!?/br>之前希未中的毒正是當(dāng)年芃英生母所中的毒,這也解釋了為何芃英知道這毒的事,可當(dāng)年因種種原因使芃英生母的死草草了解。“哀家只是想告訴你?!碧笏砷_了握著希未的手,“別總是纏著晏兒了,哀家有機(jī)會給你下毒,也有機(jī)會給他下毒。”希未只覺得這女人心狠,“你不是對流安,對他…”還對他有那般心思。“還不是因?yàn)槟悖魶]有你,哀家也不會有這樣的打算?!碧笠彩且荒槦o奈,又道:“最終總要對哀家有利,若是你不退出,哀家也得不到他,那就不留晏兒,復(fù)你皇子身份,哀家仍是你的jiejie?!毕肓讼胗中α似饋?,“你必須在宮里?!?/br>希未沒想到她如此心狠,手也因緊張微顫,“不,不能!”太后反問,“有何不能?聽哀家的話,要么別耍心思留住他,好好在宮里呆著,要么只留一人?!?/br>太后這才拿起茶,抿了一口,看希未扶著桌子慢慢站起,似乎仍在想她的話,沒對太后再說什么,向外走去,到門口時太后道:“好好想想,管刈?!?/br>沒再理睬太后,出門后頓了頓才同莫子爭說話,“回去吧?!?/br>莫子爭看他有些無力,便猜想是太后做了些什么,但也沒問他,跟著希未,走了會兒,希未道:“別告訴流安今天見太后的事。”莫子爭應(yīng)了聲,又盡職的當(dāng)著侍衛(wèi)。☆、第13章希未一直魂不守舍,若是太后早些時候講,自己也許會知道怎樣面對流安,但如今更想依賴他,又不想傷害他,希未真的擔(dān)心太后做出那樣的事。“希未?”流安忙完就來陪希未用膳,但現(xiàn)在希未心不在焉的攪著粥,“粥都涼了?!?/br>希未仍是愣愣的想著事,低頭喝了口粥。“想什么呢?”流安看他還是那副模樣。希未只是搖了搖頭,悶頭將飯菜吃完才道:“我今天不太舒服,今晚就不陪你了,怕打擾你休息。”流安只以為這是希未有心事找的理由,也不再為難他,“那陪我說會兒話?!?/br>用完膳,兩人坐在長榻上,流安拉過希未的手,輕輕揉捏,指尖掃到手心時,希未的手指微微顫動。“有心事。”流安也不拐彎抹角。希未點(diǎn)點(diǎn)頭,流安繼續(xù)說:“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我?”仍是點(diǎn)頭,握住在自己手心劃過的手指。流安輕輕拍著他,“若是不能說出口,就先自己想想吧。還是想不出來的話,再告訴我。”希未又握緊了他的手,向他靠近,攬上他的腰,將頭埋在流安懷里,越抱越緊,輕輕的點(diǎn)了頭,蹭的流安有些發(fā)癢。流安輕拍著他,像是安慰著難過的孩童。過了許久,希未才悶聲道:“你信我嗎?”流安撫摸著他的柔發(fā),道:“信。”希未只覺得難受極了,起初自己確實(shí)是有目的的,但早就放棄了,如今想真心對待,卻又有阻礙。“今晚陪著我吧。”希未又舍不得放開了。流安點(diǎn)頭,將希未橫抱起,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流安不知道希未在想什么,但知道他想讓自己陪著,這便足夠了。希未靠在他懷里,心想著太后的話,自己太舍不得了,才剛剛遇見他,怎么能因別人就放棄,流安是王,怎能輕易被人所傷,現(xiàn)在自己知道是誰有了心思,只要注意著,總會避免的。希未便緊緊地攥著流安的前襟睡著了,他身上的味道讓人十分安心。早晨流安起身時發(fā)現(xiàn)胳膊被希未抱著,將他的手輕輕放過去,希未的另一只手又壓著他的衣袖,剛動了手臂,希未便迷糊的看著他,把手抬開,聲音啞啞的,笑道:“我可不讓你割袖子?!?/br>流安看著他,心里亂亂的,將他額前的碎發(fā)撩起,親了一口,“再睡會兒?!?/br>希未點(diǎn)點(diǎn)頭,拉過他的手,咬了一口,留了個印子,翻過身繼續(xù)睡。流安看著這一圈牙印,想讓它一直留在手腕上,就當(dāng)是烙上的。流安走后希未便準(zhǔn)備著起來了,趁早朝,同莫子爭去了秦茗的寢宮。秦茗被軟禁著,侍衛(wèi)在門口比較多,寢宮內(nèi)只有幾個侍女,莫子爭只看了周圍便帶希未悄悄翻進(jìn)去。莫子爭引開現(xiàn)在外面的侍女,又學(xué)著貓叫,果然聽見秦茗的聲音,“快出去看看,哪開的野貓?!迸仑?。兩人躲在一旁,希未看侍女出來了才進(jìn)去,莫子爭在外面守著。秦茗見了希未,有些吃驚,愣了一下,便帶他去了屏風(fēng)后,兩人壓低聲音對話。“茗姐,對不起?!毕N从行┳载?zé),因?yàn)樽约哼B累了她。秦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希未這才道了中毒之事,多余的事倒是只字未提。秦茗搖了搖頭,“什么對不起,不怨你?!彼?dāng)時就隱隱猜到是誰從中作梗,但不知具體,“注意著那人就行。”希未點(diǎn)點(diǎn)頭,這會兒竟有些后怕,又聽見侍女回來了,看了眼秦茗。秦茗拍了拍他的手,朝外道:“去給院子里的花修剪了?!?/br>外面應(yīng)了聲,便出去了。“別怕,流安會護(hù)著你的?!鼻剀f著這話,心里卻有些難過。“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給他說明白的?!?/br>兩人又相互叮囑,希未這才離開。莫子爭帶著希未繞路回去,希未又說,這也不能告訴流安,莫子爭點(diǎn)頭。希未在路上想著太后的話,流安身邊的人都被太后算計(jì)著,起初秦茗有流安可以依靠,自己到了宮里才讓太后鉆了空子。又想起墨白上次的反應(yīng),定是受過太后的暗算,墨白無依無靠,太后才會先針對他。希未準(zhǔn)備回去問問墨白。回到寢宮時,流安還未下朝,希未這才松口氣。看墨白正打理著花花草草,就決定先睡個回籠覺,困得不行,衣服也沒脫,卷著被子便睡了。等流安回